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与神罚在一起,神罚都很温柔,不会像这般蛮横索取,今日的神罚却极其凶悍,不给咒痕挣脱的机会,他从未如此快活过,一整个下午都未停歇。
丹阳本来就重伤失血过多,被挂在大殿门口,还被迫看了一下午的活春宫,真是无了个大语,他也想来一句,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啊。
神傲天在远处听完,丹阳说完后,脑海之中想到咒痕的那张脸,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张可怜兮兮的无辜脸,没想到他和神罚二人如此狂放,还真的是一对奇葩,不禁摇头。
神傲天想到咒阎,咒阎一生都在为咒宗付出,他似乎一直没有成亲,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从未有过其他人,其他?怎么会有这个词出现,同样都是兄弟,他们差别真的很大。
主人,赤龙的本体的声音,浑厚而古朴,从四面八方传来,远处来了一支人类军队,三万人马,鬼浅眼眸微亮,西北大将军路名,鬼浅和丹阳异口同声说道,路名在早上收到探子消息。
说丹宗似乎出事了,他快速带着军队赶来,远远的就看到,一等候大将军和镇国大将军,他快速飞身而来,单膝跪地,二位大将军,鬼浅立刻把路名扶起来。
路名你忘了?你也是大将军,无需跪拜我们,哈哈哈,路名大笑,要拜的要拜的,回过头看向丹阳,你这边出了什么事,路名眼瞳看向宗门内的惨状,骇了一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何不发求救信号?鬼浅拍了拍路名,这件事军队管不了,将士们来了,也是多送人命,丹阳点头,不是人力能控制的,超过我们凡人的领域,路名听的一知半解。
鬼浅觉得是时候和他们说说,他们不知道的东西,咒佐,咒佐跑过来,怎么了主子,你和路名将军,简单讲一下,是,主子,咒佐拉着路名开始,絮絮叨叨,把下位面的隐世家族。
咒族的血奴血煞奴,还有神族的超脱之术,还有上位面的修仙者,他们可以使用法术,就这丹宗的这次大劫,就是咒族的手笔,血煞奴血奴,咒族用活人炼制而成,狂暴嗜血,根本杀不死。
路名仿佛打开了新世界,是不是类似于传说中的僵尸一般?僵神沐阳,在虚空看向路名,还知道僵尸,咒佐点点头差不多,反正不是凡人,能抗衡的,丹阳点头,所以我没有求救。
不想将士们枉送性命,路名点头,我知道了,不过此事需要注意啊,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万一那些东西被敌方利用,听你们说的那般可怕,那东西几百个就抵挡,我们数十万大军。
那我们边境岂不是危矣?鬼浅也在思考这个事情,血煞奴这种东西,对没有超脱能力的人,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他也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一块防护玉佩,鬼浅看着路名。
眼瞳绯色流转几瞬,开启神眼看着路名的根骨,这一副根骨,要是在上位面,绝对是修炼的好苗子,可惜下位面灵气几乎于无,即使加了聚灵阵盘,也是微乎其微,鬼浅想了想。
在发簪之中拿出一根细细的碳条,在宣纸上,快速书写着一个药方,不能修炼,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士兵们,体质变的更加强悍,一个人打不过,那就十个百个千个,血煞奴这种怪物,固然可怕。
但是能炼制成功的几率,也是极少,所以士兵们体质强悍,即使遇到血煞奴,也有战斗的能力,人海战术,人海战术,鬼浅闭上眼睛,站在那里瞬间一动不动,神傲天和鬼无尽,二人发现后。
立刻眼神会意其他人,别打扰鬼浅,鬼浅他竟进入了,顿悟状态,一道磁性如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鬼浅耳中,你是谁?你为何在此?鬼浅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你又是谁?
又为何在此?那身影变得清晰,一身玄色铠甲,银色的长发,犹如有生命一般,磐恒在他身体周围,银发漂浮在空中,犹如璀璨的银河,那身影的容颜变得清晰,那张脸,竟与鬼浅的脸一般无二。
鬼浅眼瞳剧烈颤动,那高大的身影,站在远处看着鬼浅,修长的手指指向鬼浅,凝聚一丝红色神力,想起来吧,瞬间打入鬼浅眉心,鬼浅感受着这股神力,在体内横冲直撞。
鬼浅快速运转,自身神力吞噬着,这股磅礴的神力,在体内极速运转起来,你是何人?为何助我?你与我什么关系?那道身影忽近忽远,竟直接进入鬼浅体内,你以后自会知晓,我是你封存的记忆。
脑海中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红色光点,鬼浅仿佛看见无数将士,死在血煞奴爪下,毫无抵抗能力的惨状,口中喃喃说道,要怎么样才可以保护将士们,一道声音传来,如何保护?
你能保护的了一时,保不了一世?鬼浅一惊,是你,你没走,那道声音似乎笑了一声,我不会走,我就是你,鬼浅觉得自己莫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鬼浅斟酌了几息,如果你是我,那如何才能让,将士们既能保护自己,又能保护他人?鬼浅脑海之中,那道声音再次传来,人海战术,鬼浅脑海之中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