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未出鞘,人就已经被斩了。
看着身首异处,死不瞑目的李朝宗,朝堂上顿时求饶声不断,那些参与逼宫的大臣,纷纷自首求饶啊!
墨战怒火中烧双眼充血,他死死的盯着白幕尘怒道:“天子朝纲,你竟敢公然在朝堂上杀人,来人,给我拿下!”
“他是朕的儿子,天朝唯一的皇子,我看谁敢?!”
天子李世勋沉声道,这话一出,顿时朝堂上便炸开了锅。
“皇子?皇子不是死了吗?”
“太好了,皇上终于寻到皇子殿下啦!”
顿时朝堂上,有欣慰的忠臣喝彩,也有墙头草的朝臣见风使舵,更有叛逆夺权者心有不甘。
不过天子李世勋的威严,依然令那些甲胄军停住了脚步,他们纷纷看向墨战。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难道要包庇皇子吗?”
墨战先声夺人,他以皇朝朝纲为引,步步紧逼天子就范,就算李朝宗被斩首,他依然还不死心。
“墨战,你还不死心吗?”
“你还要逼迫朕退位?难道你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
“皇上贵为天子,自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墨战手握佩刀步步逼近,他继续冷冷道:“可是皇上公然无视朝纲,微臣只有奉行墨家祖训,以护国大将军之名,将祸乱朝纲者就地正法!”
“好一个就地正法!”
天子李世勋腾的站了起来,顿时朝堂上就杀气弥漫,气氛紧张的令人窒息。
“既然你口口声声,要我治皇子的罪,那朕来问你?”
“谋逆之罪该当何罪?”
墨战冷笑一声,并有恃无恐的说道:“谋逆之罪,应当午门斩首,并株连九族!”
“那你该当何罪?”
墨战闻言并无惧色,而是环视众大臣后说道:“我何罪之有?”
“好一个何罪之有?”
天子李世勋继续说道:“无召入宫该为何罪?私自带兵入宫该为何罪?甲胄军强抢民女滥杀无辜,又该为何罪?”
“墨战,你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别说诛你九族,就算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朕砍得!”
“无召进宫?私自带兵?滥杀无辜?”
墨战冷笑一声道:“身为护国将军府的主事人,保卫皇城乃是微臣的职责。更何况甲胄军本就是我朝精锐,保护皇城也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倚仗。”
“至于强抢民女,滥杀无辜,那也只是微臣军纪不严,大不了皇上罚没我一年的俸禄,所以微臣何罪之有?”
唰!
墨战的话,顿时就引起了不少朝臣的不满,可他们也只是窃窃私语,不敢正面指责墨战。
白幕尘忍无可忍的怒道:“强抢民女,滥杀无辜百姓,一句轻飘飘的军纪不严,就能抹去所犯之罪吗?”
“荒缪!”
“墨家以护国为荣,以天下百姓为亲,以天下来犯者为敌,以守护玄界江山为己任!”
“而你墨战,将墨家几百年来积攒的荣誉毁于一旦,你还真对得起墨家主事人这个头衔啦?”
墨战大步向前反驳道:“玄界以墨家为重,那也是我墨家先辈们,用战功和鲜血换来的。”
“你一个外人无权对我墨家说三道四,更没有资格对我墨家评头论足,你若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立刻将你斩了!”
白幕尘缓缓走下阶梯,他面色铁青的怒道:“墨家以你为耻,墨老太君若是听见你刚才说的话,想必会被你气到吐血!”
“住口,墨老太君岂是你能叫的,别说你是区区一个皇子,就是你老子李世勋,见了墨家老太君,也得三叩九拜!”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就凭皇上说你是皇子吗?”
“没有我们墨家,你们李氏的江山早已经倒了。若不是我们墨家……”
“住口!”
忽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杵着龙头拐杖,被几位女子扶着踏入朝堂。
“老太君?你怎么来了?”
墨战顿时脸色剧变,他根本没有想到,墨家老太君会亲自进宫面圣。
“墨月英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老太君快快请起?”
来者正是墨家的墨老太君墨月英,她踏入朝堂后,便恭敬的叩拜天子行礼,墨老太君贵为护国大将军,却依然对天子毕恭毕敬。
墨老太君依然跪着说道:“是老身管教不严,令皇上受惊了,还望皇上治我墨月英的罪。”
“墨老太君快快请起,至于墨战所犯之罪,自然是与墨家无关,朕自会酌情处理,还望老太君起来说话?”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