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柏天对几人语重心长的说,“有了贺神医的加入,肯定能够早日找到线索。”
宇勋廷附和,“贺神医见多识广,有了他,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工作,肯定会更加顺利。”
贺宏驰收敛了戏谑脸色一正,“放心,我们绝对完成这个任务。”
一切事宜商量好后,大家都早早的休息,明天一早他们就要赶往山谷。
对于他们几人不在家里,自有宇柏天还有文家父母周旋。对外声称他们到附近的村庄去给一位重病患者治病,宇勋廷陪着一起保护他们。
他们知道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不知道附近会不会常有窝人的间谍
第二天,才后半夜他们就起床,趁着天黑没人,早一点到山谷,这次带了不少东西,除了换洗的衣物外,还带了锅碗,干粮和粮食。
三人一猴,三个背篓,几人就着天上的月色悄咪咪的出了门。
远离了村庄,已经在山上步行了半个多小时,宇勋廷才从背篓里拿出了手电筒,“神医,你们慢一点,已经来到山上,不会有人看到我们上山,我们不着急赶路。”
贺宏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服老不行,走这么一点山路就有点气喘吁吁,“从这里到山谷,还要走多久?”
文文有点担心的看着贺宏驰,“差不多两个小时。”
“师父,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赶路,不着急,现在还早的很。”
贺宏驰摆摆手,“不用,真把你师父看得那么没用,想当年一万八千里的长征都走下来,这么一点路程,我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我们走慢一点就可以。”
“师父,你好厉害,这些我只能从书本看到,知道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很苦,很难。没吃没穿,特别的艰苦,但感觉你们怎么都打不垮,越战越勇。”她真的佩服老红军们的精神。
贺宏驰提起这些就很感慨,“对呀,我们是越战越勇,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我们垮了,倒了,我们的国家就没了,那么多西方列强虎视眈眈要来瓜分我们的国土,谁也不愿意做亡国奴,只能站起来。”
宇勋廷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师徒俩在聊过往的事情,一路上倒也不无聊。
贺宏驰谈兴正浓,他说,“其实你师父我经历过的事情不少,年轻的时候还去过苗疆一带,为了给一位病患解蛊毒,他们的地界真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
文文听了也来了兴致,追问“师父,苗疆那边真的有蛊毒,他们真的养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吗?从书上看来那些都很神奇,很厉害。”
她只知道在古代的神秘世界里,蛊毒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它是一种由毒虫、草药等材料制成的毒药,被认为具有神秘的力量和致命的毒性。
没想到师父,居然接触过这种神秘的苗疆蛊毒。
贺宏驰陷入回忆,他说,“那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才刚出师,是我师父的一位老病患,身份地位都是很高,一个成功人士。
他突然就陷入昏迷,昏迷前出现呕吐,伴着腹泻,我师父给他用了针灸,还有解毒药丸都没用,人就是醒不过来。
我师父派我到苗疆一带去寻找解除蛊毒的方法,历尽千辛万苦找到地方,进了苗疆蛊村,里面有一片瘴气沼泽树林。
好这,当时我虽然年轻,因为有一点天赋,医术淡不上精湛,但应付这些樟树林还是绰绰有余,没想到那沼泽地才是最难对付,里面居然还有不少毒蛇,我差一点就死在了泥沼里。”
文文听得目瞪口呆,“这么惊险,跟看小说一样精彩。”
宇勋廷闻言摇头,“小说写不出来那种,生死一刻时的感觉。”
“你也去过这样的地方?”文文看着他。
他点点头,“滇缅边境这样的事情太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文文赞同,后世的傣国人还喜欢养小鬼呢。
“师父,你后来找到解决蛊毒的方法了吗?”
贺宏驰叹口气,“找到了,可惜的是,没等我回京市,那个病患就死了,据我师父说,那病患身体里长满虫子。”
后来才知道是那病患的仇家花巨资,从一个巫师手里买来的蛊毒,再买通病患的一个下人,把蛊毒下到他身上。
文文恶心的抖抖身体,下蛊之人太恶毒了。
她突然想起来,“师父,我听老一辈人提起,五八年出现的吸血虫病,都说是巫蛊之祸,这是真的吗?”
贺宏驰摇头,“这是无知之谈,说是巫蛊严重了,这是一种由寄生虫引发的疾病,我国花了十几年才把它控制住。”
“我查了资料,这种吸血虫最早在1904年的小日子国发现,三五年出现在我国,有没有可能是倭国人把他们的吸血虫带过来霍霍我们?”文文心里愤愤不平。
贺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