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今日的宴席,是太子党和皇后主持的。
意在拉拢朝臣。
宴席之上的酒水却并没有多么的丰盛。
刘杰难掩脸上的失望。
他还以为这皇宫之中的宴席,比起他去过的那些高官家里,会更奢靡许多。
结果连某些高官家中的家宴,都比不上。
那些高官家中奴仆成群,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
刘杰往那些高官的府里送花魁娘子的时候,还得到过不少的赏钱。
他无趣的看着前方,那一些宫女们跳着中规中矩的舞。
刘杰找了个借口,便从宴席上溜出去,打算去找南初筝。
徐娇雪一直偷偷的关注着刘杰,见刘杰溜了出去,她急忙跟苏时之低声的说了几句话。
她低头,不引人注意的从宴席上溜出去找刘杰。
宫殿的外面刘杰,正往南初筝的地方走。
徐娇雪一把拉住了他。
她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你先别去,你回去,今日这场宴席,可不是我们以往在帝都城里的小打小闹。”
“你没瞧见宴席上还有北疆来的人吗?”
为什么太子非让苏时之出席这场宴席?
就是因为北疆那边回来了几个将领。
太子党和皇后,与阎罗司的南辰桡斡旋了多日,才从南辰桡的手里把举办宴席的权利拿了过来。
这是他们夺权的好机会。
只要拉拢了和北疆将领的关系,太子与皇后的势力又更胜一筹。
所以皇后才特意的叮嘱了太子,这一次一定要把苏时之叫过来。
苏时之在北疆待了几十年。
以苏时之的声望,在北疆肯定受到不少人的爱戴。
皇后与太子都想得很好,苏时之能够在寒门子弟中德高望重,那么在北疆将领的心目中,也定然是一样的。
徐娇雪这两天刻意的打听了一番,举办这场宴席的目的。
她知道,苏时之在这场宴席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所以更加不可能放任刘杰在皇宫里面乱走乱跑,最后惹是生非。
但是刘杰却一把甩开了徐娇雪的手,他语气阴森的对徐娇雪说,
“从我要进入皇宫的那一刻起,你就表现的兴致缺缺不肯帮我。”
“怎么?你是怕我找到个比你更美的美人,代替你在我这里的地位吗?”
“你放心吧,即便我得到了南初筝,你对我来说还是有用的。”
是的,徐娇雪和刘杰之间没有什么真感情。
也不要提两人之间,在床上的时候说的那些山盟海誓。
全都是假的。
刘杰知道,徐娇雪也知道。
徐娇雪十几岁的时候,就在窑子里看惯了男人最丑陋的面目。
她清楚的明白,与刘杰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徐娇雪冷声地对刘杰说,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皇宫。”
“上一个在皇宫里面出丑的人,现在下落不明,你也想学她一样吗?”
徐娇雪是做过功课的,她知道苏书静是为了什么才会嫁入王家。
现如今,王家恨苏书静,也对苏时之满身满心都是不满。
刘杰若真的在皇宫之中,惹出点什么事来。
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徐娇雪。
见苏书静一意孤行的要拦着他,刘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徐娇雪的脸上。
打脸的声音清脆,立即引来了禁军的关注。
刘杰一慌张,急忙捂住自己的脸,跪在徐娇雪的面前,
“夫人,是奴才不好,是奴才的错,请夫人责罚!”
论演技,刘杰和徐娇雪半斤八两。
这事儿放在禁军的眼里,就好似徐娇雪这个做主子的,扇了刘杰这个奴才一巴掌。
主子教训奴才,这是天经地义的。
于是,巡逻的禁军看了两人一眼,从两人的边上走了过去。
徐娇雪脸色苍白,松了一口气,又压低了声音对刘杰说,
“你要去找死,我不拦着你,你对南初筝有想法,我也不制止你。”
“可是无论如何,你不能在皇宫之中动手。”
“这里的耳目太多,你想要她落掉肚子里的孩子,就算你成功了,只怕你也走不出这座皇宫。”
刘杰从地上站起身,又抬手甩了徐娇雪一巴掌,
“这还用得着你说?”
“我只不过是去看看她,过过我的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