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儿,我爱你,我一生只爱你三天,昨天今天明天。”
停顿几秒,想到了孩子,余小鱼又趁机顺顺毛。
“你看,正好我怀了三个宝宝,等生了以后就给爷爷们带,毕竟奶你这个大宝宝就够累的了,我……唔唔……”
唰一下,还说什么说,大宝宝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再不堵上某人都要被羞的去钻地缝啊!
艹,小流氓没完没了啦!
怎么啥都好意思张口说出来,
他的手扶在纤细的腰身上,浅尝辄止怎么够,吻变得越来越炽热,下巴,脖子,锁骨……两人都有些动情。
屋里开着窗户,外面楼道里传来沉重而复杂的脚步声。
牛川胜正沉迷于甜蜜暴击里,在索求更多,更多。
还好余小鱼保持着一丝理智,在房门被打开前,猛地用尽全力,直接一巴掌将他呼到地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忽地被打开。
是爷爷们来抓奸……啊呸,来抓猪。
他们在楼下等了又等,见牛川胜还不下来,怀疑他跑来找余小鱼是想干坏事,着急忙慌的冲上楼来抓人。
闯进屋后,皆是一愣。
只见余小鱼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小脸涨得通红。
地上斜跪着的牛川胜,可怜巴巴地望着余小鱼,大黑脸上顶着一个小巴掌印。
原来没下楼,是在挨揍啊。
那就好,那就好!
两位爷爷瞬间松了口气,一脸欣慰的连连点头,觉得她做的非常正确。
被长辈误会成了家暴现场,余小鱼慌得不行,苦恼的挠了挠头。
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牛爷爷率先开口:“小鱼儿,你怎么动手打川子呢?”
“牛爷爷,我……”
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余小鱼想赶紧说清楚,自己没在家暴打老公。
可还没等她说完,牛爷爷就往她手里塞了条腰带。
“哎呀,傻孩子,用手打得多疼啊!来来来,给你,用皮带抽他。”
“啊?……”
瞅着被强塞到手里的皮带,余小鱼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上。
还没等她震惊完,余爷爷上前一步,火上浇油般地劝道:“小鱼儿,你先拿着凑合用,爷爷回头找人给你弄条马鞭过来,那玩意儿挥着抽人才顺手呢!”
越说越离谱,爷爷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撺掇着余小鱼打自己老公。
还迫不及待地想现场教学,示范如何抽打过瘾。
“看好喽,爷爷来教你怎么用皮带抽,我经验丰富的很,尤其是抽他这犟牛。”
眼看皮带就要落到牛川胜身上,那怎么行,赶紧伸手拦下急于教学的牛爷爷。
“不,不行!牛爷爷快别打了,不能再打了!”
“没事儿,小鱼儿你尽管可劲抽,他皮实着呢,打不坏!”
说着又要挥着皮带去抽牛川胜,却被余小鱼抓住手不放。
“牛爷爷,您这下手也忒狠了些吧,瞧他被打得浑身都是伤,那我还往哪儿打呀?”
一听也是,于是牛爷爷放下了高高举起的皮带。
低头沉思了许久,随后抬起头,笑的一脸慈祥,满怀歉意地跟余小鱼道歉。
“哎呀,是爷爷太心急了,不打了!等他把伤养好,留着给你打,到时候再好好抽他。”
算了,就这样吧!
解除了危机,牛川胜就不用挨揍,再受皮肉之苦了。
苦难即将变成享受,还跪着的牛川胜暗自窃喜,差点高呼出声。
媳妇儿动手打啊!好,太好啦!
那岂不是天天都能有时间贴贴啦!
(●°u°●)? 」嘿嘿嘿……嘿嘿嘿!
而余小鱼脑里废料正翻涌着,盯着手里的皮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一些羞人的念头不断闪过。
皮带?抽打?
嘶......马的,咋越想越兴奋呢?
这个可以有诶,想想都刺激。
那——老子要在上面!!!
夫妻俩对于家暴,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自那天后,牛爷爷还真的没再动手打过牛川胜。
余爷爷所说的马鞭,也在第二天就给弄到了手。
至此,万事俱备,只等牛川胜伤势痊愈,好再挨抽。
老首长来了东北,消息一出,军区附近的几个旅长和团长,那些爷爷们的老部下,都纷纷来家里探望。
担心人多打扰到余小鱼养胎,两位爷爷不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