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惜,可惜你不懂其中之意。”
花花倒是虚心,很认真的拱手道:“还请先生教我。”
吕文君见这孩子如此乖巧,心下更也是喜欢,便认真的把诗中之意讲给花花听。
花花也是聪慧,很快就明白了其中之意。
吕文君心中更是惋惜,这就像是看着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虽然有把握把其雕琢成完美的艺术品,但这块璞玉却是注定无用武之地。
他虽然心中可惜,但既然受诗仙所托,又受了重金,自然还是很认真的为其授课。
一个时辰的蒙学课程结束,吕文君竟是有些意犹未尽。
没办法,没有任何一位老师能拒绝一个一教就会的学生,吕文君也不例外。
离开时,吕文君还嘱咐花花不可怠慢学业,花花也很乖巧的应诺。
等回去后,柳未央见花花握着毛笔,有模有样的温习功课,被萌了一脸,走上前抚摸了一下花花的小脑袋,问道:“花花在写什么呀?”
“写古诗,先生教的。”
“厉害,花花都会写古诗了?”
这时,于非也与花千渝也走了进来,见花花正趴在小书案上握着毛笔写字,也是好奇的走过去,低头一瞧,与预想的歪歪扭扭不同,花花写的字竟是工工整整,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十岁小朋友能写出来的字。
心中不由诧异,暗道这小丫头莫不是以前学过?
便开口问道:“花花啊,你以前学过写字吗?”
花花摇摇头:“没有呢,奶奶和娘亲都不教我,每次都让我看家。”
看得出,花花对一个人看家有很大的怨念。
想想也是,一个十岁的小朋友没有玩伴就罢了,还要一个人看家。
他心中一时有些心疼,抚摸了一下花花的小脑袋,鼓励道:“没想到花花还是个小神童,将来没准还能入朝为官成为我大乾的栋梁呢。”
一旁的花千渝诧异的望了于非一眼,女子为官?大乾三百余年似乎听都没听过。
虽然她也是女子,可她出生就是郡主,如今又封为公主,但这些自始至终都是皇室范围内的爵位,并不算入朝为官。
不过当着孩子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
……
……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李玉珍与叶婆婆的医馆也正式开馆。
于非也让管家陈松送上贺礼。
然而万事开头难,请了舞狮队也放了鞭炮,但来看病的却是很少。
就算有,也是觉得新开的药铺,药也便宜,都是去别的医馆开了方子后,来这里抓药。
一整天也就只有几个抓药的,来看病的则是一个没有。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李玉珍不免有些泄气,来为柳未央诊脉时忍不住感叹了几句。
柳未央就上了心,想了想就把这事告诉了于非,让他想想办法。
于非想了想道:“叶婆婆的医术是没问题的,至少比之宫中的太医都要强上许多,只不过这人嘛,都是恋旧的,经常在一处看病,就会产生依恋心理,对于新开的医馆肯定有所顾忌。”
“夫君说的这些妾身自然也知道,只是要怎样打消病人的顾虑呢?”
于非轻笑了一声:“这事也简单,附耳过来。”
柳未央闻言把耳朵凑了过去。
于非忍不住在她晶莹可爱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柳未央浑身一颤,红着脸嗔怪的打了他一下。
于非这才低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了于非的办法,柳未央黛眉微蹙,有些狐疑道:“这真的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乎,在一日早晨,正是大乾子民赶大集的时间段,一个老人,用独轮车推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来到李玉珍与叶婆婆的开的那家名叫香草堂的医馆门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哭道:“求求大夫救救老朽的儿子吧,苍天啊,大地啊,小老儿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在这大街上,本就是最热闹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六旬老人大声哭诉,自然惹来了许多人的目光,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那老汉兀自哭泣,期期艾艾道:“老朽这孩子打小就体弱多病,如今已经把家中钱财全部耗尽,却已是走投无路,如今这孩子旧病复发,怕是时日无多,还请大夫可怜可怜我这老不死,救救我这孩子吧。”
而四周的百姓能住在京城,家中一般都是不缺银子的,而这人一闲下来就喜欢多愁善感。
见这老汉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又不似作假,不由都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有些妇人还抹起了眼泪。
这时,一个心善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