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我真的没事。”
知更鸟说完还走了几步,流萤确定了知更鸟没事之后才松了口气。
等到知更鸟回过神来,她看向周围已经成为平原的苏乐达大会场,周围到处都是大规模战斗留下的痕迹,坑坑洼洼,到处都残留着不同命途交织的力量,天空之上还有一抹红色的刀光划开的缺口。
知更鸟:“呜,这...”
少女的身体被吓的忍不住的颤抖,眼前的苏乐达会场哪里还有之前的样子,这简直就像是已经废弃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荒地。
白苓见状走向前去握住了少女的打颤的双手,从白苓手里流传过去的丰饶力量让少女渐渐平静了下来。
“【请】平静下来,这一切都是假的,这只是梦境,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苓用戒律安慰着眼前受惊的鸟儿,知更鸟听见白苓的声音之后眼神变得空洞,随后其他人收到了白苓的传音:我和知更鸟先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太过荒诞,令使级别的力量在无形中影响了她。我已经用戒律将她的心智护了起来,放心吧。
白苓拉着眼神空洞的知更鸟往苏乐达大会场外面走去,一路上白苓用羽渡尘将自身周围给遮蔽了起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白苓放出令使的威压影响着周围的环境。在令使的伟力下,所有有灵智的生物都本能的离开白苓的位置,向着反方向远离。
其他人见白苓带着知更鸟离开了也只好离开,毕竟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众人默契的没有去打扰正在处理数据统计的托帕,默默了离开了。
白苓将知更鸟带到了白日梦酒店(现实)的贵宾休息室,在知更鸟在沙发上坐好之后,白苓打了一个响指,知更鸟的眼神渐渐恢复光彩。
知更鸟有些恍惚的说道:“呜,白苓姐,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境,我梦见整个匹诺康尼都被黑洞还有刀光毁灭了....”
知更鸟越说声音越小,到了后面就连白苓也听不清在说什么,要不是白苓学过一些唇语和肢体心理学,不然还真猜不出少女的话。
“嗯,确实挺恐怖的,估计是被我昨天给你讲的对丰饶民战争吓到了吧。”
知更鸟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漫天的金光,一颗巨大的黑洞,和无处不在的刀光。”
“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梦,醒来就好了。而且,梦境的都是反的,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不存在的。”
知更鸟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道:“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沉溺在梦里,明知是假的,为什么还要...”
白苓将手指抵在了知更鸟的嘴唇处,知更鸟本能的闭上了嘴巴,知更鸟见白苓伸出另一只手,手中出现几只很小很小的鸟,每只鸟起初都摔在了白苓的手心,但是它们都没有放弃,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飞行。
在不断的尝试之中,有不少小鸟选择了放弃,但是有少部分鸟儿从未放弃,终于,它们飞了起来,飞出了白苓的手心。
白苓手一握,那些有虚数能构成的鸟儿消散,唯有飞在空中的鸟儿还依然存在,直至能量消耗完毕而消失。
“这就是答案,即使大部分鸟儿选择放弃而沉溺在虚假的梦境中时,总有一些鸟儿选择反抗,它们飞了起来,超越了其他鸟儿,也超越了自己,这就是由幼小变得成熟所必须的经过。”
“所以,不要放弃,更不用自暴自弃,因为,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尤其是本应走在同谐上的你。”
知更鸟想起自己走上同谐命途经历的事情,哥哥曾经问过自己是不是自愿走在这条路上的,我点了点头。即使明知走上这条路就离不开家族,但是自己从未选择放弃,可是,自己自从被同谐抛弃,当初的那颗心为何熄灭了呢?
白苓见知更鸟眼神之中少了迷茫,微笑的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想起来了?”
回过神来的知更鸟点点头。
“嗯,现在时间还早,我给你讲一讲你哥哥的事情吧。”
知更鸟有些惊讶,她疑惑的问道:“白苓姐,你认识我哥哥?”
“不,我只不过和他说过几句话,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走上了秩序,但是,他很天真,也很可悲,就和你一样。”
知更鸟有些生气,她不明白白苓为何这样说,知更鸟还没有出声反驳,就被白苓打断。
“现在距离谐乐大典还有2个小时,当谐乐大典召开的时候,匹诺康尼所有人都会进入星期日编织的太一之梦,到了那时,他将成为秩序的令使。而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保护你不被家族迫害。”
知更鸟神情激动,白苓将知更鸟按到沙发上做好之后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家族为什么非要迫害你,但是,星期日毅然决然选择自己背负你在家族眼中的罪业。这场风波,星期日早就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