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着实为艾又荷能够保守秘密而感到高兴。于是,我笑着望向烧饼,问道:“他嘟囔的是什么,你没仔细听听?”
“当然有听过,可是他的声音实在太小,根本听不太清。而且最近嘟囔得越来越快,就更别想听清了。”烧饼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说:“是不是这样?”接着,我便快速地给他背了一遍任督二脉的穴位名称。我故意把声音放小,让自己口齿不清,还模仿着想象中艾又荷盘起打坐的样子,微微闭上眼睛,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
烧饼一见我这样,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怎么也会呀?”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其实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我告诉他,这个没什么。“她们五个人是好朋友的事,你知道吧?”
烧饼连忙点头,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其中有一个是学中医的,叫金镶玉。你也知道吧。”
“知道。”烧饼用力点了点头。
我说:“那这事儿就好理解了。这是一个健身养颜功。金镶玉最近找到了她失散多年的大舅姥爷,她大舅姥爷是个老中医,传给了金镶玉这么一套功法。金镶玉又传给了其他四个人。我跟其中的苗苗是合伙人,所以苗苗也没瞒我,我就知道了。这是一套健身养颜的功法,能让女孩子越来越漂亮,所以她们都痴迷其中。我那儿有两个工人的家人都是病人,就请她大舅姥爷来帮忙治病,所以我也认识她大舅姥爷。这功法是瑜伽的一种内家功法,不练抻拉与伸展,练着无害。你就放心吧。”
烧饼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明了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理解的光芒,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最近看艾又荷越来越顺眼,原来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哼哼。”
我看着烧饼那得意的模样,笑着调侃道:“你跟艾又荷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听你话里的意思她已经住在你家了。你俩到底到什么程度了?”
烧饼得意地一笑,挑了挑眉毛:“我跟她谈恋爱一个月,我父母就知道了。然后我父母就把她招到家里来住,说是得替我看着点儿。不过我们都是分房住的。偶尔会有些亲密举动,但就是没到最后那一步。这傻丫头不让啊,她说越是让男人容易得到的,男人就越不会珍惜。她一定要坚持到结婚当晚再给我。我也没办法呀,都急死我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像个饥不择食的色狼一样张牙舞爪地要来抱我。我一脚丫子就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我怒目圆睁,大声说道:“滚!你个死变态。真要是发情了,就搂着个电线杆子爬去。”
他挨了我一脚,从床上摔了下去,哎哟地喊疼。喊了几声又开始笑,脸上露出一丝顽皮的神色,那模样就像个调皮的孩子。
我也笑。他在当兵的时候就总是耍这种贱招。所以他在哪都能够很容易跟其他人打成一片,属于自来熟的类型,也没人讨厌他,都觉得他是个乐天派。
他又爬上床来,跟我说刚才我那一脚踹到他受伤的地方了。说完他就扒开衣服让我看。我一看他身上果然有一块儿一块儿的乌青。我就知道这是被张斌踢的。我哈哈一笑,故意气他说:“你这是活该。你就不知道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他说:“那个男人婆原来我三两下就能给她擒拿住。但是自从她当上警察后,也不知道咋就变得这么厉害。我这回挨了她十几脚,才拿住了她。要不是我出损招,这次我就惨透了。有机会你一定要帮我报复她一次,让她知道咱们特种兵那真不是好惹的。”
我赶紧摇摇头,说:“我才不跟你似的去招女人记恨呢。我可不管你这事儿。”
烧饼急赤白脸地说:“咱是好哥们儿不?好哥们儿吃亏了你也不管。”说完他又扑过来要掐我脖子。
我最近正在钻研针灸术,正学到章门穴上。老道告诉过我这个穴位要是被人猛击,立即就会让人产生非常强烈的痛感,严重的能够让人闭过气去。我就弯曲拇指,用拇指的关节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子就顶在了他的章门穴上。
结果烧饼手还没碰到我,被我一下子就给顶抽了。他窝在那里面色渐渐发白,呼吸也变得短而急促,额头开始冒汗。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捂住被点的地方。
我也没想到我这一下打重了。赶忙按照老道教我的方法帮他解穴。我一只手扣打他后背的命门、魂门、天门等穴位,掐揉他肩膀的大筋,那动作轻柔而又专注。另一只手推揉他的人脉,帮他推血过宫,那神情紧张而又认真。足足给他弄了两分钟。他这才终于缓过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没有怪罪我,而是好奇地问我哪里学的这种绝招。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脸上满是疑惑。
我刚才也给吓坏了。没想到我在练针灸术的时候,随意地请教了老道一点穴位的知识,老道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