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空急匆匆地回家,马车行到茶馆时,突然停下。
木香说道:“大人,茶馆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把路堵了。”
“绕过去!”
“可是,花花的马在门口。”
“又惹事了,管管去吧。”
木香无奈地叹气,“试试吧,她只听公主的话。”
“如今你的话她也听!”
木香耳朵尖有些红,急忙跳下马车,匆匆地往茶馆里挤进去。
到了大堂,就听到花花高声斥责道:“说谁丑呢,还丑若嫫母,嫫母又是谁?有镇国公主有能耐吗?你们道听途说,胡乱编造,抹黑镇国公主同她的侍卫,你们散布谣言该当何罪?”
茶馆的老板哭丧着脸辩解道:“话本子就是这么写的,我们只是照本宣科,有什么错?”
“错的是,严重歪曲事实,影响镇国公主同她侍卫,在大景朝百姓心中的光辉形象!”
“你怎会知道说的不是事实!”
“本姑娘说,不是就不是。再胡说八道,小心以污蔑罪,送到衙门打板子。”
茶馆老板气急败坏,“你算哪根葱?你说是就是,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再说衙门是你的?”
花花把桌子拍碎的时候,茶馆掌柜的已经让小二去衙门报案去了。
花花现在艺高人胆大,张嘴说道:“不是我家开的,但是肯定会治你罪,不信,走着瞧?”
木香正想向前拦住,小二带着衙役来了,“是哪位不怕死的,这么大口气?敢替府衙老爷断案?”
“是你姑奶奶我,怎么的?”花花气极,又想拍向桌子。
茶馆掌柜的赶紧趴到桌子上,“你拍死我算了,好好的茶馆让你给嚯嚯的这样,衙役老爷,青天大老爷,你给小民做主啊。”
花花撇嘴斥责道:“不要做出小人的样子,我也没把你怎么样!本将军力气大,没办法。我说过拍坏的桌子给你赔,以后不要再说镇国公主的事情了。”
“衙役大老爷,她这是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不说书,我们茶馆吃什么?”
“你们不知欧阳首辅已经娶了镇国公主?”
木香走近,问道。
“知道又怎样,还能不让说书?又不是我朝的公主,我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木香满脸怒色,木香指着衙役说道,“镇国公主美名威震南岳,百姓爱戴有加。到了我朝曲改事实,花花不用与他们口舌,你去请府尹,问他怎么管理的京城,任谣言满天飞!”
“你是谁?竟然指使我?”衙役很不服气,以为又是充大尾巴狼的。
“木香,首辅护卫!”
衙役听后吓得差点瘫在地上,首辅出面肯定有渊源,这下踢到铁板上了。
花花摆手制止住,“这么点小事不用去了,你们说书可以。不过要用赞美的词语,显得大景朝气度大,能容纳百川。镇国公主以后是首辅夫人,你们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污蔑,看来府衙的治理能力着实不够啊。”
衙役赶紧说道:“以后注意,以后注意!”
茶馆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个赞美法?”
“镇国公主智貌双全,花花将军,巾帼不让须眉。”
“对了,你看我丑吗?”
“不丑,姑娘端正大方,英姿飒爽,徒手碎桌子,很有大将军的气派!”
“就照着我这样写花将军吧!”花花丢下一块银子。
“够了吧。”
“够了够了,以后姑娘来听书不要钱了。”
“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木香招呼围观的人散去。又对衙役说道:“回去告诉府尹,茶馆戏院说书的唱戏的,不要丑化镇国公主与花将军,如有拉去府衙打板子。”
“是,是。”
人们散了后,茶馆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悔道:“看来这位女子同首辅大人有渊源,首辅的侍卫这么维护他。”
小二在旁边提醒,“掌柜的,刚这位女子叫花花!”
掌柜的恍然大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花将军?唉呀,老夫何德何能,让我余生见到真人了!确是不丑,也确实力大如牛!”
吩咐说书的,“赶紧改词,什么词好听改什么!”
一夜之间,长安城对于镇国公主的传说,又换了风向,以前是西北风,现在是东南风。
极尽夸赞溢美之词,整的长安城的百姓不知所措,镇国公主到底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艳!
长安城的女子们,也百思不得其解,整的糊涂了。
有心机的赶紧派丫鬟去打听,得知首辅的侍卫,亲临茶馆强制更正的。
皇室宗正李继的孙女李怀瑾嗤笑道:“欧阳长空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