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目瞪口呆的望了涂暝一眼,眼神是在说:这算什么,这什么意思!
涂暝无奈摊摊手,表示正常现象,习惯就好。
然后亚宁便在二人的注视下,突破了已经冲击多次无果的扩经脉境界,一切都显得那般平平无奇,就好像吃了顿饭一般简单。
“成了。”亚宁感受着获得的澎湃力量,他挑衅的看了看涂暝与何必,这都是正常现象,每当实力暴涨,自信心总会膨胀一下,感觉唯我独尊。
“这么简单的吗?”何必想到当初自己突破之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甚至差点摔死。
“简单吗?水到渠成而已。”亚宁平静下来,她虽然膨胀,但还是清楚自己的斤两,毕竟眼前站着的两个人都不能算是正常人,特别是何必,那是怪物,甚至不能算人。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要不庆祝下?”何必提议道,他也不等二人回答,便立刻开始摇人。
摇人结果可想而知,执法队那几位可是一个都没联系上,白果倒是联系上了,不过听口气好像是在做什么秘密工作,那口气何必恨不能顺着电话线给他来一下,何花更别想了,那就是个另类,何必眼中的另类,除了研究什么都没兴趣。
“走,我们三个刚刚好,人多了反而不尽兴。”何必强颜欢笑,涂暝两口子看破不说破。
“你们最近见过常年没有?”何必还是问了一嘴,电话都没打通,按理说常年最近应该都在蜀都啊,当时送崔正二人之后他便回了蜀都,最近执法队因为自己的存在,他们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碰到过一次,后来就没见过了,不止是常年,执法队的人最近好像都消失了一般,怕不是执行什么任务了吧。”涂暝答道,这也是他的疑惑。
何必留了个心思,三人虽然照常喝酒到深夜,但气氛并不如何必所说那般尽兴。
“何必,你有什么梦想没有?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做梦的年纪。”酒局尾声,涂暝没来由的问了何必一嘴。
“梦想?什么叫梦想?”何必对这个词很陌生。
“不说梦想吧,就是你难道没有特别想去做的事?”涂暝再次问道,亚宁也很好奇。
“打擂台吧,拿个总冠军。”何必答道。
“到也算是个事,不过吧,你总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你想知道吗?”涂暝神秘道。
何必不说话,用眼神示意涂暝继续说下去。
“你暮气特别重,一点也不像个年轻人,活力不够,信念不强。”
涂暝此话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何必:“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
“嘿嘿,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我可是师兄,老师不在,长兄如父,身份在这儿,容不得我想太多。”涂暝说完,亚宁直接掐住了他腰间的肉。
“什么意思啊,师兄,师妹我理解力不好。”亚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涂暝的话勾起了何必许多回忆,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涂暝会说做兄长就会不像年轻人,但又好像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便是要做什么何花必定是首要考虑的对象。
“虽然你说的有点那么回事,但我好像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与我是不是兄长没关系,就像打擂台,我以前好像也并没有多么强的渴望要打擂台,更别说拿冠军了,只是走到这一步了,总该去拿吧。”
“所以啊,你我一样,身上没有青春气息,当初老师就这样说过我,说我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招人喜欢。”涂暝说完,亚宁立刻表示老师的确说过这句话。
“呵,你老师还说啥了?”何必好奇道。
“我老师说啊,青春就要有青春的样子,我就问她老人家青春该是啥样子啊,她告诉我说青春,就是相信一切美好都会发生的年纪,青春者拥有着满是活力的信念,他们充满了希望,他们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精灵,他们是这个暮气世界的唯一一点生机。”
回忆着老师的话,涂暝脸上意犹未尽,丝毫不因为经常被老师揶揄而心有芥蒂,反而老师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慈爱,让他感受着未曾感受过的母爱。
“说了半天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必有点微醺,他觉得涂暝老师的话句子很好听,但没什么实在的东西。
“不知道就对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年纪这个东西啊,给你的只有冗长的生命,无聊的生活,逐步丧失的信念感,和过滤一切美好的滤镜,慢慢的就会发现我们眼中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呆板,越来越无趣,越来越死气沉沉,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涂暝说完,虽然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眼神却充满了忧伤。
何必眼看着涂暝一大杯酒下肚,而一旁的亚宁也罕见的情绪低落,他不明白涂暝到底说了个啥,虽然他不懂,但他倒是觉得亚宁平时不伪装的时候倒有点精灵的意思,他又想到何花,虽然年纪轻轻就像个老学究,但也是个有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