就在两人接受玉虚散人的传承期间,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平宣城。
肖然正带着沈绫音在平宣城的街道上悠然闲逛着。
沈绫音那绝美的容颜,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两人来到城里的一间小酒馆门前,肖然抬头看着酒馆呆呆出神。
“夫君,怎么了,这酒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沈绫音好奇问道。
肖然笑了笑,说道:“师妹,你忘记了吗,以前你的那个戏班,就是在这个位置进行演出的,我也是在这里与你第一次相见……”
“啊?我……我根本就没什么印象,因为从前我都是坐着戏班主家的马车出行。”
沈绫音红着脸说道。
“呵呵,为夫今天便带你从温故地,走,我们进去小酌一杯。”
正当两人准备迈步进入酒馆之时,一匹快马从不远处呼啸而来。
马上驮着一名精壮汉子,口中正不断地大喊着“让开”二字。
快马的飞奔引起街道上路人的四散奔逃。
看他疾奔的方向,肖然推测他应该是往平宣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快马从肖然二人身侧经过时,肖然看见马上之人似乎还受了重伤,背后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很是骇人。
看来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据肖然所知,城主府里,除了肖龙的外公赵彭祖是金丹大修士之外,还坐镇着几位实力不俗的少主。
赵彭祖的大儿子,赵承业修为是筑基大圆满,二儿子赵承德修为是筑基中期。
三女儿则嫁给了一个宗门势力的宗主,在外当起了宗主夫人。
四女儿便是嫁给了自己的父亲,正是自己的大娘。
只不过她甚少出现在肖家,一般都是带着肖龙和肖秋彤在城主府里生活。
正因如此,父亲才会纳下母亲为妾,在肖家再组建起一个家庭。
肖龙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晋升筑基初期,再加上肖秋彤,这一对外孙儿女所展现的天赋让赵彭祖喜出望外。
俨然有要将他们二人作为下一代的中坚力量来培养,继续壮大城主府的势力。
肖然两人在小酒馆里点了几盘小菜,几杯清酒,便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夫妇俩正对饮了两杯,便见母亲的丫鬟春丽在街上慌慌张张四处张望的样子。
肖然不禁眉头一皱,出声喊道:“春丽,你在这干什么?”
“啊!少爷!”
春丽看见肖然,顿时一路急跑来到窗外,气喘呼呼地道:“少……少爷少夫人!夫……夫人让你们尽快回家,老……老爷出事了!”
“什么?!”
肖然闪电般从椅子上弹起,在桌子上随手丢下一枚灵石,拉起沈绫音的手说道:“走!师妹!我们快回家看看!”
“嗯!”
两人出得酒馆,连忙施展起身法,在街道上犹如闪电般穿梭着。
片刻之后,两人便回到了肖家。
肖然二人急奔进肖家大堂,只见家中有不少长辈都神色凝重地坐在大堂里。
“二少爷回来了!”
一名丫鬟惊喜地说道。
一时间,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肖然身上。
他们都曾看过或听闻过肖然与肖龙在练武场的那一场比试,肖然毫不费力地将肖龙击败的事。
此刻的肖然,俨然已经成为了肖家人的主心骨。
肖然看见大堂正中央的地下躺着一名武师打扮的青年汉子,浑身是血,尤其是胸口部位,赫然也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自己娘亲则坐在侧首,正轻轻地抽泣着,神色黯然。
肖然眉头一皱,连忙问道:“娘,各位叔婶,发生什么事了,我爹呢?”
肖然的二伯叹了一口气道:“你爹还在泾阳镇里,据说他被一具强大的虎妖所伤,而且还伤势颇重,不能轻易挪动身子,因此才让两位受伤较轻的武师连夜赶回来搬救兵。”
“这……”
肖然看见这位躺在地上的武师,胸口部位几可见到骨头,身体各处的撕裂伤口加起来不少于十道,这还只是受伤较轻,那自己父亲的伤岂不是要严重得多?
肖然转头看向了沈绫音,沈绫音当即神领神会。
她的玉手朝腰间轻轻抹过,一具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弦琴便拿了出来。
这是秦剑在杂修院后山的库房里翻找出来的,不知是哪一任院长自娱自乐之物。
秦剑见这具古琴散发着一股古老沧桑的气息,在库房里也不知放置了多少年,其表面竟没有沾染上哪怕一粒灰尘。
虽然不清楚其品阶如何,但秦剑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