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怒火中烧!
从前他就是因为决定不了自己的人生,一直随波逐流,受着他们的摆布,从而让星若逃离了府里,让他与她几乎再无可能。
如今他们又想用这种手段来摆布他,让他娶妾,后面再娶妻、生子,一辈子挣脱不了他们的束缚。
他冷笑一声,他是这么容易受摆布的人吗?
好不容易逃脱了之前那种局面,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受制于人。
李怀玉原本满腔愤怒,可是看着眼前那害怕、惶恐的田灵儿,突然间有了一个好主意。
“长安,你们都先下去。”
随侍的几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都乖乖地退了出去。
李怀玉往前走了两步,细细地打量着田灵儿,就像猫在看着随时可以戏耍的老鼠一样,充满了玩味。
田灵儿更害怕了,声音都在颤抖,“伯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李怀玉玩味地说道:“怎么,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受够?竟然还有勇气往我面前凑?”
田灵儿一听这话更害怕了,她吓得猛地跪在了地上,只听到膝盖“咚”的一声,她痛得整个人都要发抖了,可是却不敢叫出来。
她瑟瑟发抖地说道:“伯爷饶命!小女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夫人让我进府来的。我,我没想,没想过来。”她都要哭了。
李怀玉突然蹲下来,凑到她面前说道:“我现在有一个能够让你一步登天,安享荣华富贵的好去处,你可愿意听我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诱导。
田灵儿看着他凑近的脸,只觉得充满了压迫,她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
“我,我自然是听伯爷的。”她努力挤出笑容,实际上特别僵硬。
李怀玉见状满意地笑了。
“那你就先在这间房里休息,我稍后让人给你送饭过来。之后的事情你听我通知安排。”李怀玉看似好说话,实际上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
李怀玉前脚刚走出房门,田灵儿这才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她心里特别没有底,不知道李怀玉让她做什么,可是她却不敢违抗,忍不住哭出了声。
李怀玉走出房间,便对着长安吩咐道:“长安,去帮我瞧一瞧我父亲母亲在做什么?悄悄的,知道吗?我不希望他们知道。”李怀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长安只觉得浑身皮一紧,僵硬地回道:“是。”之后便匆匆地出去了。
李怀玉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后院里,赵景华在用过晚餐后,就觉得腹中不舒服,一直要去如厕。
等请了大夫来府中看过后,说她是因为用了不洁的食物导致腹泻,给开了止泻的药。
厨房中的人自然免不了要被申斥一番。
她一直往茅房跑,身上的味道自然好不了,连她自己都厌恶。她一直在李云书面前形象维持得很好,不希望打破这种美好。
于是她让人去前面通知李云书,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让他今天就不要来后院了。
李云书也听人说了赵景华的事情,他听劝地睡在了前院。
夜幕降临,李云书睡前喝了一杯安神茶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觉得有些神志不清,浑身燥热不已。
“来人啊!来人啊!”
可是却一直没有人回应。
不一会,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响,有一个人摸黑走了进来。
李云书强忍着不适,努力想看清楚来人是谁。
那人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你是谁?”李云书声音沙哑地问道。
那人却不回答,只是缓缓靠近,脱了身上的衣服,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李云书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再之后他的神志更加昏沉,行为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第二天一早,李云书清醒后就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的脸顿时黑了。
他把人推到一边,忙穿好了衣服。
“你是谁?居然敢来爬我的床?”李云书居高临下地问道,脸上带着冷笑。
“我……我叫田灵儿!”田灵儿又羞又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
“田灵儿?”李云书皱着眉,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都没有见过你,你是怎么闯进我的房里的?还给我下了药?”
李云书作为李家男人,自然也有祖传的疑心病。他脑海中各种头脑风暴,眉头都快拧成了结。
“我……昨天夫人才让人把我迎进府中做妾的……”田灵儿只觉得难以启齿。
“夫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