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是他们有意见的问题吗?沈冬和陈枫两人相视一眼,斟酌着该怎么说。
Edmundee是caesar的救命恩人,这可是各界人物都知道的事。
“隶爷,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如果您真那样做了,外界会怎么看您?对星宿之后的发展不太好吧?”
沈年隶手按眉骨:“我一直觉得是Edmundee将沈年隶亲手逼成了caesar,
可我现在知道了,是他让我释放出我的本性,我本就是个嗜血暴戾之人。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16岁那个任他摆布的傀儡,他这不该触碰我的底线!”
“老大,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谁有意见就干,星宿最初那么难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算什么?”
沈冬向来秉承着不服就干,想得再多都不如真枪实弹来的痛快。
“现在我们有在乎的人,更想无所顾虑的活着。winter,我想把他引出来。”
“老大,需要我怎么做。”
“等人到位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但有一点,你敢告诉闫柠一个字,我打断你的腿。”
沈冬想到之前闫柠的快问快答,有些心虚不自觉往后退:“不会,我不会说的。”
沈年隶让沈冬先离开后,在办公室里又和陈枫交代了些事,才离开了艾斯。
而在他离开不久,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推着一个老者出现在停车场里,目送沈年隶的车离开。
男人看着迈巴赫的尾灯,满目恨意:“您不是说他近期不会出现吗?看来您也不了解他啊!”
“他准备先动起来了,呵呵,caesar他是不能动心的,不然绝对会一败涂地。”
男人看着老者意味深长的笑容,很是不解:“什么意思?”
“好好伺候我,别的不用你管。推我走吧!”
男人推着轮椅的双手青筋凸起,仿佛手里的不是轮椅手柄,而是仇人的脖颈。
沈年隶在熙园的外围的别墅区转两圈确定安全后,才进入熙园。
气嘟嘟的小孕妇此刻就站在熙园的大路上,怒目而视着缓缓靠近的车辆。
“隶爷,夫人。”
司机的话让背靠座椅闭目养神的沈年隶立刻起身睁眼。
当看到车窗外那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的小人时,一身疲惫全无。
沈年隶推门下车:“开回去吧,我陪优优散步回去!”
“好的,隶爷!”
司机将车开走后,闫柠还在瞪着身边的老男人。
“公司里有点事,不去不行,这不是办完就赶紧回来了吗?”
“哼!”
闫柠捂住耳朵,不理男人,抬脚往回走。
“优优,小城堡也装修好这么久了,我也让佣人打扫好了,我们今晚搬过去住好不好?”
闫柠不解:“这个事之前说过的,等孩子出生后再住的,为什么现在又提?”
“就是想给你换个地方换个心情,这个就你先住,不行熙园地方还很多,我再给宝宝建。”
沈年隶牵着闫柠白皙纤细的小手,与她并肩同行。
“不用,我感觉现在住的挺好,我不想搬。”
沈年隶拉住人:“优优,今天你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现在的确是被你束缚住了手脚。
所以我打算让你走出去,把这个局做活。”
“阿隶哥哥,真的吗?我可以出去了?”
沈年隶答非所问:“我通知人给你搬东西,从今晚开始,我们住小城堡!”
闫柠嘟嘴:“我住小城堡和我出去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非让搬?”
“不想你闹心!”
“沈年隶,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路上闫柠如百灵鸟般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而沈年隶都是牵着她的手,不厌其烦的打哈哈。
晚上闫柠是被沈年隶抱着去的小城堡。
小城堡,房如其名,真的是一个城堡。
粉色的外墙,白色的窗框,屋顶是和蓝天一样的色彩,格格不入的伫立在熙园的后花园中间。
房子的大门上镶嵌着精美的花纹和巨大的宝石,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彩。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宽敞华丽的大厅,地面上那粉白色的地毯软度适中,踩上去舒服极了。
“你什么时间整的这些?”
闫柠指着布艺沙发边上的人形玩偶和各种形状的糖果抱枕,满眼都是惊喜。
“这算什么,走,去卧室!”
沈年隶拉着人呢,顺着楼梯蜿蜒向上。
“做好准备,我开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