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刚要回自己的房中,阮怀风却拉着他的手不放,似有话要与他说。
“又怎么了?”他面露不解。
阮怀风垂眸道:“多谢将军替我姐妹安葬。”
多铎挑了挑眉:“小事一桩。”
阮怀风忍着恶心,继续道:“对您来说是小事一桩,于我而言却是大恩大德。那姑娘跟了我数年,如今走了,若只是草席一裹委实可怜。”
“为报此恩,今夜……就让我来侍奉您吧。”
少年将军有些出乎意料,自从得了这前明名妓怀风娘子,连日来都是霸王硬上弓,仿佛与一具尸体睡在一处。
今日莫非她是开窍了?如此也好,听闻南明女子都柔情似水,这下真是可以享受一番了。
多铎露出笑容:“那我等你。”
阮怀风点点头,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屋中。
她只留了一名婢子伺候自己沐浴,待房中只剩她们俩人时,她轻轻开口对婢子道:“我洗好后,你将你的内衣裤拿来给我穿上。”
婢子闻言大惊,跪倒在浴桶旁,此时她的肩膀下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疮。
“娘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阮怀风坐在浴桶中伸出右手紧紧握了握她的肩膀:“帮帮我。”
婢子眼圈中蓄着泪水:“娘子,一定还有其他法子,这病……是治不好的啊……”
阮怀风眼圈亦是发红,动容道:“所以,光靠我还不够。我要你帮我。”
婢子心下一沉,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
良久,婢子擦了擦泪水:“娘子,若不是你带着我,我早就被抓到军中。我这身病,也已经很久了,如今是拖着日子了。今日若是能为你分忧,那是我的福分。”
说罢,她朝着阮怀风甜甜一笑。
这一笑叫阮怀风直接绷不住了,伸手紧紧拥住她,两人相继闷声抽泣起来。
“可是,我这皮肉已烂的不行,如何能……?”
婢子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无妨。”
沐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婢子将自己的内衣裤犹豫着递给阮怀风时,阮怀风没有丝毫犹豫如常穿上。
婢子的眼圈又一次泛红。
阮怀风穿戴整齐,披着发,携酒前去赴约。
少年将军已斜靠在酒桌前,看他的样子已喝了不少,乍见眼前的清丽佳人,不自觉脸颊有些发热:“你来了。”
阮怀风挥手屏退左右,提着酒壶,走向多铎。
她很是不拘泥礼数,俯身一口吻在他的唇间,这一吻柔情化骨。接着,她跨坐在他身上,一口又一口开始灌他酒。
多铎见过的女人不少,却从未流连过任何温柔乡。他心知阮怀风今日行事古怪,但他的自大令他放下了警惕。
不过是一伎子,又有何惧?
他索性彻底放下了戒备,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阮怀风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自觉主动的褪下一件又一件衣裳,以示自己并未携带任何武器。
少年将军见怀中温香软玉确实身无长物,便开始认真欣赏起眼前美妙的酮体。
前明美人果然温香软玉,名不虚传。
“将军好酒量,再喝些吧。”
阮怀风继续劝道,可多铎却不满足于这些皮毛,粗鲁的将她打横抱起就要往床榻前去。
“酒多喝,甚无趣。”
此时,阮怀风红唇微启:“将军,仅我一人可招架不住您。不如我先伺候着,若是我挨不住了,便请我的姐妹过来,可好?”
这些青楼玩法,多铎自然是熟悉的很,他挥手拒绝:“不必,我只要你一人。”
阮怀风也不便再坚持,只得暂时应下,心中快速想着是否还有其他办法。
多铎精明得很,他立刻察觉怀中美娇娘有心事,他暂停了接下来的动作,单手撑着手臂俯视着她:“你在想什么?”
“我有些怕。”
这句话令少年将军有些误解,他以为是前几日的霸王硬上弓为美娇娘留下了阴影。
“不怕,今日都听你的。”
他的脸上带着微醺的颜色,眼神逐渐开始迷离。
他挥手扯下纱帐,落下一室旖旎风光。
只剩红烛微颤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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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山。
城隍大人与我对峙片刻后,面对杀气腾腾的我,她仍是苦口婆心劝道:“我今日便是劝不住也要劝你,那旱魁子献不是普通的神只,你绝不可对她善用私刑。”
我步步紧逼:“有何不同?”
忽然我心下一转,立刻意识到:“你早就知道她已进了大同府,你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