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看见啥了?预告里有我们吗?”赵晓婧顿时紧张起来。
“没有,预告是个混剪,把每个城市的都剪了一些进去,不过我们店里镜头挺多的,董东栋在店里跳舞,还有晴姐唱歌,唱的吴乐生落泪那几段都有!
我妈还说他们吃个饭咋这么热闹,我在一边心跳都到嗓子眼了,生怕下一秒我们的脸出现,不过还好,都是明星没我俩镜头,不然我真不知道咋说。”
“那就好那就好,还好预告时间短,不会放我们这些闲杂人士,那啥时候播有说吗?”
“下周,初十晚上,而是第一期就是江城!不知道第一集是不是我们店。”苏雨辰绷着嘴角,十分惆怅。“我都搞忘了这节目也是在电视上播,我妈也会看电视这茬了。而且就算她不看这个综艺,万一播出来有我的镜头,被村里其他人看见跟他们说怎么办?哎。”
“今晚摊牌吧,明天就是初七,再不说你就该去“上班”了,没说的机会了。”
“是啊,我妈今天还问我们明天几点走。”苏雨辰头皮发麻。
“那你怎么说的?”赵晓婧也没想到这茬,原本还一直盼望节目播出带来流量来着。
“我说反正开车,几点都行,敷衍呗。做啥粥啊,我干啥?”赵晓婧已经开始泡米,苏雨辰四周看了看,厨房倒是啥都有。
“香菇生菜火腿粥?再炒两个素菜?”
“粥就行,菜你炒不了。不出五分钟我妈就要出来干活,你看着吧。”
两分钟后,苏母在苏雨辰开了光的神嘴加持下拎着开水瓶进了厨房,一把抓住刚把锅盖盖上煮粥的赵晓婧,将她赶去了堂屋休息,连带着苏雨辰也被一同赶回来陪着。
而没过多久回家的苏父,则是正好赶上被苏母抓了壮丁,在厨房一直干活到开饭时间。
饭后,忙碌一天的四人齐齐坐在沙发上,照惯例是苏母或苏雨辰吆喝着玩牌,然后一边打牌一边看电视,但今天四人出奇一致的谁都没提,反而齐齐沉默了下来。
“银花晚上又回来了。”苏父率先打破沉默,无头无尾说了一句。
“奥哟肯定又是跟刚子闹起来了,不然大过年的怎么又跑回家里!你没问她吧?”苏母道。
“没,我回来的时候遇上她,孩子也没带,我正想躲呢,结果她看见我就匆忙跑了,我隔老远看见她眼睛都肿了。”
“哎哟,真是造孽,也怪银花自己不争气,一点愿意挣钱养活自己的想法都没有,大过年受这种窝囊气。”
“谁说不是呢!女孩子家,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最好,再不行得有个安稳工作,有了工作就有保障,毕竟谁都有靠不住的一天。”苏父瞟了苏雨辰一眼,加重了声音说道。
“你俩一唱一和啥呢?你回来就遇到了,你俩做饭不聊,现在聊给我听啊?”苏雨辰看透一切的眼神不屑的剜了苏父一眼。
“……咋跟我们说话呢?没大没小!”
“……奥哟,我跟你爸也是操心你,怕你嫁人之后也不好好工作,跟银花一样,她好歹有初中文化,你说咋连个工作都不愿意干呢?”苏母被戳破也不尴尬,转头对苏雨辰念叨。
“银花初中文化也就算了,你好歹是个本科,要是以后跟她一样,这么多年书不是白读了,我跟你妈脸往哪搁?这就算了,你自己以后日子怎么过?”
“你看,你现在这工作瞅着也不咋滴,奥哟天天加班,钱比你爸也多拿不了多少,万一你……”
“不是!你们等会!”苏雨辰瞪大眼睛,无语的打断两人碎碎念,“你俩这词一套一套的,和前两年催婚的说辞一模一样,还都是拿银花开头,银花比较,合着银花就是个万能公式,改都不带改呢?”
苏母刚进入状态,正说的顺溜,被苏雨辰一句话噎住,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边的苏父眉头皱成了川字,几次想说话,也被苏雨辰噎的不知道说啥。
赵晓婧喝着茶持续装死十分淡定。来苏家已经五天了,现在的情况是常态,一切正常,就是这电视剧有点古早了,什么年代的剧,怎么还在手撕鬼子?
“而且我没搞懂,前两年你们是催婚,现在是催啥?催我结婚了以后继续工作?可我现在不是工作着吗?”苏雨辰不解。
苏父气不打一处来,看了苏雨辰半天。“人总要有点进取之心,过了年你也有二十六了,银花比你小,好歹算你前车之鉴吧。自己以后有什么打算,怎么过,你总要有点想法吧?”
“我记得你去年说的是,人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过了年你都二十五了,银花比你小,人家孩子都有了。你自己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总得有个目标,总要开始找吧?”苏雨辰学着苏父的语气说道。
赵晓婧抿嘴直视抗日神剧,神剧中的主角已经潜入敌人的秘密基地,眼下一挑十二,已经撕掉了三个鬼子。耳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