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松晏手指微微用了力:“是你自己亲口说,还是孤现在就过去杀了里面的人。”
沈宁音动了动唇,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别杀他们。”
“他们?”
萧松晏温和地笑了,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宁音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背着孤在寝殿内藏两个男人。”
“之前故意将孤支走,是为了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吗?还是说你放不下他们,打算商议着从孤的身边离开?”
沈宁音却抱住他的腰:“萧松晏,我不会再想方设法逃走了,我欺骗不了自己,我喜欢你,愿意为了你留在皇宫,你放了他们好不好?”
萧松晏身体僵滞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他轻抚着她玉白的脸颊,贪心道:“孤要的是你全心全意爱我一人,孤怎么能容许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话音刚落,柜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
谢景珩面容阴沉:“萧松晏,是我们要强行留在这里,与她无关,你不必再为难她。”
萧松晏掀眸看去。
“孤自然不会怪她,孤之前已经放过你们一马,可你们还不肯死心。”
他抬手示意,守在殿外的侍卫们迅速将整个寝殿都包围了起来。
“既然你们急着送死,孤又怎么会拂了你们的好意。”
沈宁音脸色变得煞白。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恳求道:“你别杀他们!”
萧松晏垂下眼睑:“孤不会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去,这世上折磨人的法子有很多种,孤要让他们尝尝被所爱之人厌恶,唾弃的滋味。”
沈宁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一声令下,周围的侍卫拔剑出鞘与他们交手,刀剑碰撞的声音激烈响起。
宫里是萧松晏的地盘。
就算他们二人身手不凡,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无法抵挡禁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很快,侍卫们围住他们,将刀刃架在了他们的颈上。
萧松晏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吩咐道:“去传花翊过来。”
不久后,花翊踏入殿内,来到他面前,恭敬地呈上一个瓷瓶:“殿下,这是您要的药。”
沈宁音心中没由来的一慌:“你要做什么?”
萧松晏道:“此药名为情丝散,效果与春药无异,唯一不同的是,一旦服下此药,便会每月饱受催情折磨,唯有与女子结合方能缓解药性,这也注定他们此生只能碰一人,若再碰其他女人就会爆体而亡。”
“这药原本在柳城时就该下在他们身上了,只是延误了些时候,现在还不算晚。”
萧松晏坐在椅上,轻轻圈住她的腰肢,一字一句道:
“等他们脏了,宁音就不会爱他们了。”
沈宁音身形猛地僵住。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指尖泛白地狠狠揪住他的衣裳,恳求道:
“萧松晏,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不喜欢他们了,我听你的话,我会忘了他们的,我求你放了他们……”
萧松晏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
“就算你再怎么求孤,孤也不会手下留情,这次,孤要将他们从你心里彻底除掉。”
随着他的话落下,萧松晏将瓷瓶交给了一名侍卫。
那侍卫上前,掰开两人的下颌,将药强行给他们喂了下去。
随后,在他的吩咐下,侍卫又找来两个姿色上乘的女子,将她们关在了偏殿的房间里。
萧松晏轻轻抬颌:“将他们二人带下去。”
傅砚舟双拳紧攥,猩红着眼愤恨地望着他:“萧松晏,就算你使这种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萧松晏眉眼冷淡:“从来都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情丝散的药性,就算是天底下的圣人也不例外。”
药性发挥地很快。
谢景珩单手撑在地上,死死咬着牙,将体内翻滚而起的欲望压了下去。
他抬头看向面容褪去血色的沈宁音,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即便是死,我也不会碰其他女人。”
“不要!”
沈宁音奋力挣脱开束缚,朝他们跑了过去,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还请太子妃退后!”
她回头将目光投向那个朝她走来的男人,红着眼道:“萧松晏,你放了他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求你别这样对他们!”
萧松晏将她揽入怀里:“孤没取他们性命,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宁音不妨就陪着孤在这里看一出好戏,看看他们自诩多么爱你,却又是如何抵抗不了药性,背叛你碰了别