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和月长老都懵了,怎么这下子又牵扯到了宫子羽的身上。
什么足月还是早产,宫子羽是宫鸿羽的儿子,难道还有什么异议吗?
好吧,长老们也是知道,宫鸿羽将红玉侍卫金繁给了宫子羽的这件事情。
试想一下,有哪一个冤大头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宫唤羽身边都没有红玉侍卫呢!
凭借长老们对于宫鸿羽此人的了解,当然知道这人是有多么的小心眼,尤其是在遇到背叛他的人的时候。
说要,就算宫子羽不是宫鸿羽亲生的孩子,估计早就被溺死了,哪里还能轮得到他蹦跶到现在。
“茗雾姬,你有什么想说的?为何要在执刃面前,搬弄是非!”
知道了这些底,花长老和雪长老当然是要站在宫尚角的那一方,统一将矛头对准茗雾姬。
还有宫子羽,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算是真的看清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大祖宗。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都是这个茗雾姬的错,没事跑到宫尚角面前说什么啊,谁不知道宫尚角最讨厌的,就是不学无术,对宫门没有贡献的宫子羽。
还有那个宫远徵,宫尚角讨厌谁,他比宫尚角还要讨厌谁,下手丝毫没有顾及,用的毒就算是长老院有解药的方子,别人也没有办法调制出来。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人家都已经把最重要的方子给叫出来了,难道还得让徵宫的宫主强制去给人配药吗?
最可气的,还当属是李莫愁,唯恐天下不乱,那一次出乱子,李莫愁是没有在的,最喜欢看热闹的,就是她了。
打又打不过,动又动不了,实在是拿李莫愁没办法。
角徵两宫的那俩哥俩,还都一致的护着李莫愁,长老们就算是有心,那也是无力。
刚刚李莫愁像是机关枪一样,一句接着一句,不仅仅是把茗雾姬和宫子羽弄懵了,两个长老也是差不多的迷茫。
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脸上的表情,现在就是“打了他们,就不要打我们了!”
“宫子羽,刚才你自己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你亲爱的姨娘没有那么喜欢你。”
“你再仔细想想,你父兄的百草萃为什么会出问题,管理羽宫中馈的,又是谁?”
“指不定你现在依依不舍的好姨娘,就是害死你父兄的真凶呢?”
字字带刺,句句扎心,宫子羽哪里有想到那么多啊?
颤抖的像是得了颠病一样,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向下。
一颗又一颗,一串又一串。
要不说宫子羽娇呢,情感表露最为明显的第一人猛烈而难以拒绝。
就算身上抖得厉害,嘴巴上面还是一点不放松,“不是的,不是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否认什么。
是茗雾姬杀人,还是茗雾姬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样爱他,或是他一直以来栽赃在角徵两宫身上的父兄之死,原来是茗雾姬在背后作祟。
“子羽……事实就摆在那儿了……”宫紫商看着宫子羽,也觉得是丢人的很。
光是在那里循环这一句话,但是别的话确是一个字都不说。
还有茗雾姬这件事情确实是做的过分得很,宫紫商这些年来,也在不断的探究自我,探究自己和商宫的关系。
然后发现,这关系如何,终究还是要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先前和李莫愁聊过,只深不浅,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足够让宫紫商知道,该如何面对。
像是李莫愁那样的嚣张,确实是很能吸引人。
宫紫商也不再去贪恋,从茗雾姬身上,得到那些微薄的可怜的怜悯和母爱。
她想要的,还是需要自己去争取,别人施舍来的,终究是不安稳的
要说宫紫商是能想能做,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面,运用雷霆手段,将整个商宫紧紧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对待宫子羽,宫紫商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没有那么的“舔”了。
毕竟大家都是一宫之主,先前宫子羽还是宫门游手好闲之人,什么身份头衔都没有。
宫紫商要是再“舔”着,那可就是真的堕了商宫的门面。
现在作为“好姐姐”的宫紫商,看到宫子羽现在的这副模样,自然是要想着,帮着羽宫留下一点脸面。
要不然,被宫子羽这样整日里面无所事事,一天到晚的折腾别人的宫主带领,羽宫还能有什么前途?
面子都是要自己挣来的,谁会无缘无故恶拜服在宫子羽的门下。
要是宫子羽再不做出改变,那就是真的商角徵(羽)了。
“子羽,要是姨娘走了,今后羽宫就要靠你一个人了!”茗雾姬扯着嗓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