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书,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林未夏这是在折磨人,但陈不量不这样认为。
相反,他变态地相信这是赎罪。
只要把检讨书写好了,林未夏一定能给他好脸色,说不定借此机会迎娶女神。
陈不量道:“我写!马上写!”
他走了,林未夏的脸上没有一点感动。
像这样的舔狗,有的是!死了都不心疼啊。
谢余蓝也习惯了。
作为林未夏的死对头,兼好闺蜜,这些年见过太多太多无辜的舔狗被她玩死。
没办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上大路,马车忽然停下,到底是京城的车夫,狗仗人势惯了。
他当即嚷嚷,特么谁啊!敢挡老子的路,不知道俺家老爷谁吗!
前方那人缓缓掏出一块刻着云,刻着刀的令牌,说:“悬镜司办案,闲杂人等散开。”
悬镜司!路人在听到这三个字的片刻,顾不上正在做的,准备做的,立即开溜。
一时间鸡飞狗跳,方圆一公里的活人全跑了。
在京城,悬镜司比阎王爷管用!
毕竟阎王爷是个传说,而悬镜司能帮他们去查查阎王爷是否存在。
遇到悬镜司,千万不能看热闹,这是无数前辈用血与火验证出来的铁律!
车夫被吓傻了。
他都把手抬起来,准备用马鞭抽不长眼,敢挡路的小子。
此刻,他手却僵在半空,落不是,继续抬不对,相当尴尬。
“林小姐,我是悬镜司冷门捕快,代号查小二,能否下马车,跟我们衙门走一趟。”
与此同时,十个着装不一的人从四面八方扑来,将马车包围。
马车里,林未夏非常害怕。
让她钓个男人,她能手到擒来,但她从未和悬镜司的人打过交道,没经验。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林未夏反复念叨这句话。
谢余蓝才有思路,就被她打断,真惹火了!
谢余蓝干脆一巴掌呼林未夏脸上,“慌什么,我还在,你又没死!”
被劈头盖脸吼一顿,林未夏终于安静。
不安静不行,谢余蓝是真打!挺疼的。
谢余蓝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死不承认,硬生生扛着!”
“反正他们找不到证据,凭你我二人的家世,顶多判我们一个私自接触罪犯的罪名。”
“这能行吗?”林未夏道。
“信不信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没别的法子,死马当作活马医。”谢余蓝道。
林未夏叹口气,先这样了,千不该,万不该。
她昨天不该在城门口和谢余蓝置气。
女人的嫉妒,害人害己啊!
“林小姐。”查小二又喊道。
“催什么催,催命啊!”姜毅忽然回答。
林未夏、谢余蓝一愣,她们盯着姜毅,眼珠子能瞪出血来,你干什么,为啥不按计划行事。
姜毅轻声道:“我是按计划行事啊。”
“这算哪门子的计划!”
谢余蓝咬牙切齿。
她习惯制定计划,习惯掌控全局,以前都没出事。
但她不熟悉姜毅,不知道这家伙从不按套路出牌。
姜毅掀开帘子,对查小二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指使我们家小姐。”
查小二眉头紧皱。
他办差快十年,见过的大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从未有过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
虽说骂他的是个美女,但他不是变态啊,喜欢让美女折磨他。
查小二道:“姑娘,我怀疑林小姐私藏重犯,有些事要拜托林小姐配合。”
“你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
“哈哈!滑天下之大稽,没有证据,当街拦姑娘的马车,你们悬镜司好威风啊!”姜毅道。
“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请林小姐回衙门说明情况,若林小姐清清白白,我当亲自登门道歉。”查小二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家小姐不是清白之身!”
姜毅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查小二身前,香风扑鼻。
查小二工作在悬镜司,生活中他不是个严肃的人,经常去娱乐场所玩玩耍耍。
他不缺女人,此时,他却有点慌,下意识后退,保持距离。
查小二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悬镜司没有证据,胡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