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白脸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爷爷们这么…哎呦呦,痛,痛,痛,痛!”
“来人,把这几个醉醺醺的家伙,都拉出去醒醒酒!什么时候脑袋瓜子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进来回话!”
云卿杰飞起一脚,就把那个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小厮踹出了门外,随后扭过头,对着手下们一挥手。
“是!”
这些手下们也是不含糊,架起这几个东倒西歪的醉汉就往门外拖,等一盏茶的时间后,这几个家伙湿漉漉地又被架了回来,其中一个还哀嚎着。
“哎哟,别灌了,别灌了,我这肚子都快被撑破了!”
“我问你们,你们刚刚说帮陈莹然昨晚做了一件大事,是什么大事?”
云卿杰一边悠闲地品着茶,一边抛出这句话。
“呃……”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吱声,而陈莹然赶紧跳出来打圆场道。
“哎呀,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昨晚我屋里进了只老鼠,他们几个帮我把老鼠给解决了而已!”
“哦?既然只是赶赶老鼠那么简单,那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自封成她的‘护花使者’啦?难道说,咱们这位高贵的郡主,已经落魄到随便谁帮她灭个老鼠,就能抱得美人归的地步了?”
“……”
那些小厮们还是跟哑巴吃黄连似的,一个个闷声不响,就在这时,陈莹然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陈国公面前,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爹啊,事到如今,女儿也不得不向您坦白一切了,自从我被休回娘家,这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对我百般羞辱!我为了国公府的颜面,一直隐忍不发,可如今诚王都撞见了,女儿也只好豁出去了!”
陈莹然话音刚落,刚才那个被一脚踹开的小厮,脸上写满了惊愕,结结巴巴地喊道:
“郡、郡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不是说咱俩心心相印,只是因为身份悬殊才难以结合吗?怎么一眨眼,你就反咬一口,说是……”
“住口!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也配跟我谈情说爱?爹,您赶紧把这些败类给处理了,省得他们在这儿丢人现眼!”
陈莹然话音未落,那几个被押着的小厮立刻一脸不可置信的对她吼道。
“郡主,您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明明是你先对我抛的媚眼,咱俩才有了那层关系!”
“你还没出嫁的时候,咱俩就已经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你现在凭什么反咬一口,说是我玷污了你!”
“要不是因为咱俩有了夫妻之实,我又怎么可能帮你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伤天害理之事…”
云卿杰略一沉吟,他的手下直接把刀架在刚刚说这话的人的脖子上。
“说吧,你到底帮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
“若是不想开口的话,那就永远别开口了,直接把他的舌头割掉,反正那东西对他也没什么用处了!”
云卿杰的话音未落,那人就像被雷击中一般,脸色骤变,惊恐万分地嚷道。
“不不不,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只是遵照郡主的命令,驾着夫人的马车,把那个得罪了郡主的女人带到了南城郊外,然后……然后对她做了些不堪的事,其他的事,真的都是他们干的,我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啊!”
“他们?”
云卿杰的眼神如同寒冰,冷冷地扫过其他几个小厮,他们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不不,我们也只是……只是和那个女人有了些瓜葛,当时郡主也在场,割她舌头、划花她脸的都是郡主一人所为……”
“住嘴!”
陈莹然此刻已是急红了眼,她指着那些小厮大声呵斥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胡说八道什么!我堂堂郡主,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勾当?一定是你们垂涎那个温蕾芯的美色,才假借我的名义把她骗出去,施暴后又残忍地杀害了她!”
“陈莹然,你这说法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这些人不过是些下人,他们哪有能力调动国公夫人的马车?”
云卿杰冷笑一声,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那是因为他们以曝光和我的关系威胁我娘亲!对,我娘亲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得不把马车借给他们!”
“这么说,你的这些丑事国公夫人都知道了,而且还被这些下人威胁了?”
“是……是的,我娘亲最疼我了,你不信可以问她!”
“陈国公,您怎么看呢?”
云卿杰一脸讥诮的看向陈国公,而对方面色阴沉,在沉默片刻后,才咬牙切齿地对管家吩咐道。
“去,把夫人请来!”
等一盏茶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