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炎破霄所在的镖局接到了一个重要任务,需押送一大批物资前往恒州。这任务艰巨而重要,关乎着镖局的声誉和生计。叶凌云因要陪着瑶琴一起炼丹和升级药浴的药方,此次便无法一同前往。
五日之后的镖局后院内,原本宁静的氛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异响打破。叶凌云正在屋内思索着修炼的事宜,听到这异样的声音,心中一紧,立刻出门查看。只见身受重伤的炎破霄倚靠在门外,身体摇摇欲坠,已然失去了意识。他的衣衫褴褛,破碎的布条随风飘动,上面沾满了血迹,有的地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的污渍,有的地方还在缓缓渗出血液,滴落在地上。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淤青和血痕交错,让人几乎看不清他原本的面容。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眼神中原本的光彩已被疲惫和痛苦所取代,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整个人显得虚弱至极。
叶凌云大惊失色,连忙呼喊瑶琴。瑶琴闻声赶来,看到炎破霄的惨状,也不禁捂住了嘴巴。两人随即小心翼翼地带着炎破霄回到镖局房间内,将他平放在床上。
瑶琴立刻开始为炎破霄疗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和担忧。她先打来一盆清水,轻轻擦拭着炎破霄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每一次擦拭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清理完伤口表面的污渍后,瑶琴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些草药,这些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熟练地将草药捣碎,然后敷在炎破霄的伤口上。草药与伤口接触的瞬间,炎破霄微微皱了皱眉,瑶琴轻声说道:“炎大哥,忍一忍,这草药会对你的伤口有帮助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接着,瑶琴又拿出一些布条,轻轻地为炎破霄包扎伤口。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绷带之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在包扎的过程中,瑶琴还不时地观察炎破霄的脸色和呼吸,确保他的状态稳定。她的额头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没有在意,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炎破霄的伤势上。
又过了两日,炎破霄才缓缓从昏迷中醒来。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看着叶凌云和瑶琴,缓缓地讲述起这次走镖的惨痛经历。
叶凌云焦急地问道:“炎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遭遇如此重创?”
炎破霄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们一行人出发前往恒州,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在第二天夜里,来到了一片竹林中。月光洒在竹林里,本应是宁静的场景,却成了噩梦的开始。” 说到这里,炎破霄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仿佛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
月光如水,洒在幽静的竹林中,却无法照亮这片即将被鲜血浸染的土地。镖局的众人刚刚停下休息,还未来得及放松警惕,一群修士就如幽灵般突然杀出。那领头的修士一脸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和仇恨的光芒,他大喝一声:“把炼体之术交出来,否则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镖局的兄弟们虽然都是普通的练武之人,但他们毫不畏惧,立刻拿起武器准备迎敌。炎破霄也紧握着手中的刀,眼神坚定地站在队伍前列。一时间,喊杀声四起,镖局众人与修士们瞬间陷入了激烈的交战。
兄弟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有的使刀,刀光闪烁,如猛虎扑食般砍向敌人;有的用剑,剑影翻飞,似蛟龙出海般刺向修士。他们虽然没有高深的法术,但凭借着多年练武的经验和勇气,与修士们展开了殊死搏斗。然而,修士们毕竟有着法术的优势,他们手中掐诀,一道道法术光芒飞向镖局众人。有的光芒如火焰般炽热,烧向镖师们的身体;有的光芒似冰棱般寒冷,冻结着他们的行动。镖局兄弟们在法术的攻击下,逐渐陷入了困境,但他们依然顽强抵抗,没有一个人退缩。
就在这时,那个身披斗篷的人如鬼魅般出现,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死气,仿佛是死亡的化身。只见他身形如闪电般快速闪动,瞬间就来到了一名镖师面前。那镖师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拳击飞,身体重重地撞在竹子上,竹子应声而断,镖师口中喷出大口鲜血,当场毙命。其他镖师见状,纷纷怒吼着冲向这个黑袍人。
炎破霄紧咬牙关,双眼通红,手中的刀紧紧握住,朝着黑袍人猛冲过去。黑袍人却只是冷冷一笑,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炎破霄的身后,挥出一道黑色的掌风。那掌风犹如实质化的黑暗利刃,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呼啸而来。炎破霄急忙转身抵挡,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横在身前,试图阻挡这致命的一击。当掌风与刀碰撞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袭来,炎破霄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猛击,手中的刀差点脱手而出。他的身体也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双脚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他的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然而,炎破霄并未退缩,他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屈的火焰。他再次挥刀砍向黑袍人,刀光如电,带着他决然的气势和无尽的愤怒。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