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居然真的是星期日和梦主,秩序的残党吗。”)
(黑塔:“好少见啊,这片宇宙没有多少生物还信奉着秩序了。”)
(星:“我是第一次见秩序的人呢。”)
(三月七:“第一次见才正常吧。”)
【姬子:“难以置信,匹诺康尼竟然存在着....「秩序」的残党。”
三月七:“你们把杨叔和知更鸟小姐怎么了?!”
星期日:“请放心,只是给了他们一点独自沉思命运的时间。”
姬子:“你应该明白,这么做意味着与星穹列车为敌。”
“即便一定要与各位无名客为敌,也只有我和橡木家系而已。但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不是么?”
星期日:“各位为匹诺康尼的公义四处奔走,这一点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星:“快把杨叔还给我们!”
星期日:“我会的,但这要取决于此次谈判的结果。”
姬子:“如果是「秩序」驱使你囚禁瓦尔特和知更鸟,还要借此胁迫我们乖乖就范,那我想,我们根本就没有坐下谈判的必要。”
星期日:“您误会了,姬子小姐。他们很安全,正如家族一如既往的承诺,没有人会在梦境里受到伤害,更遑论属于「秩序」的美丽新世界。”
“匹诺康尼和这片宇宙都见证过太多无辜的鲜血。强者向弱者挥刀,胜者将败者的生命推向尽头......”
“自然选择————世界遵循这一法则,将全人类的福祉建立在弱者的遗骸上,只有我们(「秩序」的命途行者),或者说我,有能力终结这出荒唐的闹剧。”
姬子:“你们打算复活一位已死的星神?从来没有人做到过这种事。”
星期日:“既然姬子小姐有兴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始终认为,人们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理解彼此。”
“我愿意将「秩序」行者的志向如实告知各位,以便你们作出对星穹列车、匹诺康尼,和这片宇宙更好的判断。语言苍白无力,难以描绘出那理想的面貌......”】
(黑塔:“复活星神,想多了。”)
(阮?梅:“基本没有可能,只是基本。”)
(三月七:“还真能复活星神啊。”)
【星期日转过身:“所以随我来吧,各位,让我们一起重走来时的路,再看看这路究竟要通向何方。”
三月七:“咦,他怎么消失了?”
星期日:“欢迎,这里不是匹诺康尼梦境的任何一角。而是我的内心世界。面前的景象之所以没有变化,是因为各位的意识提取了相似的概念予以补全。”
星:“你囚禁了我们?”
姬子:“你....也对瓦尔特做了相同的事吗?”
星期日:“这是一种调律,效果更强,也更费神。星此前经历过,她应该能明白。”
“通过调律,各位可以更直观的理解我的情绪,这也意味着我将对你们毫无隐瞒。”
“接下来,我想请各位观看大屏幕,我们来时的路,就从这里开始。”
屏幕播放着的是星期日回忆中的那只谐乐鸽。
星期日:“从这里开始,各位将看到我经历过的诸多抉择。我选取了其中一部分与你们分享。”
“我想,在经历了共同的困境后,各位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想法。”
“开始吧。第一个抉择,与一只雏鸟的故事有关。”】
(花火:“哦哦,开始洗脑了。”)
(夜兰:“洗脑?这么好用吗?”)
(阿蕾奇诺:“....感觉可以尝试一下。”)
【画面暗了下去,星期日的声音响了起来。
星期日:“这则故事发生在我和知更鸟很小的时候。我们是星核之灾的受害者,家族的歌斐木先生————也就是日后的匹诺康尼梦主————见我们兄妹二人无依无靠,便收养了我们。”
“那之后,我和知更鸟度过一段相对无忧无虑的时光。某一天的晚餐后,我和妹妹在歌斐木先生的庭院里意外发现一只孤单的小谐乐鸽。”
镜头给到了小谐乐鸽。
“那只雏鸟还小,连羽毛都没长齐,也不会唱歌。我们发现时,它落在草丛中奄奄一息,似乎是被父母遗弃了。”
“我们当即决定为它搭建一个鸟巢。可思来想去,那年的冬天很冷,庭院夜间的风很大,还有许多毒虫和野兽出没......”
“毫无疑问,我将雏鸟留在庭院,它绝无可能坚持到春天。于是我提议将它带回去,放在窗前的木架上,并拜托大人造个鸟笼。”
“我们约定等到它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展翅翱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