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职典礼上,前任第四执法长老汕如立、前任第六执法长老汕如丰和前任第七执法长老汕比成分别出任第二执法长老、第三执法长老和第四执法长老。
在任职典礼上,前任护法长老汕如朗、前任护法长老汕如协、前任护法长老汕如究、前任护法长老汕比定和前任护法长老汕比恭依次出任第五到第九执法长老。
在任职典礼上,前任第五副领主汕康乐和前任第七副领主汕泰聪分别出任第四副领主和第五副领主。
在这一次的任职典礼上,汕柳宗前任首席官卿汕康益、汕柳宗前任高级官卿汕泰询、汕柳宗前任首席客卿越坤和汕柳宗前任高级官卿汕比兴分别出任汕柳宗第六副领主、汕柳宗第七副领主、汕柳宗第八副领主和汕柳宗第九副领主。
在任职典礼上,前任汕柳宗中级客卿韩兴吉、前任汕柳宗中级客卿韩居阅和前任中级客卿韩振修分别出任内务堂第八副堂主、军务堂第七副堂主和法务堂第九副堂主,同时,三人在汕柳宗享受的权益待遇全部从高级客卿级别提升为堂主级别。
值得注意的是,韩兴吉、韩居阅和韩振修三人在韩家出任的官职分别是第一副领主、首席官卿和高级官卿。
在任职典礼上受到擢升的官员共有三十多个人,其中大部分官员都是汕柳宗的直系子弟。
上午九点,在任职典礼结束后,汕柳宗大长老在青历阁二号大厅召开汕柳宗内部会议。与会人员除了汕柳宗高层外,还有汕保路和韩友平这两个后学子弟。
经过一番商榷,内部会议围绕对胃台宫和丛岿阁的招降工作制定了一套详细而又严密的行动计划。
……
八月二十一号,汕柳宗使者团率先造访胃台宫,汕柳宗派遣支队则是在胃台城的外面安营扎寨。
下午四点,胃台宫领主魏志兴集合胃台宫所有高层在胃台宫官府接待了汕柳宗使者团的重要成员。
魏志兴坐在主位之上,表情十分严肃,“越坤阁下,胃台宫作为汕柳宗的附庸势力,向来安分守己,从没有犯上作乱,不知道汕柳宗这次为何派遣军队过来恫吓胃台宫?”
“安分守己?魏领主太谦虚了!”越坤笑了笑,“向后台势力安插间谍人员绝不是安分守己的行为。”
“向后台势力安插间谍人员?越坤阁下的意思是,胃台宫向汕柳宗安插了间谍人员?”魏志兴皱眉问道。
魏志兴当然知道安插间谍人员的事情,因此他就算再怎么做贼心虚也不会轻易坦承。在剑威大陆上,附庸势力向后台势力安插间谍人员是非常严重的违法行为,一经查实,附庸势力肯定会因此付出沉痛的代价乃至于付出生命的代价。
看到魏志兴大有矢口否认的意思,越坤也不急躁,“汕柳宗在日前抓获了一个名叫张槐厉的犯罪官员,此人在汕柳宗盗窃了大量的重要资讯并且将这些资讯泄密给了别人。”
“经过汕柳宗调查,张槐厉的泄密对象就是胃台宫,而张槐厉只是那个犯罪官员的化名。”他目光锐利地说道,“那个犯罪官员的本名叫做魏志刚,是胃台宫第十一代直系精英。我想魏领主对自己的嫡亲堂弟应该不会陌生!”
听到越坤直接说出了魏志刚的名字,魏志兴大吃一惊。汕柳宗对于胃台宫间谍人员的排查结果让他措手不及。
“越坤阁下,即便张槐厉就是魏志刚,也不能说明魏志刚是胃台宫安插进汕柳宗的间谍人员。魏志刚信奉冒险主义,很早以前就脱离胃台宫出去自谋生路了。老朽负责任地说,魏志刚在脱离胃台宫后的一切行为都和胃台宫无关!”魏忠河说道。
魏忠河是胃台宫大长老,魏志兴的父亲。他是胃台宫在汕柳宗进行间谍工作的最高负责人。
“既然魏志刚早就脱离胃台宫了,那么魏志刚为何还要改名换姓潜伏在汕柳宗进行间谍工作?”越坤质问道。
“越坤阁下,老朽以为,魏志刚之所以改名换姓,是因为他脱离了胃台宫的官府编制,至于他在脱离胃台宫后从事的间谍工作就纯粹是他的个人行为。”魏忠河回复说。
“果真是他的个人行为吗?河长老,我们汕柳宗对魏志刚的间谍定义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掌握有真凭实据。负责从魏志刚那里接收情报的魏向初已经被汕柳宗抓获了,汕柳宗抓获魏向初的时候魏向初正在和魏志刚交接情报。”越坤说道。
“既然你们说胃台宫没有向汕柳宗安插间谍,那么胃台宫的高级官卿因何要私下搜集汕柳宗的重要资讯,而且还是从潜伏在汕柳宗的间谍人员那里接收情报?”他质问道。
面对越坤的质问,魏忠河无言以对。他知道,汕柳宗必然掌握了胃台宫向汕柳宗安插间谍人员的直接证据,因此胃台宫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无法改变汕柳宗的认知。
“越坤阁下,即便魏向初从魏志刚那里接收情报,这也只是魏向初和魏志刚两个人的事情,和胃台宫无关,希望汕柳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