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时江源洲有些激动大声说道,“语初姐就是语初姐,从来就不是神明,也不存在所谓的神明,语初姐只是个普通的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否定。
相黎眼神复杂看着激动的江源洲,而语初姐突然伸出她白皙的小手,挡在江源洲的嘴前,打断了他的激动。
她眼神认真看着相黎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神明,但是,我只是个普通人。”
相黎的眼神复杂地看着语初姐,她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纯美丽。
相黎看得有些出神,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我得知谢神父和七昭去了异高委员会后,我去偷偷看过他们,他们看起来比起以前开朗多了,听说最后七昭最后帮谢神父说话,才把他救赎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释然,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痛苦所取代:“当时......怎么说呢......满脑子只想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结果......一切只是我自己杞人忧天......”
“这些年来在我背上纠缠不清的这份重担,毫无疑问是我因为对过去错误行为而产生的罪恶感......可是,在窥见了几丝光芒的现在,我却比之前更为沉重更为痛苦......”
“......我感到背上一阵寒意,因为我察觉到了”
“......我难道是因为罪恶感所带来的咒缚而活到今日的吗......!?”
“令人恐惧到动弹不得的罪恶感!”
“假如独自一人一边为罪恶感所苦,一边寻找着自己活着的意义,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的话......!?”
“那么现在的我,根本一无所有......”
“赎罪,已经结束......剩下的就只有......”
“无意义地活着,以及对空虚未来的......恐惧......我唯一相信的神明......”
“于是,我站在了最高的地方,俯瞰着下面的五颜六色,好冷......好痛苦......好寂寞......好可怕......!!”
“......神明啊......我已经不行了。”
“于是我跳了下去。”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声——你这个傻瓜!”
说到这里,相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怀念。
“我第一眼就被她那双眼睛所吸引,那双清亮的眼眸,仿佛镌刻进无数绚丽的风景,眼眸深处似乎隐匿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深情,像是细碎的星光碾碎在黑夜里。”
说着,相黎的眼睛凝视着语初姐,仿佛在回忆那一刻的美好。
语初姐的神情开始有些迷惘,似乎被相黎的话语所吸引,江源洲则变得更加沉默,脸上的表情复杂而深邃。
此时,相黎失声哑笑,颤颤巍巍地将奖杯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过来,递到江源洲的身前。
奖杯在灯光下突然间流转着七彩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辉。江源洲怔住了,语初姐从他的怀抱中缓缓下来,她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仿佛听到了某种召唤。
“语初姐......?”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她的眼瞳失去了色彩,整个人显得机械而麻木,仿佛被某种力量所牵引,缓缓走向奖杯。
她伸出手,摸向那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奖杯。
霎那间,奖杯发出一道血色的光芒,四射而出,仿佛要吞噬一切。
然而,接下来一股七彩的光芒如同破晓的阳光,直接击溃了那血色的光芒,直冲云霄,天空瞬间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七彩。
相黎用尽全身的力气,凌乱的头发在光芒中显得格外狂野,他的笑声在病房内回荡:“哈哈哈哈哈!就是这种光芒!这就是这种光芒!!”
他的声音充满了狂热和解脱,仿佛在宣告着什么伟大的事情。
世界各地,所有人内心都颤动了一下,他们似乎感受到某种召唤,纷纷抬头看向天空。
远远眺望,他们都能看到那七彩的光柱直冲云霄,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那是......”
人们纷纷低声惊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们内心都感受到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撼。
“希望......”
在远在大西洋的一处,穿着冠冕的男人,教皇的眼神深邃,凝视着那远处的光芒,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
“命运之轮开始转动了么?”
另一处的某个沙漠,炎炎烈日之下,一个穿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