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荧和派蒙离开了这里,白尘则是将神像收走,并将这个地窟用石头填满。虽然自身在提瓦特已经无敌了,但是这种意料之外的东西他还是不想让深渊拿到手的,到时候搞得自己灰头土脸就不好了。
回到枫丹,欧庇克莱歌剧院,芙宁娜那充满激情的声音还在会场上游荡,谁又能想到夜晚的芙宁娜忍受的是多么窒息的孤独呢?
演了足足接近五百年的戏,实在忍受不了之后才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自言自语,她多么想找一个人倾诉她满腔的委屈,害怕。“虽是凡人之躯,但意志已臻神境!”这是影对她的评价。毕竟影是真的一个人宅了几百年,知道这种事情有多么痛苦。
夜晚,沫芒宫顶层,芙宁娜的专属套房里,芙宁娜让所有人离开后自己一个人蜷缩在床上。
“又是一天过去了,好漫长,好孤独,还要多久?另一个我,我还要坚持多久?已经几百年了吧?我快撑不住了。”眼泪从芙宁娜眼中流出,她却恍然未觉。
“好想找个人倾诉啊,哪怕一个人也好。可是,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吧?”
“芙芙,想放声大哭就哭出来吧。”白尘出现在芙宁娜闺房里,施展了数个结界之后开口道。
“诶?!你,你是谁?你,你不要过来啊?我,我可是枫丹的水神!你再过来我就要叫那维莱特了!”芙宁娜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随后便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房间里,她害怕得不停往后面靠。
白尘走到床前,坐在床上,心疼地看着芙宁娜。
“我叫白尘。是,一个异世界的旅人,你心里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可以向我倾诉,我保证除了我们俩,没有任何人知道。”
“异,异世界的旅人?你是那位旅行者?”
“旅行者?不,不过我与她也是朋友。”
“该死,那维莱特怎么还没有过来啊?!我的声音这么大,他难道没听到吗?”芙宁娜内心紧张极了,想要拖延时间。
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所想,白尘继续说道,“你在等那维莱特?我说过,他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天理,哪怕是,镜子中的另一个你。”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芙宁娜失声叫道,镜子里的她可是一直在为了破除枫丹的预言而努力,要是她被天理发现的话。。。
“其实我全都知道,知道你只是凡人,却为了全体枫丹民众,甘愿忍受五百年的孤独而扮演神明。你不是想找个人倾诉吗?我来了。”白尘轻声细语说道,但他的话在芙宁娜听来确实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完了!他怎么全都知道?而且还说了出来?!天理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枫丹的预言是不是就要成真了?”芙宁娜脑子一片空白,不过她“到死”也还在关心枫丹的民众,谁又能说她不配是枫丹的水神呢?
“好啦,我说了,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倾诉,不会被天理知道的。至于那个预言,我向你保证,不出三年就可以解决了。”白尘将芙宁娜拉入怀里,静静地抱着她。
芙宁娜感觉自己被一团火包裹着,温暖,包容。
白尘还等着芙宁娜倾诉呢,怎么半天没动静?好嘛,原来芙宁娜已经睡着了,嘴里还流着口水,估计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吧。正打算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芙宁娜却紧紧抱着她不放手,罢了罢了,估计她好多年没睡过安稳觉了,就让她这样睡吧。
次日清晨,梦中的芙宁娜正在享用最后一块美味甜点,正在擦嘴巴的时候突然醒了。
“这,这是?”
芙宁娜一惊,“我,我怎么双手紧紧抱着这人,还有。”
看着白尘胸前的一片水痕,芙宁娜摸了摸嘴角,又想着之前的梦,完啦,完啦,我居然在一个陌生人怀里睡着了,还流口水!还把口水流在别人衣服上了!
芙宁娜脸色一红,从白尘怀中挣脱了开来,白尘也被芙宁娜的动静弄醒,正想起身,腿一麻,右手也是毫无知觉,差点跪在芙宁娜面前,得亏他反应快,重新坐在了芙宁娜的床上。
“好了,芙宁娜,这几天你可以试试,昨晚我说的话会不会被天理知晓。若是感觉我可以信任的话,就在你的房间晚上呼唤我的名字即可。”
一连几天,芙宁娜都是神色紧绷,悄悄向别人打听一些东西,还旁敲侧击问那维莱特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走在路上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到她。
那维莱特见状也是盯着芙宁娜说道,“芙宁娜女士,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
“啊,那维莱特?啊哈哈,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在想东西么?这个动静吓到我了,啊哈哈。”芙宁娜依旧是那副模样,打着哈哈蒙混过关。
那维莱特看着远去的芙宁娜,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芙宁娜惯例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鬼鬼祟祟地看了看房间里,窗户什么的都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