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砚一脸不服气,楚夕月轻咳了两声:“你是不知道,今天朱淑瑜还问我男人过了二十五岁,性.能力是不是会断崖式下跌,我都不敢搭话,生怕说错一个字就把你给卖了!”
她也没说谎,自从司砚过了二十五岁的生日,他们两个人,一个月零七天没做那啥。
她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生日那天,两人彻夜用完了整整一盒的后遗症?用力过猛导致司砚不行了?
她最近还颇为怀念十九岁时的司砚。
司砚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所以,你觉得这一个多月,是我不行了?”
楚夕月感受了一下某处的触感,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你看,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你就已经......疲软了。”
司砚气到脸冒青筋,一字一句往外蹦:“我、这、是、被、你、气、的!”
楚夕月:“好好好,怪我怪我,不该气你的。”
她越是这样说,司砚越是生气,但他又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只好将一腔怒气发泄在别处。
就着现在的姿势低头寻找她的唇,睡裙早就上移到了腿根,他手指缓缓下移,探进一层布料,用指腹处的薄茧捻它,让她瞬间颤栗不止。
楚夕月嘤咛声起,难耐地用长腿蹭司砚的腰腹。
水声四起。
或许是一个多月没有亲密,两人都极为敏感,尤其是楚夕月,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顶、撞。
等白光闪过,感受到热流时,楚夕月才睁开欲念未消的眼睛:“你没戴?”
虽说两人快订婚了,但她也不想怀孕啊!
司砚叹气,揉了揉她的发丝:“你不会真以为我不行了吧?我前段时间去做结扎了。”
“啊?”楚夕月眼睛恢复了一抹清明,“结扎?”
司砚浅笑:“你上次不是说那样不舒服,我说那就备孕,你又不高兴,说二人世界还没享受够,生孩子怎么也得等三十岁之后再做打算。”
想到这儿,司砚继续叹气:“我当然是要以你的体验感为主的。”
楚夕月这下是真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羞愧!
司砚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先别急着羞愧,把这一个多月的补给我再说。”
彻夜未眠。
直到天亮时,楚夕月才想起她昨晚的问题,将脸颊靠在司砚的胸口,拨弄着他的某个点:“你是怎么知道顾宇这几年在引导粉丝的?”
得到了满足,司砚心情格外好:“顾宇跟我说的。”
楚夕月盯着他的下颌线:“你跟他一直有联系?”
司砚微微点头:“有,但不多,一年半载才联系一次,最近一次是三个月前,每次联系我就是给我钱,让我帮忙投资,说以后连本带息全给莫莹莹就行。”
“他心真大。”楚夕月嘴角一抽,“他就不怕你昧了这笔钱?反正他和莹莹也没联系了,究竟是多少钱莹莹也不清楚。”
司砚轻啄她的额头:“他说,莫莹莹之前跟他提过让他有钱就交给我理财,她相信的人,他也同样信任。”
这么说来,顾宇心里肯定也还有莹莹,就是不知道两人接下来会怎样。
看出了她的担忧,司砚将人搂紧:“我看到今天顾宇直播的热搜了,他现在完全就是明牌了,这段时间肯定会出手,你就别操心了。”
楚夕月在司砚腰间拧了一把:“都怪你,要是你早点告诉我顾宇一直给你钱,让你替莹莹存着,我早就不担心这件事儿了。”
司砚擒住她的手腕:“我错了我错了,顾宇说你跟莫莹莹感情太好了,你知道了,莫莹莹肯定能看出端倪,这样会影响他的计划,我其实没答应的,最后我跟他协商好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但你一直没问......”
“就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该主动告诉你的。”
.
另一头。
司墨和孟然虽然是牵着手回来的,但司墨的脸色绝对算得上一个‘臭’字。
回到家,孟然摇他的手撒娇:“别生气了嘛,我不是跟你回来了?不要这么小心眼。”
“我不是气这个。”司墨眼神直视前方,“我是气司砚,他刚才在电梯上还跟我炫耀他和楚夕月的对戒。”
“嗐!”孟然也抬手,“咱们也有对戒呀!”
司墨眼神微变:“他们是婚戒,我们这个只是情侣对戒。”
明白了司墨其中的深意,孟然顾左右而言他:“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咱们以后也会有婚戒的。”
说完,孟然转身就要去冰箱拿饮料。
司墨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脸颊在她的发丝上摩擦,语气有些委屈:“孟然,三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