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各位兄弟,我知你们在想什么,无非是要借机挽回我们在铚城丢掉的面子而已。但是我等世家长存于天地的原因,无非是无论谁主沉浮,都要发挥自己的作用。不要动不动把自己摆在任何大势力的对立面。”郑潭清听了三位河东氏族子弟的分析之后,却没有接他们的话茬,而是不温不火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潭清世兄是说,南阳军的实力可看做一方霸主?是不是把他们看的太高了?”薛北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对郑潭清的尊重是发自心底的,对他的见识也很佩服,于是对郑潭清的评价也很是看重。但是南阳军实在太籍籍无名,所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郑潭清追问道。
“是啊潭清世兄,睢阳太守邱大千可是魏国名将!不是铚城的郭鹏鹏可以比拟的,而且睢阳大军兵强马壮,我倒要看看,这个南阳军怎么能够拿得下睢阳城!”柳关山的怨气最深,说出来的话倾向性也最强列。这时几人既然已经逃出铚城,说出来的话,也自然不会像在闫甜甜面前那般战战兢兢。
天又蓝了,风又狂了,几人觉得自己又行了。可惜几人不知道,隔墙有耳。
“哦,好啊,既然关山世兄,想要亲眼看看南阳军是如何拿下睢阳的,小妹就给你这个机会。”闫甜甜笑眯眯的从小包间里,一边鼓着掌一边走了出来。
而她身后的周南辰和澹台夜,也向遇到老朋友一般的,一边指着柳关山,一边满脸坏笑的向他走了过来。
噗通~噗通~
腿软的不是一个两个人,除了郑潭清可以勉强保持镇定的坐在凳子上,剩下的三个人连凳子都坐不住了,纷纷摔倒在地。
此时三人快吓死了,面前的一女两男,在他们看来比牛头马面也差不了多少。本来几人对他们心里早就是极怕的,没想到都跑出几百里了,还能在茶楼碰到。
柳关山、裴星驰和薛北辰此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去茶楼吃饭了!这辈子再也不进茶楼了!
“哎~几位这是干啥,咱们同辈相交,何必大礼参拜?”澹台夜笑眯眯的蹲在柳关山身前,用调侃的语调说道。
“不过大家虽说有交情,但是背后说我们坏话,可就不好了。”周南辰看到趴在地上的三人勉力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冷冷的说道。
噗通~薛北辰和裴星驰没啥事只是顿了一下,还是勉强的坐回了椅子,而刚刚对南阳军大放厥词的柳关山却再次摔了一跤。
“那个柳关山世兄?既然你想亲眼看看南阳军如何拿下睢阳城,那么我们就满足你的愿望。”闫甜甜起身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郑潭清四人的桌子前,拖着长音说道。
“我,我~我,我不、不打算看、看那个、那个。”柳关山吓得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地上坐着,结结巴巴的想说自己不打算看南阳军攻占睢阳。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说了,我们南阳军一定会满足你。”澹台夜笑眯眯的一把拽着柳关山的胳膊,把他扶上了一张凳子。然后片刻不离的坐在了柳关山的旁边。
“我、我、我不想~”柳关山带着哭腔,重点强调自己不想。
“不,你想!”闫甜甜有点不耐烦的瞪了柳关山一眼。
柳关山不敢吭气了。
而坐在一旁的郑潭清、裴星驰和薛北辰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什么举动,让闫甜甜误会而被留下观礼。
两个时辰之后,柳关山生无可恋的看着郑潭清三人远去的背影,自己垂抽头丧气的坐在被澹台夜牵着缰绳的战马上。一步一回头的朝着铚城方向走去。
闫甜甜三人把柳关山重新送到郑家大宅之后,再次绕路从睢阳北门入城。
睢阳城高两丈,城防也远比铚城和荥城严格了很多。但是闫甜甜三人,随身带着的文牒,有荥城的大印章,所以出入睢阳时,并未受到任何的怀疑。
三天之后三人再次回到鼓楼边的一家茶楼二层吃饭的时候,具是一脸铁青。有十万之众的睢阳城,戒备森严,不仅仅城内有三千城卫军守卫。将军府和睢阳衙门也有近千人守卫。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各有一个百人队,注意盘查进出人员。稍有怀疑,便会被带走询问。
而睢阳城外,守将邱大千,筑了九座营垒拱卫睢阳。看来南阳军想要拿下睢阳,不得不与这里的守军来一场规模空前的血战。
“少帅,咋办?”澹台夜皱着眉,很是郁闷,偷袭这个老招数对睢阳一定行不通。强攻的化,以一敌十很不现实啊。
“南辰,你觉得呢?”闫甜甜这几天,也在一边走访,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之法。
“我觉得,还是要好好利用,工匠营的攻城利器。敌军虽有七万,但是分兵在十处,我军应对合理的化,有机会分而歼之。”周南辰也想了好几天的破敌之策,说出来的话就比较有条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