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羊毛衫也分了几种款式,男款的和女款的,低领的,高领的,还有马甲款的。
到后面,还出现了薄款的羊毛裤,也很受那些怕冷的夫人们喜欢。反正,穿在裙装里面,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穿了羊毛裤的,外面看还是美美的,真是又保暖又实惠。
等裴老侯爷和柏侯爷看到这五颜六色的羊毛衫时,也是惊喜不已。而周子仁的舅舅更是竖起了大拇指,他就知道,无论做什么,花蕾总是能比别人快一步。
一开始,几个人还担心原毛垄断的不够彻底,市场上很快会出现仿品,可是就花蕾亮出的这一手染色的技术,就可以胜过很多人了。
就这样,成品的羊毛衫慢慢地在库房多了起来。花蕾赋予的五颜六色,让本来只有单调本色的羊毛衫变得更加的好看了,当然花蕾把售卖价也抬高了不少。
因为是四家合作,花蕾也特意给羊毛衫取名为“四季锦”羊毛衫。
等下半年九月下旬,这些羊毛衫分别投放到了上京城的各个区域时,一下子就受到了很多世家大族小姐的欢迎,当然自己抢购的同时也给家里的父兄购置了适合他们的款式,花仙子小铺里被各家的丫头婆子挤得水泄不通。
幸好,花蕾他们准备的早,库存也准备的非常充足,才堪堪满足了这些人的需求。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某个颜色断货的情况,花蕾没办法,只能推出预定。
在收到定金后才开始根据订单重新染色编织,虽然时间比较长,但是为了独一无二,这些小姐们也愿意等。就这样,羊毛衫为花蕾几个搂回了大把大把的银子。
没过多久,这些五颜六色的羊毛衫也被梁相宜带到了江南那边的几个府城,同样是大受欢迎。
永嘉府和承运州那边,花蕾也让船只顺带着送了一批过去。在准备这些五颜六色的羊毛衫时,花蕾也把染成青,黑两色的羊毛衫给漠北的将士们送了过去。
为了满足需要,花蕾的庄子上,现在是分成了早晚两班制,除了晚上天黑干不了事外,其余时间就没有一辆纺车是没人的,每辆纺车都被踩的呼呼呼的飞起。
只要能看清楚的时候,厨房里负责染料的人也是忙得团团转,没有一个染缸是空置的。
就连院子里用来晾晒羊毛线的竹竿也是挨挨挤挤快没地方放了。当然,编织毛衣的女眷就更加的针不离手了。
羊毛衫供不应求的售卖让很多的人眼红,很多人开始想要寻找货源,模仿四季锦制作羊毛衫。
不过,因为镇北侯府和定西侯府的联袂出手,漠北的原毛基本上都是被包圆了。剩下的一成也是牧民们需要留着给自己制作羊毛被羊毛褥子用的。所以,很多人也是空手而归。
四季锦羊毛衫蒸蒸日上的售卖着,每天都在为花蕾搂回很多的银子。花蕾不知道的是,她银子越来越多的时候,讨厌她的人不知不觉也多了几个。
柏云鹤的大嫂杨氏也终于知道了柏老侯爷自掏腰包给柏云鹤做本金和镇北侯府还有花蕾一起合作制作羊毛衫,并且赚的盆满钵满的事情了。
柏老侯爷,她当然不敢质疑,柏云鹤,她除了遇到的时候偶尔调侃阴阳几句外,其它的她也不敢做什么。
但是,她却在几个妯娌间有意无意的提起了这件事,蛐蛐花蕾,一个无父无母的姑娘家,就是没有教养,年纪小小就混迹在男人堆里,等长大了那还了得。不知不觉中,这些话就传到了柏云鹤母亲柏大夫人的耳里。
虽然柏大夫人对于这些的传言事实心知肚明,但是,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当初一心想要找个能干聪明的儿媳,好接替自己的班,继续掌好定西侯府的家。
但是,不知不觉中,有些过犹不及了。娶回家的几个儿媳,侄媳,一个个都是精明强干的主,又都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女儿,所以谁也不服谁。
而且因为侯府内部资源有限,兄弟之间有时难免会有分配不均的情况出现,于是几个妯娌之间几乎是隔三差五就上演勾心斗角的戏码。
自己作为婆婆,定西侯府的当家主母,真的也是很累人。因为三天两头会有儿媳侄媳到自己面前来扮猪吃老虎,哭哭啼啼的,要一个所谓的公道。
就是过年给儿媳侄媳们的首饰,她们也是互相比较来,比较去,都觉得自己拿到的首饰没妯娌的好看,没妯娌的贵重,所以自己也很是烦人。唉,自己这一辈兄弟妯娌之间都还算不错,这小一辈的就有些过于计较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那?总不可能为了这些事就让自己儿子休妻和离吧?所以,除了遇到的时候敲打敲打外,其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遏制。毕竟,放在一起的螃蟹,让他们不打架好像也不太可能。
柏老侯爷当然也知道了几个孙媳之间的一些事,在书房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而柏云鹤知道后,第一次为自己不是嫡长子嫡长孙可惜。
也明白,有些人,哪怕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