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厮杀声一起,得到消息的刘凤宁就知道王爷的大军回来了。
他立马亲自登临城头,观看局势的发展,见到战场上王爷还是用火枪的优势进行远距离的攻击,他立马下令守城士兵枪,炮齐开往东临叛匪招呼,助王爷一臂之力。
混战了一夜,天刚蒙蒙亮,看清东临军彻底溃败,已经溃不成军,刘凤宁立马下令出城迎敌,王爷的人马形成夹击之势,灭杀叛军。
大局已定,一旦形成溃败哪里还有侥幸的道理,肖大河事先布局了一切,东临军死的死,降的降,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进行了四天,彻底结束。
东临王也是枭雄人物,眼见大事已去,他不愿意当那丧家之犬,自刎身亡,一场声势浩大的叛乱被镇压下来。
城外的乱象交由手下人处理,肖大河在亲卫的护送下,急匆匆的进了凤梧城,赶赴皇宫。
皇宫内,天启帝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各部大臣也是心事惶惶!
“陛下,大喜,大喜啊!王爷率领大军经过几日征战终于平定叛乱,大胜归来!
东临王眼见大势已去,自刎而亡,其他叛匪死的死,降的降!
天佑大月,天佑陛下,咱们胜了,彻底的胜利了!”出去打探消息的马四宝神情激动的大喊大叫!
众臣一听结果,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都很有眼色的齐声高呼。
“天佑大月,天佑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启帝也是神情激动,就要亲自往外走,去迎接肖大河的归来。
刚到大殿门口,就见到一脸风尘仆仆的肖大河已经快要进入大殿,天启帝也顾不得诸多大臣在侧,他激动的向前迎了几步,投入肖大河的怀抱,动情的说道。
“王爷,你辛苦了,我想你了!”
肖大河老脸一红,拍了拍天启帝的后背,伪装性的咳嗽几声,小声回道。
“好了,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如今大局已定,可以安心了,这么多大臣看着呢,后续还有诸多问题要处理,还是先办正事,晚上再叙旧也不迟!”
天启帝好看的桃花眼娇羞的瞥了一眼肖大河,他听从劝告,回到大殿,坐回龙座上,威严的一扫群臣。
“各位爱卿!叛逆已经伏诛,可他们带来的影响远没有结束,后续的诸多问题今日就议一议,早些拿出章程,也能早些安抚百姓,平定国内的混乱!”
事情紧急,大臣们还没想好,刘凤宁率先出列奏道。
“陛下,此次东临王叛乱,一路上诸多地方官员,地方大族,投入叛匪麾下,助纣为虐,不可轻饶,请陛下决断!”
天启帝对这些墙头草也是恨的牙痒痒,他狠下心来。
“刑部尚书李克简!”
“臣在!”
“即刻命令刑部审查各地归顺叛逆的地方官员,大族,掌握切实证据,主犯全部打入死牢等候处斩,男丁发配边疆劳役,女眷没入教司坊为奴,为婢!”
“臣,遵旨!”李克简领命!
众大臣心惊不已,这又不知得有多少人头落地!
“陛下,臣有本启奏!”刑部郎中黄升出列奏报。
“黄爱卿有何事要奏,速速说来!”
“陛下,东临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虽死不能赎其罪,朝廷应下旨罢免其爵位,夺其封地。
东临王一脉都该受到严惩,这储君毕竟出自东临一脉,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已经不再适合储君之位,陛下应该下旨剥夺其位,追究其罪责!”黄升郑重其事的说道。
天启帝眉头一皱,高兴宇之事他也有耳闻,虽说他麾下有些东临王派来的人,可毕竟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又是皇室血脉,又跟在自己身边培养了一段时日,心软的天启帝有些不忍处理他,他求救般的望向肖大河。
对于自己爱人的性格,肖大河很是了解,再加上自己的小女儿同高兴宇玩的很是要好,他也不想诛杀一个孩子来彰显什么,他少有的在朝堂上发表自己的看法。
“陛下,东临王叛逆,他的子嗣后辈受到惩罚那是应有之事。
陛下当火速派遣大军前往东临城,把叛逆一党一网打尽,押解回京。
至于高兴宇吗!他毕竟已经过继到陛下膝下,已经同东临王一脉没什么直接关系,不该受此牵连。
不过黄大人所奏也并非毫无道理,东临王毕竟是他的生父,他确实已经不适合再当储君。
依我看,就剥夺储君之位,改封新的东临王,让他名义上掌管东境,未免再有今日之事发生,就让王爷们都在京城开府,享受荣华富贵,至于封地吗!就由朝廷派遣官员代为打理,每位王爷每年可得封地税收的三成盈利,作为王府的开销,各位以为如何?”肖大河说出自己的釜底抽薪之法!
天启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