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不知道,自己又怎么知道?尘归尘,土归土?这火有些神异?看着这火,其中有安神之效?鬼面族将这边收拾了,便慢慢消隐。
“它们这就不见了?”沈芸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这次她也见识到这鬼面族相关的东西有多么诡异,时至今日她有个大胆的猜测,那怪鱼说不定就是因为活祭而生出来的,流光殿很赞成此事,说不定就是要养这等怪鱼?然后呢?做药引,鼎炉,异兽?都有可能。
嗯?真巧啊?正想流光殿的人,他们就来了,且,这会儿村子中熊熊烈火,又是不好解释之事,纪云逍他们又不会鬼面族那一招,而且,流光殿的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心思缜密,明察事理的人。
“你们两个何人?竟然放火烧村,村民们呢?是不是你们害了!”那人见状就认定是他们两干的。
沈芸看了一眼纪云逍,此中之意,躲甚,这种不分事理,躲了还当我们怕他了。
确实,不过,这一次纪云逍先出手,几张符飞出去,就将来巡视的流光殿弟子炸的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纪云逍擒拿住,那流光殿弟子大义凛然地喊:“你们就杀了我吧,大丈夫宁死不屈!”
“那你们在湖上活祭,算得什么大丈夫?”沈芸一句话反呛。
“你们这些外人懂什么!那人本来就有罪,将其献祭,又能惩恶,又可使湖中神仙满意!”
“湖中神仙,是条鱼吗?”纪云逍便顺着问怪鱼
“你们在胡说什么,神仙自然是仙风道骨,飘然羽士之样!”
“可在三宫之列?可是散职仙人?”纪云逍如今也是知晓三宫,见识过三宫以及散职仙人的。
“这,天下有的是隐姓散仙,何必是三宫仙人!”有问题,仙人何等人物,会不爱惜自己的名声,会造如此孽,来让自己渡劫艰难吗?沈芸看出这问题,这些纪云逍也认为如此,看来仙人劫难与世俗所想差不多。
那么多半可以认为,这鱼不是黄鸟那一类,类似人为弄出来的。
“恶贼何处逃!还不放了我宗弟子!”来人了,看来我们搅了活祭,流光殿已经开始搜寻拿人了,不过,就这边寥寥几个金丹,沈芸还真不放在眼里。纪云逍则眉头一皱,如此弄的话,便生很多麻烦,且流光殿本是此地治理宗门,轻易与之交锋,不利于人心安定。
吼?居然是元婴修士,而不是金丹修士吗?那还是需要认真对待,沈芸毫不懈怠,法宝在手,主动迎上。
来者冷冷一笑,小小金丹,可笑可笑!一掌拍出,威能非凡,沈芸心中感叹,这元婴是有实力的,不能和他硬碰。
“我道是谁,这不是谎称是星河涧的那谁吗?”这元婴修士所说自然是沈芸了。
“你怎知我,是否真的与星河涧无关呢?”沈芸硬生生抗下元婴修士一击,体内气血翻涌,还真有些难对付,
这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元婴,金丹期想力敌还是难了,她使了个眼色,准备跑掉。
纪云逍唤回散在村落中的符箓,催动其中有尚效力的部分,想以此作为拖延,却不想,那鬼面族放的火焰也跟着席卷而去,一瞬间将那元婴淹没。此等变故,看得沈芸和纪云逍都错愕惊讶,待火焰消散,却剩下白骨散落地上。
还是得快些离开,现在流光殿之人估计是将我们俩列为要犯了。
纪云逍,沈芸两人逃遁至一片荒芜之中,人烟稀少,便先藏匿于此,正好此前学的阴阳阵,也可派上用场,结合周边,布下幻阵藏身。
沈芸趁着这空,抓紧调息,气息运转几周,将体内淤血逼出。
“紫桐湖,这种情形,门中长老却不知?此地是否是流光殿经营许久之地?”沈芸调息完了,纪云逍便打算好好盘算一下这两日之事。
“是,门中情报,并未完全得知此地情况,而先前消息,也只是从流光殿那边流出来的。”
“怎么流出来的?”纪云逍抓住这一点。
“自然是利了,门中情报,自己搜罗,暗中打听,灵石买通等等……你是想说这消息是流光殿有取舍地放出?”沈芸思索。
“当年伯圭前辈也能如此做,他们就不能了吗?只是如今也只是这样简单一分析得出。”
“现在光是一个元婴就有我们受的了,要抓这些消息,难得很,且他们的弟子一直确信,他们祭祀的就是仙人,而对怪鱼,不知情。”沈芸嘀咕道。
“这个流光殿在这势大根深,现在一个元婴,一个金丹死了,我们肯定要面对他们了,但如果被他们纠缠,便难以去好好调查,且会此处民众多站在他们那边,伪装起来,还是先确定鬼面族到底为何在此地出现,在做什么。”
纪云逍所说是个折中的办法,沈芸又道:“要不去让那位叶道友回来,我们合力,更方便。”
纪云逍摇摇头,“不,她如今一人自在些,若是与我们一道,会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