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明宿观景区停车场找到摩托。
离的摩托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堆旺火熊熊燃烧着,车坐垫都被烤得翻卷。
喜鹊站在安休甫肩膀上,
“这个卢孝通啊,怎么教导的那小混账,我都说了.....”
安休甫取出手机,拨通了卢孟的电话,声音很平静,
“你在哪?”
卢孟笑声传来,“买了几瓶酒,我摆了一个旺火,准备过个有情调的冬至。”
安休甫,“骑走我摩托,招呼都不打一个?”
卢孟,“兄弟,你有点小气了,多大点事?”
安休甫,“摩托坐垫也被旺火烧坏了。”
卢孟,“我靠,这个不赖我,葛琼辉呢?我都给她打电话了,她怎么不把摩托往远挪挪?”
安休甫,“葛琼辉是你什么人?她是明宿观弟子,不是你的弟子!”
卢孟还是笑,“我床友,你知道什么叫床友不?呵呵......就是盖一床被子的关系。”
安休甫短暂沉默,“你走路去买的酒?”
卢孟,“这天气当然开车了,一会儿让你看看哥哥我的座驾!”
安休甫,“好!”
说完把手机收起来。
喜鹊用翅膀拍拍安休甫脖子,“小安,等安和顺把明宿观带着走上正轨,让他给你买辆车,别跟他斗气,不然会坏了安和顺的大事。”
安休甫蹲下,把后腰的刀取出来,“师祖,见过我的刀法没?”
喜鹊,“别别别,为了一辆摩托,真不值得。”
安休甫,“没事,我也算是拜师卢长老,他是卢长老孙子,我想应该刀法比我更好,切磋一下,共同进步。”
喜鹊,“小安,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切磋!”
安休甫呵呵笑,“师祖,你晚上是不是看不到东西,所以都是在地上跑?”
喜鹊愣一下,“傻狍子,你这小脑瓜子,跳跃性这么强?我根本不用眼睛看,我在地上走,那是为了方便隐匿身形和气息,老祖我毕竟是地上得道,又不是真的禽兽。”
安休甫,“那师祖,你的审美呢?延续了人的审美?还是改成喜鹊的审美了?”
喜鹊翅膀抖动,安休甫被吹的朝后一屁股坐下。
安休甫盯着毛发炸起的喜鹊看看,一翻身哈哈大笑,朝着远处跑。
喜鹊翅膀又抖动,停车场绿化带里的积雪朝着安休甫劈头盖脸飞去。
安休甫戴上兜帽背着身体呵呵大笑。
这个问题,问出口之前,完全是好奇,毕竟师祖变成一副鸟样,比做人的时间更长,明宿观明明有的是房子,可是师祖却搭个鸟窝,这也让他困惑。
喜鹊发飙,他把问题重新想了想,马上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内涵了一个荤笑话。
喜鹊一翅膀扇倒安休甫,看到安休甫一脸茫然,马上知道,是自己的阅历有些多了。这个傻狍子如果故意开荤段子,会自己先笑。
结果这傻狍子反应不慢,倒地爬起来,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笑话。
喜鹊拿着雪砸安休甫,完全是在打傻狍子!
安休甫背着身体等师祖发飙结束,转身笑着问道,“师祖,我,我有个问题,呵呵.......”
喜鹊,“傻狍子,你能不能不笑?有屁就放!”
安休甫哈哈大笑,却不说话了,笑声一声接着一声,喜鹊转过身,彻底无语了。
这个傻狍子脑洞很大的,这不是要问一个问题,而是酝酿了一堆问题。
又过了好一阵,安休甫终于止住笑,
“师祖,那你生下的孩子,算不算妖?如果不是妖,你跟你孩子怎么交流?你是不是因为担心生下没法沟通的傻狍子,所以一直单身?哈哈.......”
说到后面,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喜鹊没有回答安休甫,而是用更大一片雪砸在安休甫身上。
接着喜鹊也哈哈笑,跟安休甫在一起,会感觉到愉悦,会感觉到生活中很多的乐趣。
安休甫拍打身上的雪,一束远光灯朝着他照射来。
很快一辆车停在安休甫十米开外。
卢孟从车里下来,一个塑料袋内装着两瓶酒,下车后笑着说道,
“老远就看到你在笑,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安休甫朝着卢孟手里袋子看看,“只买了酒?赔礼道歉,是不是没有诚意?”
卢孟愣一下,接着带着一种轻蔑的笑,环视周围,
“葛琼辉真的没来?”
安休甫,“你有车,骑着我的摩托偷我的蜂窝煤?”
卢孟,“我车是新买的,能用来拉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