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从未见过奔月剑的真容……但是也能分辨得出来,这根本就不是一把剑,倒像只是……剑鞘!
而剑鞘里面,空空如也!
“剑呢!!?”
女人双手颤抖地捧着剑鞘,脸上满是癫狂,“剑呢!我的剑去哪儿了,我的剑去哪儿了!!?”
她神色狠厉,一把揪住了身边之人的衣领,面容狰狞地质问:“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剑!”
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到头来这里竟然只有一个剑鞘,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被她揪住的人也愣住了,忙不迭地解释:“我不知道啊!我根本都没有见过……啊!”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女人手中的长刀已经狠狠刺进了他的胸口!
殷红的血汩汩流出来,却在转眼间被她那把诡异的长刀吸了个干净,他人更是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迅速枯槁了下去,变成了一条人干!
这样残忍的一幕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撞进了谭卿卿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嘴巴狼狈地干呕。
太恐怖,也太恶心了!
“没用的废物……那是不是你!是你偷走了我的剑,对不对!”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她!肯定是她,是她引我们来的,她肯定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她揪住的另外一个人眼见得自己也难逃一劫,余光瞥过盛新月,连忙说道,“肯定是她!……呃。”
然而他才刚松了一口气,那把长刀也再次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的脸上还残存着没有来得及消散的疑惑。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给出了她答案,为什么还是没有保住性命!
女人缓慢地转过头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盛新月,瞳孔黑的像是一汪死寂的潭水。
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在这片半封闭的空间中缓缓弥漫而出,温度直线下降,透着彻骨的冰冷。
她走过的每一步,地面上都凝结出了一朵红色的霜花,美则美矣,却更像是一种来自地狱的预兆!
“奔月剑是在你这里,是吗?”
她的声音平静到了极点,但是眼底深处却涌动着极致的疯狂。
看着女人朝这边走来,天机堂众人脸色一变,全都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将盛新月护在了身后。
虽然其实到现在,他们也都游离在状况之外,甚至包括周齐都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奔月剑,如今只剩下了剑鞘。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这样的神器没有落到外人的手中,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没说奔月剑就一定在这里啊。”
和众人的如临大敌不同,面对已经在癫狂边缘的女人,盛新月却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淡定,“更何况,又是谁告诉你,这是奔月剑的剑鞘?”
女人神情一顿:“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阴谋?从一开始就是你策划好的?”
盛新月微笑着摇头:“这倒不是,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红钻指引的确实是这个地方,奔月之前也确实在这里。”
“但是它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也没说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提前带走它吧?”
女人勃然大怒:“你耍我!是你提前来到了这里,并且带走了它!”
“没有哦。”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盛新月却依旧摇头,“这段时间你们一直都在秘密监视我,不是吗?你们很清楚,我根本都没有离开过帝都,怎么有时间带走奔月剑呢?”
“只不过是因为,这个世上,从一开始就没有奔月剑罢了。”
话音落下,众人皆惊!
“新月,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问枫急忙问道,“世上从来都没有奔月剑?难道关于太阿剑的说法……这些都是假的?都只是传说而已?”
“这不可能!”
女人更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当年楚王让风胡子去吴国寻干将、莫邪帮其铸剑,欧冶子和干将就走遍江南名山、大川寻找铸剑之地,最后走到浙江龙泉境内,见秦溪山阴郁郁葱葱,有井七口排列如北斗七星之状,泉水甘寒清冽,环境幽静,甚宜铸剑。”
“他们便凿茨山、泄溪水,取铁英,铸剑三枚,分别是龙渊、太阿、工布。”
“根据欧冶子和干将所言,太阿剑并非他们所铸,而是早已存在,这是一把诸侯威道之剑,无形无迹,但剑气早已存于天地之间,只等待时机凝聚起来,天时、地利、人和三道归一,此剑即成。”
“剑成之时,剑身天然镌刻篆体“太阿”二字,后到了秦始皇的手中,横扫九州!”
“秦始皇去世后,项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