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吓得全回了神,两名小厮转身,咚咚的头就磕在了地上:
“青天大老爷,小的不该赌博、不该打人,小的知错了,小谷其实没偷我钱,他就是之前输小的一两银子没还,小的不要了,就当医药费了。”
“不,不,大老爷,小的欠他钱,小的愿意还,小的不告他大人了。只要打欠条给小的点时间就成,小的也知错了。”
“大老爷饶命啊。”
磕着头,两人都一副哆哆嗦嗦小市民的模样,是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撒谎的几率不高。
砰!
又是一声惊堂木落下。
这一次,包大人两句话直接把两人的案子平了,不立案,不追究,一人承担一半责任,小谷还那个小五五百文。
随后两人都表示没有异议,当场谢恩接受了。
而后,包大人又指向了一边的凌文湛:
“本官再问你们一次,他是谁?你们可要看清楚了再回话,但凡有半句虚言,严惩不贷。”
两人对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瞅了瞅凌文湛,都吞咽着口水没说话。
随后包大人先指了小谷,想起之前有黑衣人答应给自己一百两让自己找事、这个时间点来衙门认个人的事儿,揉了揉自己发疼的眼角,一咬牙,他就道:
“回、回大人,他是之前鲁菜坊的一个管事,小的只知道,他好像是平勇侯府一个外庄管事的儿子,叫王文,能做我们鲁菜坊的主。”
“他经常去我们店里查账,他过去的时候都是易容的,会粘贴假胡子什么的,因为店铺里其实设了暗赌的赌庄,过去的人很多都会做伪装,但他经常去,有次机缘巧合,他弄脏了衣服去换,小的去送东西碰巧就看到了。”
“其实,他经常来,久了店里很多人不说也都知道的,有次小的正巧出城办事碰到,本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一路追到了城外一片柿子林,看到他跟夫人在一起,印象深刻。”
“当时,我们好几个伙计在……”
这些其实都是那个神秘人告诉他的,原本他还不信,但看到眼前男人,他的确有种熟悉感,而且王管事的事儿他也没撒谎,越说觉得越是真的,他也丝毫不见心虚。
“是,小的当时好像也在,小的也见过。”
全然不知道小五其实也是被买通的,听小五这么说,小谷还点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想着他是不是真参与过。
两人都这么想,越发觉得神秘人神通广告,心里也越发有底气了,再想到那钱跟要命的毒药,更是不约而同的点头如捣蒜。
“你们撒谎,我根本就没有——”
凌文湛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出,他嗓音一拔高,那狰狞的模样、破锣的嗓音把所有人都惊了个心下直突突。
抬手,包大人又重重砸了下惊堂木:
“本大人没问你话,不得喧哗。”
而后,他的手又往慕连枝身上一指:
“你看到的他的夫人可是她?还有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本官都会找人核实,包括那柿子林,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两人一起看了看,那个小谷又回想了下画像的模样,摇了摇头:
“不是,夫人没这么漂亮、也没这么年轻,她穿的挺老气的,都是暗色的衣服,不一样。”
那柿子林,他可是亲自去见过,他心里一点不慌。
点头,另一名小厮也附和道:
“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不信您可以去查,王管事之前好像报了死亡,官府应该有消文牒的记录才是,再说,鲁菜坊那么多小厮、客人去过,只要您打听下,应该都知道这个王管事,只是,模样可能有所区别。”
“大人,王管事的真容您可能要去问下平勇侯府的人,毕竟那是他们外庄管事的儿子,外庄的那些伺候的人肯定是见过他真容的啊。”
“嗯,是,小的们是意外看到的,不过,王管事一表人才,要真容示人还是挺显眼的,难怪他每次去我们那儿都要易容了。”
“大人,我们真没做什么,就是偶尔闲暇赌着玩玩,鲁菜坊都被查抄、罚过了,我们也早改过自新、不做了。”
“这应该不追究我们责任了吧?”
那位神秘大人物可说了会保他们无事的。
两人眨着纯真又害怕的眸子,一边,侯府老太太捶着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凌尉迟跟姜氏也像是石化了,半天一动也动弹不得。
“行了,没你们的事儿了,下去吧。”
包大人一挥手,便有衙役将两人拉走了。
砰!
又是一声惊堂木落下,这一次,包大人直接黑了脸:
“你、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手下一翻,他直接将之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