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欣然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地扼住了自己纤细的脖颈,那双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令她几乎要窒息。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拼命地挣扎起来,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抓挠着,想要掰开那如恶魔般的手掌。同时,双腿也不停地乱蹬,试图挣脱这可怕的束缚。
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渐渐地,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仿佛有千斤巨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原本美丽动人的面容此刻却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气息从口中吐出,覃欣然停止了挣扎,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她瞪大的双眼充满了不甘与怨恨,直直地望着前方。就在这时,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血红,犹如鲜血染红的幕布一般。
在这片血红色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覃欣然定睛一看,竟然是左丞俊!他慢慢地走到自己身前,然后蹲下身子,目光温柔如水,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样寒冷刺骨。
“欣然,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可不要怪我呀。”左丞俊轻轻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说完之后,他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离去,留下覃欣然冰冷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那里,眼前的那一抹血红依旧笼罩着她……
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响亮而刺耳的啼哭声。这哭声犹如一把利剑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让人心惊胆战。左丞俊心头猛地一紧,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俩的孩子不知为何竟然在此刻放声大哭起来!
左丞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这哭声极有可能会引起周围邻居们的注意,如果被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此处,他心中一横,恶狠狠地瞪着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覃欣然的尸体,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先别着急,等我把这个小家伙给处理掉,再回来慢慢地折磨你!让你们都不得好死!”说完,他转身朝着孩子啼哭的方向大步走去。
随后左丞俊来到到了孩子的卧室将孩子抱了出来直接将头摁在了水池里直至幼小的孩子活活的溺死在了水里没了动静以后,他这才将覃欣然的尸体拖到了厨房,然后按照解剖书上的顺序开始进行层层解剖。
解剖尸体前,左丞俊有点紧张便点了根烟抽了几口,他低下头看到覃欣然的尸体,“呸!妈的,死了还把眼睛睁着瞪老子,呵!真他妈的晦气!”然后将抽完烟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了覃欣然的眼珠子上。
随后拿来自己先前买来的解剖工具用来一点点的划开案板上躺着的覃欣然身体,皮肤一点一点的被锋利的小刀划开,再取掉胸骨的骨头将手伸进去一把将心脏给拿来了出来,左丞俊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还在鲜红的心脏,嘴角忽地露出一抹狞笑仿佛是在看一件艺术品。
他将心脏放在一旁的盘子里,然后继续用解剖刀切开覃欣然的其他器官。
整个过程中,左丞俊的动作熟练而冷静,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恐惧。
当他完成解剖后,他站在原地,凝视着盘子里的心脏,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转身一看,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是我太多虑了吗?”左丞俊自言自语道。
他拿起盘子,准备将心脏准备烹煮掉,就在这时,他感觉身后凉飕飕的,原来是死后得覃欣然来寻仇了,可不妙的是那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护身玉佩一下子弹开了覃欣然的亡魂,使她无法近得左丞俊的身。
而后左丞俊将自己的妻儿烹煮吃掉了,吃不完的则封存在了冰柜里慢慢吃。
我听到这儿,身上的鸡皮疙瘩不禁忽地掉了一地,真是光听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后来他用覃欣然的手指的指纹来解开了她的手机,继而又以她的名义与她的亲朋好友保持联系,听到这儿我开口问道:“既然你和你的孩子都已经死了,就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在这儿拦我们的车干什么?”
“少主,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女人怎么来说也是个可怜人,咱们能帮得话就尽量帮一下吧,你看好不好啊,少主。”虎子叔弯下腰说道。
我一听虎子叔的话后便对那女鬼覃欣然开口说道: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你找到了我,那便你和我们之间的因果缘分,说吧,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嗯?”我挠了挠眉心,“难道你是想让我动手杀了你那禽兽丈夫吗?”
“不,不,不……没有这个意思我……”覃欣然连连摆手接着低下头神情沮丧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们帮我找到我和我孩子的尸骨,要不然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求求你们发发善心帮帮我们让我们解脱吧,这些天来我已经现身好多次了,再加上想杀左丞俊的时侯不小心被他脖子上的护身符打伤,恐怕已经不能再不能显现出本体了,况且在我想动手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