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点头,脸蛋儿更红了,娇羞尽显,她不住地深呼吸,吐露的气息,正好从我鼻前飘过,气若幽兰,闻着竟有种淡淡的香甜,脑海中莫名浮现出瑶瑶的身影,且是在同房前夕。
等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身体竟不自主地有了动静。
这番动作,竟让我莫名开始胡思乱想,我努力保持清醒,以最快的速度起身,让出数步,与其保持距离后,无比警惕地问道:“族长,你这是……”
呵呵~
她突然发出娇媚地笑声:“先生,阿秀这个不情之请,实在难以启齿……”
苗秀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先生可知,如今寨子里,愿意与我这一脉结亲,并诞出子嗣的人,已经极少,大家都知道,一旦与我这一支的人结亲,就意味着子嗣短命!”
最后,她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含泪,低声哽咽起来:“先生能不能让我生个孩子,如今金蛊已经返回寨子,等我将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我……
我彻底无语,却明显感觉到,意识不受控,她楚楚可怜,话语间情深意切,丝毫看不出有猫腻,意乱情迷间,竟有种上前扶起她的冲动。
可就在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我感觉手臂上传来灼痛感,竟是晁婉凝留在手臂上的梅花印记。
脑海中,更是传来晁婉凝调笑地声音:“好弟弟,这就按捺不住了吗?早知道是这样,姐姐就该等你成长起来,再以狐族媚术魅惑你!”
“……”
我立马清醒,背脊森寒,看着楚楚动人,情深意切地苗秀,竟然在试探我!
同时,我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反应竟不受控,燥热的厉害,像是吃了某种药,异常激烈。
我单手掐诀,控制阴神离体并隐匿身形,看着自己的肉身,没了意识仅剩身体,突然僵在那儿。
正在倾诉肝肠的苗秀,见我不为所动,从地上起身,扭动腰肢,朝我的身子靠上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仰头就要向肉身亲吻过去,但我就站在她身后,她另一只手竟攥着一把弯刀,上面铭刻着奇奇怪怪的符文。
符文璀璨,散发着的力量,我即便是阴神也感到心悸!
这竟然是比绣花针还恐怖的东西,专门针对灵魂,一刀下去,不仅身死,连灵魂也会被拘禁,彻底形神俱灭。
直到她鲜艳的嘴唇靠近我咫尺,我的身子却依旧不为所动:“先生,跟我生个孩子,可好?”
娇滴滴的声音,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已有所动作。
我扪心自问,若不是阴神离体,肉身陷入死寂,怕是也很难经受住这样的考验,只待你刚一上手,下一秒等着你的,就是无间地狱。
嘶!
太可怕了,苗秀十二岁当上族长,整整九年以来,心性远胜常人。
“先生……”
“先生,您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苗秀依旧在催促。
直到呼唤好几次,我的肉身都不为所动后,她才意犹未尽地往后退,收起弯刀,另一只手掐诀。
通过破妄眼,我清楚地看到,一股奇怪的力量,竟然在缓缓消退,最终没入苗秀腰间的香囊。
我控制阴神归位,心中泛起阵阵寒意,冷眼盯着苗秀,声音低沉:“苗族长,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情之请?”
“先生见谅,事关内寨存亡,身为一族之长,不得不小心谨慎!刚才以媚蛊蛊惑你心神,先生竟能不为所动,小女子就放心了!”她恢复到之前的端庄沉稳。
险些被人摆了一道,差点丢了性命,我也没有好脸色:“所以,你就拿这个考验我?”
祠堂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起来,苗秀红着脸应道:“先生,实不相瞒,刚才所说的那些,同样是阿秀的肺腑之言!若金蛊不能回归,接下来继任族长的,就是我那七岁半的小侄女!”
“那是你内寨的事,与我无关!”我转身走向祠堂门口,取下门栓,将房门打开,对于苗秀这一脉的事,无心搭理,只想等着加固封印结束,看看能否解除诡异诅咒。
苗永福说过,若是能多一些染上这诅咒的人,他兴许能恢复当年遗失的咒术,我不由得联想到进共王墓的人,以及墓穴里的老物件,等抽出空来,可以与苗永福多交流。
经历过一番尴尬之后,苗秀也不置气,带我到祠堂的一间木屋中住下,原来当上族长之后,便会一直住在祠堂。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涌现出内寨传说,以及进内寨前遇到的老妪。
晁婉凝所说的守寨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封印地窟的人,两页纸就能封印地窟,这种能力极强,别说寻常人,就算是天师,也难做到。
要不就是老妪焚烧的那些纸,藏着极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人偶从裤兜儿里钻出来,一脸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