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桓王刚好还没睡,一直在跟幕僚商量出兵的事情,看着自家舅舅这个样子,他赶紧让人扶着坐下,“舅父?”
“他有病,大侄儿啊。”说着就抱着桓王痛哭,几个幕僚还以为国舅这是得了花柳病,一个个都打算离开,桓王也怕,只能安抚沈从兴,半天才明白这人是被非礼了,还是被传言中好男风的顾廷烨,这一米八的络腮胡大汉在这哭,也是有点接受无能。
“这顾侯怎么敢如此欺辱国舅。”往小了说是兄弟情,往大了说就是欺辱桓王欺辱皇家,主辱臣死,他们自当尽力,主要沈从兴这个样子还真就没人怀疑真假,“待我等明日去参他。”
“不可!”桓王出声。
“不可,你这日后让王爷和国舅如何处事?”另一个幕僚沉声说道,这要是真闹了出去,那国舅日后绝对会被添上不堪重用的标签,桓王也会有些影响,虽说这事与他无关。
“此事到此为止,几位先回吧。”一边让沈从兴喝了安神茶送他去休息,一边让人去都有谁看到国舅跑出来。
运和这边知道后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她就是再费尽心思都想不来这剧情,顾廷烨是真厉害,这沈家吃了哑巴亏还不敢闹出来,换个角度就是拿了沈家的把柄,听到沈从兴跑去了桓王府之后,想了又想还是让人将消息传出去。
毕竟顾廷烨身旁的人不算少,这传出去后在造谣就真是多了,果然第二日街上人都在说顾侯与国舅的二三事,甚至还有流言说:顾廷烨只喜欢自己妻子的哥哥,那种背德感才是他追寻的。
不管怎样沈从兴彻底完了,他回到府里连小邹氏看他的眼睛都是厌恶,“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着沈从兴不说话,她气的都骂出来了,“兔爷,恶心,当初在禹州怎么看不出来你好这口。”说着就一番摔打。
张桂芬是彻底里子面子都没了,她的这桩亲事让张家受尽屈辱,她经常想到那天郑小将军扶着小沈氏的手出门,还有自家堂妹如今已经生了,她日日在屋里都快被逼疯,沈从兴一过来她就提着剑要杀了他,人走了就恢复,时间长了正院跟冷院一样。
这次早朝是彻底将顾廷烨夺爵革职,就说他小舅子那样子他是见了,他实在是怕自己儿子再出什么事情,毕竟桓王长得可比沈从兴秀气多了,他想快速扯开,但是流言这东西就是你越怕什么来什么,禹州来的一众人都被恶意揣测着。
这边王若弗给她在找夫婿,运和没拒绝,就一个条件人要好看干净,年纪小些没关系,而且必须入赘,最后挑了半天选中了户部侍郎的嫡幼子,侍郎说什么都不同意,倒是那人一听是看上他,思虑了一晚就带着婚书上门了,什么父母之命的,他是入赘女方父母同意就行了。
侍郎想了良久,他也是从底下一点点考上来的,不过小儿子不成器,他就怕未来闹得不好看,只能一边担忧一边将嫁妆送过去。
但是他儿子想到就好很多,他又不想读书不想为官,家里的人脉基本都给了两个哥哥,他到手也没多少,与其未来仰人鼻息,倒不如安生躺平,他的孩子就是世子,未来的侯爵,活一辈子谁能有他这运到?
运和看了人确实有趣,两边顺利成婚,没几年生下孩子后就交给王若弗带着,只是她半点不让盛弘碰,就怕自己孙子养的跟儿子女儿一样,王若弗一辈子开开心心的,晚年由她最爱的大孙子送走。
盛弘后面倒是去盛家看过两眼,只是回去之后彻底死了心,他走后盛长柏盛长枫彻底放开了,一个祸害家丁,另一个祸害丫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回了侯府后没多久就离世了,大夫说是心死,毕竟唯一的孙子老妻还不让他碰,说是怕沾上了白眼狼的血统。
顾廷烨最后是染上脏病死了,只不过之后朝堂上又爆出好几个官员染了脏病,里面最高的已经做到了正四品,皇帝脸色难看,但是只能忍下去,毕竟先帝都说了永不录用,就他巴巴的给扶了起来。
盛明兰也是得病去世,等一家子死完了小秦氏才将顾府卖了,毕竟爵位没了,她也不想回去,带着万贯家财和昭侯府的人脉,她的孙子走上仕途,一路稳稳的向上走,虽说不高,但是后半生的她过的快活多了,什么爵位,哪有自己聪明孙儿的前途重要呢?还不用拖着顾府一大家子。
墨兰虽说日子过的不如意,但是每次对比一下嫁给那些穷举子的小姐就觉得自己过的还不错,在发现盛长枫靠没了心气后就彻底与盛家不来往,等到年近三十时抱养了一个死了生母的孩子在膝下,只不过孩子长大后知道生母是被她弄死的与她不亲近,对她的女儿也不好。
墨兰端的慈爱,半点不往心里去,给他说了举人家小姐,婚后又送了几个姨娘,儿媳难产,生下长子后人也跟着去了,据说养子也因为伤心难掩跟着走了,墨兰又抱着孙子接着循环,女儿们过的虽然比不了好的但也绝对不差。
华兰在女儿及笄前在昭侯府前跪了一天,得到了王若弗给孩子找的一个亲事,虽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