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会儿别的,李恪拒绝了萧瑀让其留下用晚膳的好意,便匆匆的回到了王府,回来后吩咐赵钵在准备的物品中,又装上了一百斤白叠子的籽种。接着喊来兰嬷嬷,让她拿来两套棉被,派三德子送到翼国公府后李恪就与梅儿聊了起来。
“梅儿此次远行你就不必跟着了,一是太远你一个女孩太受罪,再者军中也不允许带女眷,好好替本王守好王府!”
“不!王爷!梅儿不怕吃苦,我要是不跟着就三德子这样的肯定伺候不好您!再说了府中有兰嬷嬷和赵管家呢,哪里用的上奴婢!”
“你看你就是不听话,府里的钱财支出什么的不都是你管着嘛,你走了让谁管?别人本王也不放心!”
“那可以让……”
“行了!就这么定了,去看看晚膳好了吗?本王有些饿了!”
梅儿见李恪真有点生气了,便撅着小嘴的出了书房,待她走后李恪自语道:“还有明日一天,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就差柴哲威那了,明日把他和裴承先叫到全城居细谈便可。棉花让刘徽自己发展去吧,要想大面积种植还得好几年,那时估计高昌估计也没有了,即便将来给不给我换封地也无所谓,河北地的百姓也多了一种保暖的手段,至少可以少冻死点人。至于江南道那边还是近了些,倒是也不着急布局,具体去哪还得等两年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告密长孙无忌诬陷原身的呢……?”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这时梅儿的声音打断了李恪的自语,索性李恪也不想了,起身就出了书房直奔餐厅而去!
用膳时三德子回来了,告诉李恪翼国公非常感谢王爷,并带回来了回礼——一柄宝剑!
一夜无话,清晨李恪练功洗漱用膳后让三德子去传话裴承先和柴哲威让他们中午去全城居小聚,自己则是来到了马厩。
“见过王爷!”,马夫看到李恪立马行礼道。
“免礼吧!本王问你这探影现在能否骑行?”
“这……回王爷,老奴倒是给它配过马鞍什么的,开始时它还有点反抗,但只要配上就出城,现在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它让不让您骑乘,因为一般的马都是主人靠实力来征服的,别说着宝马良驹了。”,马夫如实的回答道。
“那你现在给它披挂好,本王试试,不行就不带它去了,换匹老实能骑的马就行!”
李恪发话于是马夫就给探影披挂整齐,探影以为又要出城飞奔一阵兴奋,这时李恪走到它跟前道:“探影呀!本王要随着大军出征了,肯定要骑马,最不济也要在明日出发时骑,你呢要是同意驼着本王,本王就待你去玩,如果非要让本王征服你,那只能等本王再大一些才行。”,说完又比划了一下自己要骑上去的意图。
那曾想探影突然前蹄向上一抬,嘴中嘶律律的叫了起来,着实吓了李恪一跳,但探影叫完后,就用头拱了拱李恪,等了会见李恪未动,前蹄突然跪地好像让李恪骑上去的意思,李恪见后也没有犹豫直接走到马鞍前,跳起翻身就骑了上去。
“王爷不可!”,这下可吓了马夫,“王爷您快下来,一会儿怕是伤到您!”
“无妨!探影应该早就认了本王,所以你不必担心,打开门栏,你牵着它点本王带它去后花园,玩耍一会儿!”
马夫见探影也没有要反抗的举动,也就放了一半的心,打开马厩的门栏牵着探影就奔后花园走去。
也许是第一次骑马,也许是探影也愿意和李恪多玩会儿,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三德子叫住李恪,说是该去全城居了,李恪才恋恋不舍的与探影分开,洗漱后便出发前往全城居。
到了三楼后,柴哲威早已等候多时。
“见过王爷!”
“表兄快快免礼,老裴还没来嘛?”
“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应该也快到了!”
正说着裴承先就推门而入,“王爷恕罪,愚兄来晚了!”
“是本王来早了,三德子!去让老柳上菜,然后你自己找个地方用餐去吧!”
三人又含蓄了几句后,菜也上齐,李恪便开口道:“两位表兄本王此次出征家里就靠你们了!本王以茶代酒敬二位哥哥一杯!”,李恪说着就端起了桌上的茶水一喝了一口,二人见状急忙也和李恪一样举杯共饮。
“王爷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是呀!王爷您就是不说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都是好兄弟!来用膳!”
茶过三旬菜过五味后,李恪想了想就冲着柴哲威道:“表兄此次姑父出征,带不带你呀?”
“回王爷!那有我的份呀!我到想着去呢!可阿爷不让!你也知道我家里什么样,母亲大人去世的早所以……”
“哎!不提也罢,不过本王这里有个好生意……”
三人在包厢里密谋了两个多时辰,走的时候裴承先和柴哲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