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宥澂轻轻揽着云舒的肩膀,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
这时,他感觉大腿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伸手去拿,发现是一本小册子,他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这时云舒也看到宇文宥澂手中的东西。
想起母亲说,“只能自己看。”云舒大概猜到里面是什么女孩子的私密事情,连忙抬手去拿。
嘴里还说着:“这是今天早上母亲给我的,你不能看!”
她不说还好,她越说不能看,越勾起了宇文宥澂的好奇心。
他躲开云舒的手,坐起身打开了册子。
这本小册子是西梁的宫廷画师所画,画面中的男女如天鹅般交颈缠绵,难舍难分。
宇文宥澂看着册子里的画面,脸瞬间变得通红,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炽热。
云舒见状,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想去抢回册子。
宇文宥澂下意识地将册子往身后一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这画倒是有趣得很。”
云舒又羞又恼,嗔怪道:“你快还给我!”
宇文宥澂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本册子上,又向后翻看了几页,越看越热血沸腾。
云舒见抢不回来,干脆放弃了,气恼地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宇文宥澂。
过了片刻,宇文宥澂翻看完了整本册子,才将册子递给云舒,轻声说道:“喏,还给你!”
云舒一把夺过册子,紧紧抱在怀中,不再看宇文宥澂一眼。
不想宇文宥澂却从身后贴了上来,头挨着她的头,轻声在她耳边说:“不如我们试试里面的动作?”
云舒翻过身,刚想骂他是登徒子,不想又被宇文宥澂含住了双唇,很快又沉沦在了他强烈的攻势下。
红烛帐暖,新婚小夫妻一直折腾到三更天,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苏叶在房门前徘徊了几次,都不见宇文宥澂与云舒起床,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心道:这太子也真是的,县主初经人事,他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折腾到那么晚。以前,县主何时起过那么迟!
就在苏叶再一次靠近窗口,听里面的声音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宇文宥澂走了出来。
苏叶和连翘连忙上前行礼:“奴婢参见太子!”
宇文宥澂将十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两个丫鬟轻声说:“不要吵,让太子妃再睡会儿!”
苏叶与连翘会心一笑,连忙点头。
想到要去给皇上敬茶,苏叶连忙问:“太子,如果错过了敬茶的时辰怎么办?”
宇文宥澂摇摇头,轻声道:“无妨,父皇要上早朝,等他下了朝,用了早膳,我们再去奉茶也不迟。”
苏叶闻言点点头。
宇文宥澂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院子中练剑。
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早上练剑,晚上练拳。
昨日,因为成婚的事情,已经荒废了一天。
今天,他要继续锻炼。
宇文宥澂练完剑,洗了澡,换了身衣裳,云舒那边也起床了。
她揉着有些发酸的腰肢,心中默默将宇文宥澂骂了几十遍。
见云舒秀眉轻蹙,面色红润,苏叶与连翘一边忍着笑,一边帮她将衣服穿好。
第一天以太子妃的身份拜见宇文拓,云舒的衣服是太子妃的正装,比嫁衣还要繁琐复杂一些。
还好,现在天气凉爽了,否则仅仅穿这一身衣服,云舒可能都要出一身汗水。
她不禁在心里吐槽:这宫廷服饰可真是麻烦!
当看着镜子中,雍容华贵的自己时,云舒又不禁感慨,难怪这套服饰称之为正装,确实穿着端庄大气。
收拾妥当后,宇文宥澂与云舒便前往皇帝寝宫奉茶。
一路上,云舒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初次拜见公公会是怎样的情景。
上次,她见宇文拓还是被从会城平城救治瘟疫回京面圣之时。
到了宇文拓的寝宫,门口的太监进去通传:太子与太子妃到!
二人来到寝宫。
皇帝宇文拓正襟危坐在寝殿中的龙椅上,看到两人进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宇文宥澂和云舒恭敬地向宇文拓请安、奉茶。
宇文拓接过茶,轻抿一口,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命小太监将准备好的一对玉如意赐给云舒。
宇文宥澂与云舒一起谢恩,携手离开。
从宇文拓的寝宫中走出来,云舒松了一口气。
宇文宥澂笑着牵着她的手,说:“父皇准了我三日假,今日,我带你逛逛皇宫,熟悉一下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