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过头,发现自己身后是许久未见的饶米,上一次见他还是在遇见戴玻的时候吧。
饶米的手上还牵着一个放大版的饶米……哦不对,是罗千。
楼囚蝉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巡了一圈,奇怪点轻声嘟囔着:“你们两个认祖归宗了?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姐!!”罗千被楼囚蝉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几乎是和楼囚蝉同时开口,假装不经意地甩开饶米的手,占据了他姐剩余的那条胳膊。
再次被挤走的林空有:…………
一抓住楼囚蝉,罗千就仔仔细细地把他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还好还好没有外伤,那就是内伤?
楼囚蝉给了他一个脑瓜子:“你就不能盼着你姐点好的?”
罗千理亏地眨眨眼,没受伤为什么要进医务室呢?
看出了罗千的疑惑,楼囚蝉恨不得再给他一脑瓜,她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朝着医务室门上那块牌匾努嘴:“自己瞧瞧!”
罗千很配合地扭头看一眼:“很正常,看不出埋伏。”
“……”楼囚蝉气的揪起罗千的耳朵,给人扯到牌匾前。
“?”罗千不明所以平淡如水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皲裂,确实和以前一样,没问题啊。
他伸手拍去楼囚蝉作恶的右手“姐!到底干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么久都没来找我!”
“你姐我忙着搞事业!那可是忙的团团转好吧。”楼囚蝉被他的一噎,摆摆手,“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字是谁写的吗?“
“外公呗,外婆建的楼外公提个字正常不过。”果然罗千也是这么想的。
楼囚蝉叹一口气,揉着眉心,把外公在医务室里的事告诉了他。
罗千的手当即就握上了门把……嗯?他是握着门把吧?怎么软软的,还有温度?
他低下头去看,发现饶米交叠着一双小手捂在门把手上,和他对视上后,小脸严肃的又说了一遍:“不能进去!”
“刚才就想问了,你怎么和小学生一块拉着手来的啊?真认祖归宗了?”周泗的重点竟然在为什么两人一起来的上面,而不是为什么不能进去。
罗千扫他一眼:“你也知道不可能。”
他们是长得像,但是他妈只生了他一个,外婆也不可能再生一个这么小的舅舅出来,认祖归宗这一说不存在。
“就说嘛,就是天塌下来以你的性格也不会牵一个小屁孩的手…”楼囚蝉插嘴。
“……”
一提到牵手,楼囚蝉竟然觉得罗千看她的眼神有一些可怜巴巴的。
果然下一刻罗千就开始“告状”:“我吃饭的时候,他莫名其妙走过来扣住我的手直接给我拽走了,一点也挣不掉,我的饭还剩了大半!”
果然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都给罗千这个面瘫脸弄出情绪波动来了。
“还饿啊?”楼囚蝉看他这委屈样挑了挑眉。
罗千点头。
“行,等会我亲自下厨给你搞顿大的!咱不委屈嗷!”楼囚蝉摸摸罗千毛茸茸的头。
“……姐,不要摸我头,长不高的!我也一点也没有委屈!!”罗千无奈地把楼囚蝉的手拉下来,又想到楼囚蝉做的菜,极其小心地问:“姐,咱也不要太累了,我吃吟湘姐做的菜或者一起吃食堂也行……”
所以咱就别亲自下厨了嗷。
看楼囚蝉眼睛一眯,罗千很有求生欲地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它阻止你进医务室要把我拽过来。”
嘶,果然不能剥夺自家姐姐的做饭热情……算了,遭罪就遭罪一点吧,反正也吃不死,吃个半死了也有……外公……
楼囚蝉懒得费脑子想,再一次揪着饶米的后领子把这个小孩拎起来:“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不说就打你屁屁!”
林空有看着被拎起来的饶米,手条件反射地伸出去,顿了顿,又缩了回来。
饶米的腿在空中晃了两下,手依旧交叠着护在门把手上,表情依旧是那么机械化:
“不能进去。”它重复着。
周泗看得直皱眉,用胳膊肘怼了怼罗千:“这小学生真不是你私生子?连面瘫都一脉相承。”
“耳朵痒了?”罗千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我,16。”
周泗也知道,虽然说16也能生了,但是饶米看着七八岁了,肯定不可能是罗千的娃,他也就是例行嘴贱一下。
但既然谁都不可能生它,那它这副长相哪里来的,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又不是齐天大圣。
楼囚蝉把两个男孩子的话听了一耳朵,但没有加入,而是接着拎着饶米,沉着脸和它对视,一直僵持着。
“饶米呀,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总要给我们一个缘由对吧?难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