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紫虞醒来发了疯一般的在医院里找鹿眠的踪影,她翻遍所有病房找到了鹿眠。
她闯进病房神情癫狂一般指着鹿眠声音尖锐。
“你到底和锦泽说了些什么?他会如此坚定的和我取消婚约,他还一声不吭的走了,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那些年因为她散播谣言而背负的骂名,场面上虽然表示的完全不在意,但心里难受了很长时间。
鹿眠嘴角冷冷一勾,心中得到了报复的爽快。
“我只是告诉他,你并非他的良人,仅此而已。”
她又哭又笑的骂道:“鹿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都结婚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和锦泽之间的事情?”
“那你当初是用什么身份去打小报告,又是用什么身份去散播我的谣言的。”
她不去打小报告,那些谣言也就不会在各种的猜忌之间,各种谣传被坐实。
她家人也就不会跟着她一起被骂。
闹到她全家脸上都没光。
她也就不用被送到国外去念书,她父亲也不会中毒,差点丢命。
现在的她不过就是把她陷害她的,摘取一小部分还给她,她就受不住的发疯。
那她曾经承受了那么多,是不是早就承受不住,为了证实清白,跳楼摔死了。
“游紫虞你现在知道被人嘲笑是什么感觉了吧?好受吗?”
“我只是善意提醒一下锦泽,他被自己清醒,觉得把你这样的女人娶回去,他会痛苦一辈子,所以...”
游紫虞脸色一白,但嘴巴依旧硬的跟块鹅卵石一样。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
“你是过去了,我还没过去!”鹿眠一身气势强硬压制她。“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活该。”
游紫虞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她的丈夫存在,立马将话题转移,“厉先生你看到了吧,你辛辛苦苦娶进门的妻子就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对着自己的前任念念不忘,破坏别人的婚姻的恶毒女人。”
厉爵修蹙眉。“你之前当众打了她一巴掌,过了数年,她依旧忘不了被羞辱的感觉,还了你一巴掌,这很合理啊。”
被打了不还回去,那才叫蠢。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般。
“她一边和你结婚,一边勾着前任,那个前任还是别人的未来的丈夫,你不觉得她在对婚姻的背叛,给你戴绿帽子?”游紫虞难以置信的看着厉爵修,这个男人也太愚蠢,居然盲目的护着自己的妻子,盲目到锁心眼瞎的程度。
厉爵修眉峰微微皱起。
之前一直都是他在用鹿眠的身体,她如此胡言乱语,岂不变相说明他用他老婆的身体勾引他老婆的前任。
他有病还是她有病?
肯定是她有病。
自己未来的丈夫不要她,脑子被气傻了。
“关你屁事。”
“你...你们...”游紫虞傻眼的看着这夫妻俩。“厉先生,你这种行为就是舔狗,盲目的舔狗,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我乐意当狗,我至少舔到手了,不像你,舔了那么久,依然一无所获。”
鹿眠被他这句话震惊的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滚,否则我让人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他的眼神冰凉,吓得来找茬的游紫虞遍体生寒,他说的话不像在开玩笑,如果她不走,她的结局就是东一块西一块。
鹿眠看着游紫虞逃命似的背影不禁笑道:“娇娇,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舔狗了?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过?”
厉爵修轻哼一声。
“当了你这么久的舔狗,你都没发现,是我舔的不明显,还是你没良心?”
若不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她,他会心甘情愿的当他的手下任她使唤,任她利用,也没有半分怨言。
在整个枫城,除了她以外,谁敢像逗狗一般的逗他。
额...
他怎么说话越来越骚了?
她都快接不住了。
快速转移话题。
“那个啥,你不好奇我和锦泽以前发生了什么样的闹剧吗?”
“好奇。”
“那你怎么不问?”
“看你的样子,似乎你们以前分手并不愉快,万一问到你的伤心事,怕你尴尬。”
她干干的笑出声。
“你倒考虑的挺周全,其实也没什么尴尬的。”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事无巨细的告诉你。”
厉爵修脸上虽然说很淡然,但他的眼底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