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飞羽真连打了两个喷嚏,他皱皱眉,自言自语道:
“哪个王八蛋骂老子,啧!”
他伸了个懒腰,推开了木屋门,不等看清里面的人,便笑着说道:“炭治郎,我来看你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炭治郎:(?˙▽˙?)
“真大哥!”
钢铁冢萤:(▼皿▼#)
他也不管炭治郎保证不保证了,迅速从怀里掏出两把菜刀,怒吼一句,
“飞羽真,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砍死你!”
“啊啊啊——”
“我艹!”
飞羽真转身就跑,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钢铁冢先生也在啊。
“老哥,上次不是说好了原谅我吗?”
“再说了,弄断刀都不知道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至于吧!”
“你个混蛋,上次是上次,这次我必须要砍死你!”
他话音刚落,一把极速旋转的菜刀就从飞羽真脸边划过,好在后者身手足够好,不然极有可能英年早逝。
炭治郎呆呆地坐在客厅,望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下变强又多了一个理由,那就是不被钢铁冢先生砍死。
片刻过后,钢铁冢萤抱着一大包御手洗丸子回到了小木屋,飞羽真肩膀上还插着一把菜刀。
“真大哥,你...你没事吧?”炭治郎吓得地结结巴巴,问道。
飞羽真摆摆手,面无表情地拔出菜刀,一条血柱喷出,他回道:“小问题,这次砍完,他下次就不能砍了。”
他若无其事地将血柱按回去,道:“炭治郎,拔刀看看吧!”
“噢噢噢!”
“我这就拔出来!”
他握住刀柄的瞬间,钢铁冢萤那火热的目光就盯了过来,随着雪亮的刀刃渐渐出鞘,日轮刀开始变色。
只见一层浓郁如墨汁般的黑色涟漪,自那寒光闪烁的刀身之上缓缓地荡漾开来。
黑色涟漪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先是从刀身与刀柄紧密相连之处开始涌现,然后如同一条灵动的黑蛇,沿着刀身蜿蜒前行,一路毫无阻碍地迅速蔓延至刃尖处。
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赫然在目。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水呼一脉的刀不应该是蓝色系的吗?”
炭治郎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变成黑色。
“这是什么玩意儿,丑死了,啧!”
钢铁冢萤一时间大失所望,他直勾勾地盯着炭治郎,手不自觉地伸向胸口。
“哥们儿,别急着拔刀嘛!”
飞羽真一把按住他的手,解释道:“根据我翻阅的古籍,呼吸法的创始人如果不动用斑纹能力的话,日轮刀刀身也是黑色的。”
“这很可能和你们灶门家世代相传的火之神神乐舞有关吧!”
“是这样子的吗!”炭治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觉,眼巴巴地看向飞羽真。
“那我要更加努力,早日用出神乐舞!”
“真大哥,我听说你所有的呼吸流派都会,那你的刀当初是什么颜色的呢?”
不等他回答,钢铁冢萤便率先抢答道:“五颜六色的,比你这黑黢黢的刀还要丑上一万倍!”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遇见你们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可恶啊!”
钢铁冢萤骂骂咧咧,不过最后还是把菜刀收了回去。
在一阵严厉的警告和威胁后,他离开了狭雾山。
飞羽真也是完成任务路过,所以并没有久留,简单叮嘱几句后便离开了。
日落时分,鳞泷左近次背着一个木箱从红霞铺设的地平线上走来。
炭治郎笑着迎了上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分享给师父了。
“师父,我的刀到了,而且真大哥也来过,还有,您出去干什么了?”
鳞泷左近次把身后的箱子递给炭治郎,柔声道:“试试合不合适?”
“嗯!”
他虽然不知道师父做箱子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大小合身,分毫不差。
“走吧,我们屋里说!”
“好!”
师徒二人对坐炉火旁,鳞泷左近次指着箱子解释道:“这箱子上给祢豆子准备的,用的是雾云杉,这种木材很轻便,而且涂上岩漆之后外侧会变得坚硬,强度也会得到提升。”
“你的队服和日轮刀都到手了,估计明天就要开始做任务,祢豆子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