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

    徐初檀过来国舅府的事早先便与闻朝知会过了,闻朝与她说好下值了过来接她一齐回家。

    徐初檀在国舅府待到了傍晚,见时辰差不多了,便由李氏陪着她出去。

    母女俩相挽着胳膊站与门前阶上,一齐朝着巷道口张望。

    马蹄声由远及近,李氏笑道:“应是世子来了。”

    徐初檀伸长脖子张望,却见巷道口出现了两道人影,前头的是自家大哥,后头的是自家郎君。

    “是大哥与郎君!”徐初檀兴奋地踮着脚尖,朝着闻朝挥手。

    闻朝加快速度,胯子马儿越过徐清晏的马,驰向国舅府大门口,待马儿停稳,闻朝利落下马,取走挂在马背上的油纸包才朝着徐初檀走去。

    “见过岳母,这是在街上买的樱桃酥。”闻朝很是会做人,方才停下买糕点时还不忘给岳母带一份。

    果不其然,李氏笑着让跟在身后的嬷嬷接过了油纸包,并开口夸赞了他,“世子有心了!前些天就听闻街上有卖樱桃酥,正想着呢,没想到世子就买来了。”

    自家郎君被母亲夸,徐初檀很是骄傲。

    这会儿,一身官服的徐清晏朝着家人们走去。

    “娘!”

    李氏看见徐清晏,上扬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她语气冷淡应道:“嗯。”

    徐清晏知道李氏这是又拿自己和旁人比了,他愤愤地瞪了一眼闻朝,“这小子难怪能把檀儿骗走,长得一张臭冷脸,谁知背地里这么爱钻研油嘴滑舌之术!”

    毕竟是大舅哥,闻朝可不能和他一般计较。

    但是李氏不一样了,最近她看闻朝这个女婿很是顺眼,是以她替闻朝出头了。

    “没你妹夫会做人就罢了!还没你妹夫中用!人家姑娘都说你东张西望贼眉鼠眼的!”李氏往徐清晏后脑勺抽了一下。

    徐清晏立即跳开三步远,他警惕地盯着徐初檀。

    “你这臭丫头和娘说什么了?”

    徐初檀冲徐清晏笑笑,时候走到闻朝身边,挽着闻朝的胳膊同李氏道:“娘,天色不早了,我带郎君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李氏又对着女儿女婿展露笑脸,不过二人临走之前,李氏颇不放心地嘱咐闻朝,“回去之后你可仔细着监督着檀儿,今日他已经吃了半斤荔枝了,切莫让她再贪嘴将你家里的荔枝都吃了!”

    闻朝称好。

    送徐初檀过来的马车早就回了威宁侯府,现下小两口只能共同骑马回去。

    徐初檀衣裙层叠繁复,难以登上马背,是以闻朝双手接过掐住她的腋窝,轻轻松松地将她提起来,放在了马背上。

    这会儿,李氏又骂道:“你瞧瞧你妹夫气力如此大,抱起檀儿轻轻松松的,哪似你,去年你妹妹不慎脚崴了,让你背她,你都能背得吭哧吭哧的!”

    徐清晏,“……”

    总算看着妹妹妹夫走了,见李氏还要骂,徐清晏连忙捂着耳朵一溜烟跑了。

    ——

    世子夫人的芳容并不能够为常人所见,但徐初檀又贪于闻朝一同骑马归家,便戴上面纱遮面。

    上回二人同坐一匹马还是江家乔迁宴那晚,今儿是天色半黑不白的傍晚,风景自是不同。

    两人骑马,原先挂着的油纸包便不方便挂在那儿了,是以徐初檀解了油纸包,将之抱在怀中。

    樱桃酥是刚出炉的,现下还热腾腾的。

    “这樱桃酥不好买吧?听人说这家的樱桃酥出炉还没一个字就会被人一抢而空!”樱桃酥的香气从油纸包里钻出来,徐初檀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恨不能赶紧到家,大快朵颐一番。

    迎面而来的风,似乎将两人的画吹散了些许,落在耳朵里,终归是小声了点。

    闻朝放慢速度,只为了能与徐初檀好好说话。

    “提早半个时辰让越山去排队。”

    “那我下次见了越山,可得好好谢谢他!”

    “已经给过他好处了。”

    “我娘说了,要适当给手底下的人一点好处,他们才会尽心办事!”

    闻朝也是战场上率领百千兵士的能将,对于这种治下的技巧他也是极为熟悉的。

    闻朝笑了声,“上回你赏了他那么多酒钱,他还真的去喝了三日的酒!那三日每日清晨总能闻见他身上那股酒味儿!”

    徐初檀笑弯了眼睛。

    ……

    因着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小两口归家时,天已全然黑了。

    走入威宁侯府,除却沿廊下的昏黄灯火,周遭做事的下人确实比从前少了不少——听闻分家之后,许氏、闻朗等人的院子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甭说过从前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连院子里原有的下人都养不起。

    待回檀苑,见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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