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雨问木术,花嬷嬷最近在忙什么。
木术扯了扯嘴角,一言难尽地对陈小雨说道:“王爷,花嬷嬷最近盯上了王迎,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她还住进了王迎的家里,对此,花二娘已经向我抱怨过好几次了。”
陈小雨好奇地问道:“花二娘向你抱怨什么?”
木术回答道:“花二娘说,她与王迎的床本来就只够睡两个人,但花嬷嬷有客房不睡,偏要和她们挤着一处,不仅如此,花嬷嬷还经常半夜不睡盯着王迎看,王迎没有被她吓到,却将花二娘吓得不轻!”
陈小雨轻哦一声,问道:“王迎为什么没有被她吓到?”
木术回答道:“花二娘说,王迎一到晚上便睡得死沉,即便是雷都打不醒,所以,王迎并不知道花嬷嬷在盯着她,反倒是花二娘,我们让她一刻不住地盯着王迎,所以,她会时常在半夜里查看王迎的状况!”
陈小雨挑一下嘴角,说道:“有意思,看来,真的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呀!”
木术不理解地看着陈小雨,问她道:“王爷,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您不去劝说一下花嬷嬷吗?”
陈小雨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劝说,随她们去吧!”
木术为难地看着陈小雨,一副欲言又止的情态。
陈小雨问他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你说便是,做这副情态做什么?”
木术偷偷地暼一眼陈小雨,说道:“王爷,花二娘天天在我面前抱怨花嬷嬷,我有一点烦她。”
陈小雨抽了抽嘴角,问他道:“你想怎样?”
木术试探地说道:“目前我和王迎在同一间屋子里做事情,花嬷嬷和花二娘又时刻跟在王迎身边,我也便时刻要面对着她们仨,您看您能不能将我和她们分开?”
陈小雨严肃地对他说道:“不可以,工作场所也是锻炼人的地方,你怎么可以逃避?再说,你将来是要跟着我做大事情的,一个女人的抱怨你如果都扛不住,那你以后要怎么扛得住千军万马?”
说到此处,她话锋一转,对木术说道:“你去将花二娘叫过来,我帮你训一训她。”
木术吐一下舌头,跑着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后,木术果然将花二娘带了进来,木术提醒花二娘给陈小雨行礼。
花二娘给陈小雨浅揖了一礼后,便站在一边不动弹了。
陈小雨问她道:“你上二弓山多久了?”
花二娘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陈小雨问她道:“在山上可还适应?”
花二娘想了想,反问道:“我能说实话吗?”
陈小雨轻点一下头,说道:“说吧!”
花二娘直爽地说道:“我刚上山时,在女子自卫队还算适应,但被调到王迎身边后,便不太适应了!”
陈小雨轻挑一下眉头,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花二娘指一下木术,说道:“木总管让我盯着王迎,我原本盯得好好的,但后面又来了一个花嬷嬷,这个花嬷嬷专门抢我的活计,而且,她不仅抢我的活计,还嫌我做的饭不好吃,我很不喜欢她,我向木总管抱怨了好多次,木总管都不给我解决,这很让我郁闷!”
陈小雨问她道:“你想怎么解决?”
花二娘想了想,说道:“将花嬷嬷赶下山去吧,她那样的老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留着她也只是吃闲饭而已。”
陈小雨扯了扯嘴角,对木术说道:“你去门外守着。”
木术答应一声,连忙出去了,他还非常识趣儿地给带上了门。
等门关好后,陈小雨问花二娘道:“我如果真的将花嬷嬷赶下山去,你不会不舍得吗?”
花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对她不喜欢至极,怎么会不舍得呢?”
陈小雨指着她胸口的一角,问她道:“那是一块玉佩吧,看成色很是普通,你为何要戴着这么一块很是普通的玉佩呢?”
花二娘连忙将露出的一角玉佩往衣服里藏了藏,说道:“我本是普通的庄户人家,不戴普通成色的玉佩戴什么?”
陈小雨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说道:“我的这一块好像与你的那一块是一对儿,你要不要拿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