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些隐约,有些若有若无,就像有些人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心中就涌起来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隐晦,不过却能使你的心情发生变化。
有些人突然心情沉重,心血来潮的打个电话回去,家里一切安好,可晚上就收到家里老人去世的消息,有些人出门前心情有些沉重,也就不去了,最后就收到消息他原本要坐的那辆车发生了车祸。
这些东西太奇妙了,这是其心神与天地运行轨迹的一次互相感应,于冥冥之中预测到了未来的一些轨迹,但是这些信息是无法直观感受到的,所以只能由情绪来隐晦的传达。
一次偶然,人的心灵与天地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应,接触到了一些将要发生的轨迹,最后再由情绪来告诉你,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当然,这种事情发生的很少,它不可控制,如天边的流星,又如脑海之中的灵光一现,不可捉摸,不可预测。
自己对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预测,这个就可以叫自己望到了自己的气。
而有些人,则更加特别,他们心灵非常灵敏,对于这种轨迹的把控超乎想象,他们望不到自己的气,但是却能在某一刹那感应到别人的轨迹,这个就如灵光一现,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来触发。
所以世面上很多所谓算命的,十有八九是骗子,他们最多无非就是借助一些古老的公式与一些所谓的法器来胡乱推算,这样准不了一点,反而还有可能害人害己,所以去算命就需要谨慎。
刚才郑常明与刘安对练,为刘安一掌所激,心灵波动剧烈,这引起来了葛兰的灵光一现,故此才会有这样的预测。
一旁的李寇突然开口道,“师妹,你当初望葛玄,他由此入门,如今也算应验了你当初的那句神资道骨,现在又望这年轻人,不知可否能望望刘老弟。”
唐松闻言也笑道,“我也好奇,刘安这么年轻却又如此了得,不知师妹能望出什么来。”
葛兰却是朝两人摇了摇头。
两人见状微微一愣,李寇个更是问道,“怎么了师妹,莫非不行?”
葛兰看向被众多人围着的刘安,目光一瞬间有些失神,接着她才缓缓道,“这个人,像是一片混沌。”
李寇两人闻言都有些惊奇。
“混沌?”
葛兰点了点头,“我观常人,哪怕看不穿气象,却也有迹可循,看不到将来,也能看到一些心神轨迹,依此也能有所推断,再不济,也能从其显露的心神之中感受其过去,但是这个人却不一样。”
李寇闻言连忙问道,“如何不一样?”
葛兰收回目光,幽幽道,“我能够感受到他有时散发而出的心意,但是他的一切却都无迹可寻,感受不到他的过去,不明白他的现在,更不知道他的将来,他像是一直在变化,又像是永恒不变,渺渺茫茫,如混沌一般。”
李寇闻言一惊,一旁的唐松也是有些无言。
李寇又问道,“那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葛兰摇头,“不知道。”
接着她又感慨道,“像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也许是我修为不够,若换洛怡的师父来,那说不定能看到些东西。”
唐松闻言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摇头一笑,“那是个怪人,想来也快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了。”
葛兰闻言笑道,“师兄,你不过在其手上吃了些亏,就如此说人家,有些小气了。”
唐松微微一叹,“这么多年过去,我哪里还在意。”
葛兰看着他只笑不语。
唐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又朝刘安看去,见其与众人交流,没有丝毫异样,便朝身旁的李寇问道,“师兄,关于决赛的事,你还没有和他说?”
李寇闻言看向他,随即微微一叹,“说了。”
唐松闻言一愣,就连葛兰都有些一惊,她看向众人中的刘安,这一点都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啊,设身处地,这事若是落到她身上,是绝对做不到刘安这般的!
唐松也看向刘安,想起刚才,刘安与他们交谈,他们没有察觉到刘安有丝毫变化,还以为刘安是还不知道,没想到却是已经知道了。
李寇见两人模样,又想起来中午那个会议,不禁一声冷笑,“怎么,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刘老弟不该这么平静?”
唐松闻言有些尴尬,葛兰则是微微一叹。
李寇见状心中也明白,也没有再多说,他感慨道,“他的心灵境界远超你我,对他而言,这些是真正的虚名。
于我们看来,他现在身处险境,又遭此事,必将心灵难守,可于他而言,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该来的终究要来,那就让他来,以平常心待之。
而且他来此的本意也不是要争个虚名,就是想来会会这些高手,现在他会到了,其它的,对他而言都是虚的。”
说着他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