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将工作转到了家里,这样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张海哥,看的很紧。
别墅里的温度高了很多,张海哥不会感受到冷,但也不会过于干燥,因为他在的房间里会放置加湿器,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一定会觉得闷热又潮湿,待上小半钟就会受不住。
可解雨臣偏偏要把两人绑在一起,张海哥在哪,他就在哪。
之前受惯了少年冰冷的体温,现在忽然变热起来,确实很难适应。
坐在办公桌前的青年解开领子,露出大片皮肤,白皙的脸庞也是红着的,潮湿的空气导致头发也很难干,湿漉漉的抓到后面去。
张海哥在落地窗前晒着太阳,舒服的尾巴都展开了,无意识的拍着玻璃,发出砰砰声。
青年闭着眼,身上只穿了件浴衣,不曾系带,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在阳光下皮肤白的透明,连细小的血管都能看的清楚。
小花被这声响频频吸引,无心工作,索性关上电脑,注视着懒洋洋的鲛人。
这几天,养出了血色来,嘴巴颜色不似之前那样寡淡,带着浅色的红,虽然还是病恹恹的,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晕过去。
在他身上用的药都是极好的。
打了个盹后,青年伸了个懒腰,残缺的鱼尾也跟着蜷缩一起,再展开,许是太舒服了,戒心也降低很多,他转头 看向小花。
只一个眼神,小花就明白他要做什么。
鱼要泡水。
养条娇娇鱼,确实要花费很多精力。
抱起自家小鱼,就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走廊的温度不是很高,怕他冷就拿了被子盖在身上。
其实他大可以用轮椅代替这段路程,可小花却把带轮的椅子全部扔掉,只能让他依靠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亲力亲为。
别墅里的游泳池改造成了鲛人泡水的地方。
遇水本性就开始显现,泡水的小鱼更加欢快些,在水底游了好多圈,一游到小花这里,尾巴朝水面一拍,激起的水花全部淋在他身上。
鲛人拍拍尾巴就游走了,留下全身湿透的小花,薄薄的一层衬衫也湿的透彻。
小花低头看了一眼,就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体,一边擦一边观察他所处的位置。
在他靠近岸边时,他动作迅速的准确握住青年的手腕,往自己身边一抓,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腰,直接将鲛人从 水里拽到自己怀里。
湿透的身体相贴,带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张海哥皱眉,他非常不喜欢和这个人产生肢体接触,但也没反抗,他知道抵抗不了。
看穿他眼底的不情愿,小花神色一顿,收紧了力道,惩罚性的吻下去。
鱼尾不受控制的蜷缩着,青年紧绷着身子,咬紧牙关,不让他亲。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小花勾唇笑笑,手忽然握住蜷缩的鱼尾。(后面被卡了)
体温逐渐上升,尾巴烫的厉害,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缠上去。
小花身体僵硬了一下,眸色微深“发情期?”
怀里的鲛人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留下血痕,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还是浑身抗拒,最后松开他的手臂,抱着自己的尾巴往后挪去。
“你不让我碰,你想要谁碰你?”
黑眼镜吗?
他及时握住他的手腕,用身体圈住这条不听话的鱼。
带着冷意的嗓音在耳边掠过,张海哥抬眸,深如寒潭,上挑的眼尾抹了红晕,尽管处于劣势,但还是强硬的厉害。
他挑了一下眉,挑衅道:“除了你,谁都可以。”
解雨臣抿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侵略,下垂的睫毛滴着小水珠,染湿了浓稠的黑。
几乎是瞬间,他按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边一带,湿红的舌头唇珠上的水滴,手指顺着尾巴往上,在暗鳞中揉弄着。
不顾挣扎,死死按住。
偌大的空间里,低喘不断,黏腻的水意在池水里激荡着。
在关键时候,解雨臣放过他,并没有多做什么。
鲛人直接钻进水里,沉入水中。
小花叹息一声,静静不动等着他熬过去。
心脏却泛着疼,密密麻麻折磨着他,他知道鲛人发情期的厉害,但能忍到这种程度,也不让他解雨臣碰一下。
那黑眼镜呢?
要是他在这里,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就这么排斥自己吗?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分给我一个眼神,才能像以前那样呢。
水面冒出泡泡,鲛人露出眼睛,眼尾还是红红的,小动物一般困惑又警惕,又带着一丝好奇,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人又放过自己。
圈养他,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取悦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