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老前辈,经过晒衣行动,汕柳宗眼下的前进道路已经从障碍密布变成了平坦开阔。晒衣行动不光清除了路障,同时也清除了那些设置路障的不法之徒。”韩友平说道。
“汕柳宗不可能在一条障碍密布的道路上全速前进,甚至都无法在这条障碍密布的道路上行走。”他说道,“一条平坦开阔的道路不但可以让汕柳宗在道路上面全速前进,就是让汕柳宗闭着眼睛躺在道路上面打滚都没有问题。”
“既然要全速前进,那就要集聚动力,汕柳宗、韩家跟何家的精英子弟就是第一股动力,胃台宫和丛岿阁等汕柳宗附庸势力的精英子弟就是第二股动力,”韩友平伸出了三根手指,“广大庶民阶层中的精英子弟就是第三股动力。”
汕比康眉头紧锁,“韩冲小友,这些动力太过庞大,只恐怕汕柳宗承受不住这些动力啊!”
汕比康知道,对于汕柳宗直系子弟而言,如果有许多股来自不同势力的外门子弟参加培训工程,那么汕柳宗直系子弟的生存地位在将来必定会受到毁灭性冲击,因为汕柳宗直系子弟的成长空间绝对没有外门子弟的成长空间大。
面对汕比康的迟疑,韩友平笑了笑,“汕老前辈放心,第一股动力绝对是培训工程的核心动力,我一定会尽力确保汕柳宗直系子弟在培训工程中占据的比重。”
汕比康笑了笑,“韩冲小友,作为汕柳宗大长老,我肯定要为汕柳宗直系子弟的权益考虑,不过小友放心,我在照顾汕柳宗直系子弟的同时肯定会顾及韩家直系子弟。”
就旁系高层的问题达成一致意见后,韩友平跟汕比康又商讨了负责培训工程各项工作的人选问题。
其它工作的人选问题不存在什么分歧,唯独在保安工作的人选问题上韩友平提出了质疑。
“汕老前辈,汕有才和汕怀焘毕竟是有罪之人,让他们负责保安工作恐怕会存在隐患吧?”韩友平质疑道。
“小友无需担心,汕有才和汕怀焘虽然在以前犯过罪,但是在目前都已经改过自新了。他们对汕柳宗绝对忠心,他们的武魂战斗力在汕柳郡名列前茅,再加上他们都熟悉保安工作,因此他们绝对是负责保安工作的最佳人选。”汕比康解释道。
听到汕比康的解释后,韩友平点了点头,“但愿汕有才和汕怀焘不会辜负汕老前辈对他们的期望。”
“小友尽管放心,他们值得信赖!对了,希望小友不要因为汕泰克犯过罪就对汕泰克冷眼相待,据老夫调查所知,汕泰克自从祝曦全家被杀案发生后就不再违法乱纪,专心学习和修炼,否则也不可能成长为汕柳宗直系翘楚。”汕比康说道。
作为神秘学派的高足,韩友平是培训工程的首席教官,如果他刻意针对某个受训成员乃至多个受训成员,那么被针对的受训成员就很难在培训工程里获得重点培训。
“汕老前辈放心,汕泰克已经纠正错误且戴罪立功了,我不会因为他过去的罪行而排斥他。不光是汕泰克,对于其他将功折罪的汕柳宗子弟我都会一视同仁。”韩友平说道。
“这样就好!”汕比康松了一口气。
“汕老前辈,汕柳宗要时刻注意内部的保密工作,不能让汕柳宗和培训工程的内部情况有半点泄露。我想,米家在以后肯定会派遣间谍人员前来探查情况,甚至于,晒衣行动并没有将米家安插进来的间谍人员一网打尽!”韩友平皱眉道。
“我已经安排汕比节和汕泰钧负责保密工作,汕柳宗对于米家的警惕从现在起不会再有半点松懈。这些年,米家的间谍行为给汕柳宗造成了不少负面影响,当年,祝曦全家被杀案的内幕就是米家的间谍人员散播出去的!”汕比康很是严肃。
“汕老前辈和汕比节长老的关系很不一般啊,你们是嫡亲的兄弟还是嫡亲的堂兄弟?”韩友平问道。因为汕比康和汕比节分别是大长老和第一执法长老,个人资讯都是绝密档案,所以他没有贸然去内务堂查询汕比康和汕比节的个人资讯。
如果两个人的父亲是同一个人,那他们就是嫡亲兄弟。如果两个人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而他们的祖父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两个人就是所谓的嫡亲堂兄弟。
汕比康坐在椅子上笑了笑,“老夫和汕比节的关系有点类似于小友和韩伯习的关系,只不过,汕比节和老夫是平等交往,而韩伯习则是对小友言听计从。”他解释道。
听到汕比康的回答后,韩友平点了点头。他虽然既不是韩友刚的嫡亲兄长也不是韩友刚的嫡亲堂兄,但是他对待韩友刚就像对待他自己的嫡亲兄弟一样,而韩友刚对待他更为夸张,完全就是把他当做是自己心目中的神话一样对待。
“韩冲小友,既然决定招降胃台宫和丛岿阁,那么应该派遣何人以何种方式进行招降工作呢?”汕比康问道。
“方式很简单,那就是派遣使者前往胃台宫和丛岿阁劝说胃台宫和丛岿阁的高层自觉归附汕柳宗。至于使者人选,我看韩兴吉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