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来有回吃完了这顿饭。
谢星然抽了张纸巾擦嘴,提前预警道:
“好了,这个无耻的问题等改天再回答你,我现在要冷暴力你几个小时,别来热脸贴冷屁股啊。”
知道她要忙工作了,陆辞也不服气地哼道:“自作多情,我的脸是用来看的,才不会去贴你的冷屁股。”
谢星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行,等下我不理你,你不许闹更不许哭知道吗?”
陆辞也扭过头躲开她的手,并放下狠话:“我才不会,今晚谁先跟对方说话,谁就是狗!”
谢星然求之不得,“行。”
之后她就沉浸在工作中,对外界的任何事物都不理会,哪怕是听见他的心声她也能当作毫无所知。
陆辞也托着下巴直勾勾注视谢星然,在心中好一番夸奖了老婆的美貌与能力后,拿出电脑,同样开始工作起来。
夜越来越深了,深秋的季节,屋外的晚风呼呼地吹,屋内却是一片祥和与宁静。
慢慢的,小组内的人渐渐都各自回家了,最后助理跟她打了个招呼也回了。
这层楼只剩下他们二人。
良久,谢星然伸了个懒腰,看向陆辞也,劝道:“你先回家——”
陆辞也:“哈哈!你先跟我说话了,你是狗,老婆,你得学两声狗叫。”
谢星然:“……”
“我不会,不如你先示范一遍给我听听?”她懒懒说。
陆辞也双手环胸,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老婆,你以为我是真的傻吗?我才不会上当呢,倒是老婆你,不会是玩不起吧?”
谢星然沉默,她就是玩不起怎么了?
眼睛一转,她强词夺理道:
“谁说我是在跟你说话了?这间办公室除了你和我,还有一个人啊。”
此话一出,陆辞也整个人都不好了,瞪大眼睛,如同浑身炸毛的小猫。
但这个时候他还强忍着,只是膝盖上的双手死死握紧。
“我,我才不会上当呢,你就知道吓唬我。”
谢星然眯着眼,下巴一扬,示意道:
“不信啊?那你转个头,她就在你身后,还准备拍拍你的肩膀跟你打招呼呢。”
这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害怕,跳了起来:“啊!你不要过来啊!!”
他下意识跑向谢星然,一股脑坐进她怀中,柔弱无助地抱住她:
“呜呜呜,老婆,我错了,我跟你汪一声行吗?你别这样吓我。”
谢星然承受着他的重量,艰难地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刚一记下去,他还轻微抖了抖,给她笑得不行。
“知道是吓唬你的还被吓到,陆辞也,你胆儿可真小。”
陆辞也吸吸鼻子,委屈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胆子小,你就仗着我舍不得动你,肆意欺负我,等改天见到金歌姐了,我一定要向她告状!”
知道向奶奶和老妈告状无用后,陆辞也就经常跟王金歌告状。
王金歌刚开始也给他面子,总会象征性说谢星然两句。
于是他就经常在谢星然面前,理直气壮地跟王金歌告状,有理有据,但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后来王金歌被他告得烦了,连带着对谢星然都不待见了。
此时谢星然仗着他看不到,嘴角弧度毫不遮掩,“陆告状……”
刚喊了个称呼,某人立马就不高兴了:
“都说了不许这样叫我,太难听了,我要是叫你叫,叫‘谢小人’你乐意吗?”
她眨眨眼,说:“乐意啊,不过我怎么就小人了?”
陆辞也冷嗤:
“还说你乐意,你乐意就不会这样问了,反正你以后不许这样叫我。”
“行行行,宝宝,我叫你宝宝行了吧?”她含笑哄道:“陆宝宝,别生气了。”
他:“不要加‘陆’。”
谢星然:“好的陆宝宝,你先起来,压得我腿都快断了。”
“……”
他起身背对她,整个人被气自闭了。
谢星然揉了揉双腿,才道:
“好了别气了,你先回去睡吧,我今天就在公司睡了。”
陆辞也当即转头,带着郁气问:
“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挤一点也没关系啊。”
她好声解释道:“我办公室没床,所以今晚我是和金歌姐一起睡,宝宝,你就委屈委屈这两晚,自个睡啊。”
陆辞也双眼圆瞪:“还是两个晚上?!”
“呃……也有可能三个晚上。”她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