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兄弟,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我搞错了。那依你看,这到底是啥时候的?”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依我看,这是明代初期洪武年间的东西。您想想,洪武时期的瓷器特点,是不是和这罐子更吻合?”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你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接着说道:“所以啊,这东西的价值,您心里也得有个数。”
他连忙应道:“是是是,全凭兄弟你定夺。”
看完罐子,剩下的就是一对玉镯子,三块玉佩,一个铜佛。
这玉镯子和玉佩马玉良拿去看了,这玩意他看我也放心,因为他在玉石方面研究颇深,看这几个东西自是不成问题。
我呢,则拿起了那个铜佛仔细看了看。这尊铜佛高约二十厘米,体态丰盈,面部表情祥和宁静。
佛像的衣褶线条流畅自然,有着明显的铸造痕迹。我用手轻轻掂量了一下,感觉重量适中,符合铜像的正常密度。
再观察铜佛的表面色泽,呈现出一种古朴的暗黄色,有部分绿锈分布,但锈色层次分明,不像是人工做旧的那种浮于表面的锈斑。
最后就是铜佛的底部,看看是否有款识或者铭文。可惜的是,底部并无任何标记。
从其整体的风格和工艺特点来看,确属明代早期的物件无疑。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边上存在那点磕碰。
不过无伤大雅,正如他所说,若不仔细检查,还真难以察觉。
看完铜佛,现在我就等马玉良那边的答案了。只要他那边没啥问题,那这笔买卖就能顺溜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马玉良那边有了动静。
只见他一脸自信地大步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
“咳咳——”
“三哥,这几块玉佩和这对玉镯子都没问题。”他拿起那对玉镯子,仔细端详着继续道:“先说这对玉镯子,从玉质上看,温润细腻,毫无瑕疵,应是上等的和田玉料。”
他眯起眼睛,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镯子的内外壁,“镯子的工艺精湛,内外壁打磨光滑,线条流畅,而且从雕琢的风格和纹饰判断,具有明显的明代特征。”
接着,他放下玉镯子,又拿起那三块玉佩,说道:“再看这三块玉佩,玉质同样上乘,其中两块为圆形,一块为方形,雕刻的图案分别是如意、蝙蝠和灵芝,寓意吉祥如意、福从天降和长寿安康。”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玉佩的刀工娴熟,线条简洁而富有韵味,穿孔处也没有现代工具加工的痕迹。综合来看,这几件玉器都是明代早期的真品无疑。”
听完马玉良的这番话,我心中大定,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兄弟,我这些都没啥问题吧?”
“没问题,现在咱来谈谈价吧!”
“兄弟,您给开个价,咱都爽快些。”他搓了搓手说道。
我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这个数,您觉得怎么样?”
“兄弟,您这可太狠了,这价我得亏到姥姥家去,怎么着也得往上抬抬。”
我摇了摇头,回道:“老兄,您自个儿清楚,这东西虽说不假,可也绝非顶尖的玩意儿。您瞧瞧这青花罐子,虽说釉色温润、青花发色深沉,可到底有些细微瑕疵。还有那对玉镯子和玉佩,虽说玉质上乘,工艺也不错,但雕琢的技法并非登峰造极。就这行情,我出这价已经是很厚道了。”
他咬了咬牙,疯狂的摇头道:“不行不行,再加一点,再加一点!兄弟,您不能这么压价啊,我这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
我想了想,又伸出了五根手指,严肃地说道:“就这了,我只能加这么多了。您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刚从土里出来的,少说这两年这货我只能压着,没法儿光明正大地出手。我这不是担着巨大的风险嘛!万一哪天走漏了风声,被帽子盯上,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您要是觉得这价不合适,那您另寻高明,看看有没有别人敢接您这烫手山芋。”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犹豫再三后说道:“兄弟,您这价还是低了些,我这心里实在是过不去啊。”
我冷笑一声,说道:“老兄,您也别跟我叫苦。这行的规矩您懂,风险越大,价就得越低。我敢接您这货,已经是冒了大险了。您要是还不知足,那咱们今天这买卖可就黄了。”
他狠狠跺了跺脚,说道:“行,兄弟,就按您说的价,但您可得保证,这事儿不能出岔子。”
我拍了拍胸脯,说道:“您放心,只要您守口如瓶,我这边绝不会有问题。”
就这样,价格敲定了下来。总价是一百五十个,可实际上这些东西的价值是能超过二百个的。
关键在于这刚出土的物件只能给到这个价,我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