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曜:我看行。
顾景殊轻笑一声,又怼着苏祁拍了好几张发在群里。
等明天他酒醒,想起自己今夜做的蠢事,绝对能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等苏祁在沙发上睡着,顾景殊调了空调温度,又给他盖了被子才回房。
此刻天色已经蒙蒙亮,许知初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她有些困顿,手一点一点的,几乎要握不住手机睡去。
听见开门的动静,她关掉手机,“回来了?”
“嗯,他睡着了。”
许知初打了个哈欠点点头,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里沉沉睡去。
意识被周公拉过去的最后一秒,她还在想,自己真是一语成谶,真的有人哭唧唧上门求爱丽负责了。
还得是她。
顾景殊洗漱完后上床,将许知初抱进自己怀里,给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苏祁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他按着头从沙发上坐起来,目光在书房里打量了一圈,昨夜醉酒后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他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将脸埋在手掌,他都在做什么?
哪有追上门求别人给自己道歉的!
艹!
自己真是个大傻*!
就这么静坐了半个钟,他深呼吸一口,抬手看了一眼表,已经近三点了。
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他磨磨蹭蹭从书房出去,小别墅此刻只有刘嫂跟裴远。
他洗漱后换了一身顾景殊的衣服,在楼下吃饭。
海鲜粥热气腾腾,苏祁却没什么食欲,纠结半晌还是问道:“爱丽呢?”
裴远百忙之中从电脑面前抬头,“出门了啊。”
苏祁眨了眨眼,没再说话,一口一口地喝着粥。
不是说好等睡醒了再说吗?
为什么她又不在。
果然只是随口说说,哄自己玩的罢了。
苏祁心头烦闷,喝了半碗粥便闷头走了。
裴远不明所以,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多问。
骆正平和预审轮番上阵,硬是没从雇佣兵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几人里为首之人便是被许知初一枪击中肩膀那个小丑口罩,名叫巴顿,他刚动了手术,还没清醒。
骆正平隐隐有些烦躁,总觉得风雨欲来。
沈月骄也抽空来了局里一趟,她最近很忙,在筹拍一部电影。
加之原主自杀,许秀芳心情低落,她每天都是剧组、家里、局里三头跑。
雇佣兵团来势汹汹,可她们连敌人在哪里都找不到。
沈月骄给骆正平泡了一杯咖啡提神,两人坐在办公室里不停地翻看资料。
这群人不忠于任何人,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做。
交易又是太空账户,一手转一手,根本查不到最初的账户是谁。
骆正平一手撑头,“到底是谁呢?”
顾景殊的仇家不少,但那是基于局长这个身份。
若只是单纯的顾氏财阀董事长这个身份,恐怕也不至于到买凶杀人这个地步。
他们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好,不会有人查到顾景殊就是特别调查局局长才是。
沈月骄手中转着一支笔,仰头看着天花板,“会不会是林其朝那个马仔?”
林其朝被抓,他想替林其朝报仇,所以才找了雇佣兵。
骆正平摇摇头,“应该不是...吧?”
“不管怎么说,也算个线索,先查查吧。”
“行。”
顾景殊在许知初的强烈要求下,把车库的车都改装成防弹车,毕竟安全最重要。
但自从对方一击失利后,便隐匿了下来,安保队跟特情二十四小时保护两人的安全,却连一只蚊子都没有发现。
第三天下午,许知初收到沈月骄的短信,说巴顿在医院醒了,要见她一面才肯交代幕后真凶。
她我行我素,拎着车钥匙上了车后想起顾景殊曾说过,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他会怕。
虽然感觉只是去医院一趟,不会出什么事,但她还是给顾景殊发消息说了一声。
免得到时候他又跟她闹。
消息刚发出去,顾景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你去了吗?”
许知初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答:“嗯呐,在路上了。”
在办公室的顾景殊看了一眼下午的行程,“好,我也去,我们医院见。”
挂掉电话,顾景殊让助理把能推的行程都推了,不能推的就让裴远替他去。
安排好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