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嚣都已经这么明确地拒绝了,沈迎扬再贴上去的话,就是真的自找苦吃了。
最后,沈迎扬只能十分不甘心地转身离开,也没有再去看其他珠宝。
文嚣倒是拎着礼袋,外加那些毛绒绒玩偶,再一手牵着小金鱼,带着她走了。
沈锦渔倒是哼哼唧唧,走之前还不忘在口头上嫌弃沈迎扬一番。
气得沈迎扬再次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离开的身影。
文嚣和沈锦渔倒是好心情,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去玩。
只不过在临回家前,文嚣突然想起自己没有耳洞,耳钉拿回去也没用,因为他戴不了。
文嚣纠结着,在犹豫自己到底是要去打一个耳洞,还是把耳钉送出去?
如果是要送人的话,文嚣当然会优先选择送给沈应律。
可文嚣又想留着,和小金鱼一起戴同款的……
文嚣这一纠结,下意识停住脚步,沈锦渔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动了。
她担忧地拉了拉文嚣:“蚊子哥哥,泥怎么了哇?”
文嚣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突然转头对沈锦渔说:“小金鱼,你愿意陪我去打耳洞吗?”
沈锦渔吸着奶茶,一脸茫然:“什么是大耳冻呀?是要把耳朵冻起来哇?”
文嚣给她解释:“不是,是要在耳朵上打出一个洞,这样就可以戴耳钉了。”
沈锦渔天真道:“那小金鱼也要打耳洞哇!小金鱼也想戴好多好多大宝贝!”
哪知道文嚣听见这话,当即拒绝了,“那不行,你现在还小,不能随便打耳洞。”
就算是文嚣愿意带她打耳洞,他也不敢,说到底还是因为这小家伙不是他家亲生的。
他不敢随便给她做决定。
沈锦渔顿时不乐意了,但文嚣说什么不依她,她撒娇也没用。
最后,沈锦渔只能当做陪同,陪文嚣去打耳洞。
文嚣打,她在旁边看着。
沈锦渔一脸好奇地盯着别人拿着一把像是枪但又不是枪的东西,在文嚣的耳垂上打了过去。
在皮肉被刺穿的那一瞬间,文嚣感受到了疼痛,下意识皱眉。
后面他涂酒精消毒,又带上了耳棒。
沈锦渔看着他两边耳朵上的小棒棒,一脸认真地发问:“蚊子哥哥,泥耳朵里插棍棍了哇!”
文嚣被她这话逗笑了,“是啊,我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和你戴上同款?”
前一秒还在疼着的文嚣,这会儿看到了小家伙这么亲昵自己的样子,也觉得耳朵没有那么疼了。
不过是打两个小小的耳洞而已,他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哪里还要这么矫情?
文嚣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下,带着沈锦渔开车回家了。
至于他的耳洞,后续还要养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戴上那款黑曜石耳钉。
文嚣开着小电驴,把沈锦渔送回了沈家,连带着那些玩偶一起。
他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菜狗玩偶,也算是这次一起出去玩的纪念吧!
沈锦渔今天玩了好久,也已经尽兴了。
她挥手和文嚣告别以后,抱着自己那一大堆东西跑回沈家了。
晚上,沈应律回家了。
沈锦渔看见他回来,兴高采烈地和他分享自己今天的“战绩”。
沈锦渔特别开心地捧着一个绿乎乎的菜狗玩偶送到了沈应律面前。
沈应律低头看了看她,顿时语塞:“你这是要干什么?送我?”
沈锦渔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哇!要把菜勾勾送给爸爸哇!”
沈应律:“?!”
怎么有种明里暗里在嘲讽他是个菜狗的意思?!
其实,在沈应律回来之前,沈锦渔已经给沈父沈母每人送了一个菜狗玩偶。
原因无他,是她今天抓到了太多的菜狗玩偶。
这才决定每人都送一个!
而她自己呢?
她自己抱着唯一一个奶龙玩偶,乐滋滋地玩了起来,甚至还说要把它留给她的大龙弟弟当弟弟!
沈应律也是向沈母询问过后,才了解了情况的。
沈锦渔不止是给他送了菜狗,还给他们也送了菜狗。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谁也不落下!
沈应律被气笑了一下,拿着那只菜狗玩偶敲起了她的脑门,“行啊你,怪不得那么大方了!”
“敢情是你给自己留下了最好的,把其他的分给我们了,小机灵鬼!”
沈应律笑着逗弄了她一下,虽然说着有些嫌弃的话,但还是收下了她送的菜狗玩偶。
而后,沈应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