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十分配合的说出了所有骨干的名字和地址,甚至连他们的体貌特征都描述清楚了。
奥瑞塔审核了一遍,递给飞天猴。
“现在能看懂了吗?”
飞天猴认真看了一遍。
“嘿嘿,这些字我都认识。”
“是吧?所以说要好好学习,多识字,才能有机会多杀人。
这些人交给你了,合理调动族人,天黑之前这上面的人不需要再喘气了。”
奥瑞塔用教育小学生的温柔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飞天猴拿着名单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林步云吩咐飞天猴带进来的那个哥布林看好海德,就跟奥瑞塔离开了密室。
昏暗的走廊上,林步云不自觉的打量着奥瑞塔。
“第一次见你穿的这么正式。”
这倒是事实,奥瑞塔平时总是穿一件黑色棉布做的直筒长裙,随便找一块布条在腰上绕两圈系住就当腰带了,跟普通村民穿搭一样。
“这套裙子是好看,但是裙摆很宽大,平时穿不方便,光坐下就得捋半天。”
“我可以设计一款短小很多的裙子,你要不要……”
“咔哒”
还没等林步云说完,一声清脆的击锤拉动声把他的话打断了。
林步云撒腿就跑,边跑边喊:
“那枪没保险!不要随便上膛!”
……
天快要黑了,由于密室里面没有窗户,里面没有时间概念。
负责看守海德的那个哥布林,跟海德一起头一抬一落,看着一把一上一下的飞刀。
林步云临走前嘱咐这个哥布林,让它保证海德要时刻清醒,怕他昏死过去。
于是,这个哥布林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抛飞刀,而且是在海德的胸口正上方抛。
每次飞刀被高高的垂直抛起,然后垂直落下,在距离海德胸口仅一寸的地方,被这个哥布林稳稳的抓住刀柄,然后再被抛出。
海德的血压也跟着这把飞刀一上一下,忽高忽低。
由于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还要进行多久,海德觉得这比他催眠带来的精神折磨还要严重。
这么进行了许久之后,那个哥布林突然停手了,可能是它也觉得无聊了,海德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结果没一会儿,这个哥布林拿出了另一把飞刀,两把飞刀一起抛,两只手同时接住。
这下海德的血压噌的一下更高了。
可就在海德脸色煞白就要适应这个节奏的时候,更刺激的来了。
这个哥布林可能玩飘了,居然拿出了第三把飞刀。
然后如同杂技里面的丢球表演一样,三把飞刀交替抛到空中,再接住继续抛。
而表演的位置依然在海德的胸口正上方,甚至直逼他的喉咙。
海德感觉自己心跳都要跟这三把飞刀一个节奏了,他已经面如纸灰,冷汗都快要淌干了。
突然,飞天猴拿着原先的那份名单闯了进来,兴奋的喊道:
“完工了!”
正在抛飞刀的哥布林被这一嗓子分了神,转头看向飞天猴,结果不出意外的,三把飞刀扎进了海德的身体里。
两把刺入胸膛,一把刺入喉咙。
海德抽动了几下后一命呜呼。
飞天猴傻眼了,抛飞刀的哥布林也傻眼了。
半晌,飞天猴拍了拍那个哥布林的肩膀。
“算了,就说他趁我们不注意自杀了吧……”
第二天上午。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内城区的街道上已经很是热闹,可是海德的诊所,却是全部拉着窗帘,大门也没有打开。
一辆马车在诊所门口停下,上面走下来一个贵妇人,她好奇的看着面前诊所紧闭的大门,往日这个时候,大门不但敞着,还会有海德医生的几个助理在门口迎接她,可是,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贵妇人让仆人去敲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仆人试探性的拉了一下门把,门很轻松的被打开了。
仆人走了进去,由于窗帘都没有拉开,整个建筑里的走廊黑漆漆的。
“有人在吗?我家女主人预约了今天的催眠治疗。”
回答仆人的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发出的回声。
那个贵妇人也好奇的跟了进去,看到接待室里都没有一个人。
“海德医生?你在吗?”
贵妇人也喊了两句,依然没有人回话。
就在仆人不知所措时,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
仆人眼前一亮,赶紧朝那个人影喊道:
“你们今天怎么开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